探索的道路上。园林版《牡丹亭》尚未完结,这位昆曲个体户,已开始为下一个系列的“新古典主义”专场奔走。
石小梅&张弘:无论如何实验,昆曲要当主角
昆曲编剧张弘说,不要先有概念,什么是创新的,什么是保守的,扎扎实实去做。他太太,著名昆曲演员石小梅说,创新和传统,哪里分得那么清,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吃涮羊肉,清汤和麻辣不可以放在一个锅上吗?想涮哪边涮哪边。
有一种论调说,演员传统戏做不好才转去搞创新戏。61岁的石小梅驳斥:其实做实验的演员几乎都是一级演员,二级的都几乎“不带着玩”。石小梅这位地道的传统名角,也已经演了将近10年的实验昆曲,大多在海外。她在香港大会堂剧院与台湾流行歌星许茹芸合作演过《永遇乐》;参演过著名华人音乐家瞿小松的实验音乐剧《蝴蝶梦》,在剧中她和秦腔、歌剧联手;与两位京剧青年演员共同演绎荣念曾的实验剧《西游荒山泪》;参演过由胡恩威导演、丈夫编剧的《大紫禁城》与《紫禁城游记》……
“所谓‘实验’、‘先锋’,它就是个罩子嘛。罩子里面,我坚持昆曲要占主导地位。紫禁城,唱的就是纯粹的昆曲,只不过表达了一些新的概念,运用比较现代的形式。在我这一部分,没有创新,全是地道的传统。”“我再实验和跨界,也不会去唱流行歌曲,在那个方面,我就没价值了。”
张弘说,对传统理解得越深刻,驾驭得越熟练,创新的成功可能性就越大。他拿10月刚刚在南京和昆山上演的《我的浣纱记》说事。
“当初叫我接这个戏,我拒绝了。为什么?《浣纱记》原本45折,太大了,其中的范蠡和西施、卧薪尝胆、伍子胥与伯嚭等故事和主题人们耳熟能详,你要是正面出击去改编,写不出什么新意来。看到过五六个版本的《浣纱记》,也都不是很理想。所以,改编《浣纱记》是不讨好的。”
但是,这个活儿最终接了下来。张弘重新阅读已读过多遍的《浣纱记》,找到灵感,那就是“选择”,他从范蠡身上看到退,从伍子胥身上看到进,“进与退的选择,是有当下性的,这是个小切口,我将这样一个经典用自己的视角‘化’开。《我的浣纱记》什么意思,就是我的一家之见,一人之取舍,表示谦意。”
本子是新的,但是一切都在传统框架内,多是原有的老折子戏。唯有“泛湖”、“谈义”两场戏需要调整,但不管如何改动,都是传统唱词。只是赋予故事新的思想,这是创新。
“我要是没有对《浣纱记》的深刻认识,就不可能有自己的思考。要是没有这样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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