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国后选择再次回归,审视自己的国家,使故事得以公开。据此我们有理由相信,中国当代文学会作为一个全球性文学的跨语言和跨文化阅读的必要构成,给世界文化提供更多的资源。
施战军:对新海外华人作品的评价需要一点谨慎和客观,因为第一,这些作家大部分是在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期出国,他们作品依托的场景、情境、气氛大多都是限于“文革”前后的一些时空,在历史和人性方面,确实展现出了一种有所积淀的省思和有所把握的想象。第二,他们对于周围的认知基本上局限于当时的印象,对中国现代的印象,没有融入,在语言技法方面也没有新意。第三,他们的有些作品与我们期待中的世界认知无关,我们国内可以同步和国外的文学状况产生交流,但海外作家则在悬隔地带。
刘正中(台湾清华大学中文系副教授):汉语生产出来的哲学思想已经渐渐受到重视,汉语生产出来的诗学也会受到越来越多的肯定。汉语的国际化是“在边缘蓬勃”,这不是很可怜、很值得自卑的事情,而是一种充满希望的野草状态。不期待它进入中央,但是它会渐渐吸引世界的注意。
杜博妮(悉尼大学教授):翻译应当是中国当代文学传播于世界的最重要的手段,但中国目前的文学翻译工作无论是在质量上还是学者的关注度上都远无法与其重要性相称,这或许是中国文学走向世界过程中一个不容忽视的短板。
本次研讨会是北京大学中文系百年系庆相关活动之一,由北大中文系与《人民文学》杂志社主办,上海交通大学人文艺术研究院、清华大学比较文学与文化研究中心、中国作家杂志社、文艺报社、中国现代文学馆协办,新浪微博全程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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