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钞本,对研究王氏学术颇为有益,但亦有不少著作漏收。其中很多属于通行刻本,如光绪十一年所撰《劝学琐言》一卷、光绪十三年辑《国朝后妃王子公主备考》一卷、光绪十七年撰《世说新语校勘小识》一卷并《盐铁论校勘小识》一卷、民国六年刻《葵园自定年谱》三卷等。至于一些稀见未刊之稿本,如中国科学院图书馆所藏《新旧唐书合注》二百二十五卷,谢保成教授已于十余年前撰文加以介绍,而《湘人著述表》仍不予著录。至可诧异者,为编者工作之湖南图书馆所藏王氏“《虚受堂日札》”稿本一册,不知为何亦未见著录。
三,不注存佚。作为一部地方文献目录,应当反映某人有何著述,这些著述是存是佚,特别是对那些业已亡佚之书,最好还要注明见于何书记载。而此书仅仅罗列书名,不注存佚,令读者无法进一步查核研究,价值便大为降低。
四,版本著录粗疏。不少著作版本项缺失,而有些版本著录则存在错误。如“黄本骥”条《古志石华》一书云:“有清道光八年《三长物斋丛书》本;道光十六年补刻本。”实则《三长物斋丛书》本《古志石华》凡例后识语云:“是书刻于道光己丑,今复续采各志,按年编入,共得二百八十二种,分为三十卷。丙午长至日补识。”按己丑即道光九年,丙午为道光二十六年,是知《三长物斋丛书》本《古志石华》补刻于道光二十六年,初刻于道光九年,并无十六年补刻本。
五,书名重出。如上举“黄本骥”条所载《历代统宗录》一书,实际上是本骥兄长本骐的著述《历代统系录》之误,本骐条目下已收此书。
当然,此书汇聚上下两千年湖南文献于一编,因书而存人,即人以求书,其表彰先贤之用心、簿录群籍之价值,自不容抹杀。编者在前言里说“穷搜广采,精心考校,历时四年,用功至深”,个中甘苦,外人恐难体味。只不过从上举这些错讹缺失来看,对于这样一部大型目录,四年时间,是否显得有些仓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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