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鹏山告诉记者,《三字经》即使作为教材,基本上都是做选本。在这样的情况下,本来就不一定要全背下来。在古代社会里要求学生背读的只有“四书五经”。
“《三字经》本来就是很低层次的读本,是孩子们启蒙的时候读的,古代大多是三岁左右的孩童诵读。从未被列为政府指定的教材,这是很有道理的。古人也认为《三字经》不能代表一个民族的认知水平和道德水准。”鲍鹏山说。
鲍鹏山认为,从教育的角度来看,语言类的教育主要有两个目的:价值观教育(即文化历史信仰)、语言训练学(即学会典范的母语)。价值观教育自不用说,《三字经》类似顺口溜,无法承担语言教育的使命。从这两个角度来讲,《三字经》都有欠缺,不足以作为教材。
对于当下《三字经》的“走红”,鲍鹏山说:“很多人认为《三字经》是传统经典,学《三字经》能为学古文打下基础。可问题是,用《三字经》来学习古文,根本是走错了方向。这一点也反映了教育工作者对传统文化不了解,人云亦云。什么东西火,就读什么,缺乏科学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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