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就是说,有了苍天,就必然有黄天或昏天(黑地)。有了白天鹅,就必然有黑天鹅或其他颜色的天鹅。有了五个脚趾的正常分岔,就必然有个别人两三个脚趾连结在一起,分不开岔。有了正常的五指,就必然有多出或少出一个或更多的岔的异态。有了光滑完整的皮肤,就必然有各种变态病态:附赘悬疣,还有更普遍的有时未必被认为是病变的青春痘、神经皮炎、牛皮癣、紫癜、白癜。它们的出现是必然的,也是病态的。病态出于自然和必然,同时自然和必然又要求矫治病态。再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要求绝对地全无病态,这才是病态,这孕育着比时有病态更大的风险。例如,传媒上一片漆黑,固然是病态,传媒上只有“烈火烹油,鲜花着锦”,恐怕也是病态,其危险性不亚于一片漆黑。
以人来说,遗传基因会发生变异,正常的细胞存在的同时会有病态的细胞乃至于癌细胞出现。一方面,生理的正常发展、发育、繁殖造就了人体或生命的正常模式;另一方面,从受精卵到生命的每一个过程,每一段发展,以及从出生到长大到老死,每一天每一刻都存在着变异、走向反面、病态化、恶性化的可能。也许应该说,健康与病态就像生与死一样地紧紧相依,实为一体,细胞的分裂既是生长也是老化更是死亡,生理过程的另一面就是病理,营养的另一面就是废物与毒素,手指、脚趾的另一面就是骈趾与枝指,完整光滑的皮肤的另一面就是附赘悬疣。自然的另一面是非自然、反自然,大道的另一面是非道、反道,天的另一面是逆天违时、倒行逆施。只有包含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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