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说是择书的一种方式和过程。
其实,就是在读一本具体的书的过程中,也有一个“择而读之”的问题。只是这里所“择”的范围缩小了,不是指在众多书中选择哪一本,而是对已选定之书再作舍取。一本好书,其“好”也许只是部分(或小部分或大部分),而非全部。比如《唐吉诃德》堪称文学史经典,但译者杨绛就建议读者对此书中的韵文部分,可跳过不读。因为塞万提斯的诗写得很糟。难怪有西哲说:“阅读的艺术,就是怎样适当地略过不必要阅读的部分。”《书摘》杂志摘各类书刊中的精华以飨读者,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代读者“择而读之”。
话说回来,“择书而读”当因人而宜。对于有大学问的人来说,常常是什么书都能读,“择”与“不择”都无伤大雅。据杨绛说:到了钱锺书手里,哪怕再俗的书,他也会看得津津有味。大学问家随便翻翻这种读书化境,非我辈所能企及。
“好书不厌看还读,益友何妨去复来。”“去复来”的“益友”何尝不可以就是一本又一本的“好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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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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