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后来我把这个道理延伸到戏里,我也得学,学了以后指导这个戏怎么唱,这样下来,就比光坐台底下看戏稍微明白一些了。
打由我父亲(吴玉如先生,编者按)的朋友这层关系,我结识了不少懂戏的人士,向他们请教学习。比如朱家溍先生、张伯驹先生,还有天津一位王庾先生,我都跟他们请教过。最后,我找到了中国戏校的鈕骠和贯涌。那时贯涌和我学中文,我说行,我跟你交换,回去跟你们老爷子(贯大元先生)说,我跟老爷子学习。就这样,我跟贯大元先生一直到“文革”前,先后学了14出戏。天津有个票友韩慎先老先生,跟我父亲是熟人,也是世交,也和他学过戏。我总的体会是,你对京戏的感觉和理解,学了跟没学就是不一样。
马连良先生的戏
提到看马先生的戏,真是说来话长。我住天津期间,马先生到天津中国大戏院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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