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好些个戏,不一定照着孙派的唱法唱,但把孙派的长处糅进去了。马先生的戏,也受刘鸿声的影响,也受高庆奎的影响。可是有一条,万变不离其宗。马连良还是马连良,那些东西为我所用,而不是跟着人家走。
我还说灌唱片的例子。你别看嗓子不好,余叔岩灌唱片,马连良先生也灌唱片,余叔岩的唱片有销路,马先生唱片的销路一样不少,这个就很难了。余叔岩灌唱片的时候嗓子已经出来了,已经很红了,可是马先生那会儿还是“趴字调”嗓子呢。可同样,他灌的唱片有人买,而且一印再印,再版多少回。再有,余先生一生只留下18张半唱片,可马先生艺龄比余先生长,先生用自己中年晚年的东西就代替了他早年的东西,淘汰是他自己淘汰的。举个例子,马先生有几个唱段是从年轻的时候嗓子最不好的时候就灌了唱片的。一个是《打渔杀家》,而最典型的就是《甘露寺》,最早胜利公司灌过一次,说实在的,那个版不行,嗓子又不好,唱得又赶了;后来到了民国18年(1929年),蓓开公司请马先生灌了一个《甘露寺》,那个有个遗憾,就是汉寿亭侯,“汉”字没有,只唱的“寿亭侯”,那时嗓子就好,这是第二阶段;等到了上世纪30年代敌伪时期,刚刚抗战开始时,马先生又灌了“劝千岁”,那就是李慕良操的琴了。就光这个“劝千岁”,马先生就先后灌了三次唱片,还不算解放后的录音,解放后的录音恐怕也不止一次,留下来的也不止一个版本。就把《甘露寺》这一个唱段,从马先生上世纪二十年代初一直到五十年代,六十年代的录音,梳理比较一番,就知道老先生这个马派艺术是怎么变化发展过来的,这是一个很现成的文献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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