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建立的西辽降服了高昌[注: 高昌(维吾尔语:???????????,Qara-hoja),位于今日的新疆吐鲁番地区,是古时西域交通枢纽。公元5世纪中叶至7世纪中叶,]回鹘等政权,在中亚还很有些影响力,金世宗也曾担心“宋人喜生事背盟,或与大石相通”。可见契丹人对中原地区[注: 中原地区中原地区 中原,有广义与狭义之分。广义的“中原”是指包括河南省大部分地区以及河南周围的河北省南部、山西省南部,陕西省东部及山东省西部各一部分在内的黄河中下游地区,]也有潜在的威胁。
辛弃疾作出预言的乾道八年(1172年),蒙古各部仍处于分裂混战之中,实力并不太强。虽然南宋士人对蒙古人时常骚扰金国边境的事情有所耳闻,如乾道六年(1170)楼钥出使金国所写的《北行日录》中就有记载。但南宋士人与蒙古接触甚少,对蒙古的了解也可能模糊不清。辛弃疾《美芹十论》、《九议》等奏议中也并未直接提及蒙古。所以“虏亡而中国之忧方大”可能只是笼统地指向北方各彪悍的少数民族[注: 中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多民族国家,少数民族指得是多民族国家中人数最多的民族以外的民族。新中国成立后,通过识别并经中央政府确认的民族共有56个。]政权,毕竟实力不强的南宋如果正面遭遇他们任何一个都没有必胜的把握。只有做好“自治”、“屯田”等工作,南宋才有能力应对北方局势的变化,才能在北方诸胡的矛盾中寻找到收复中原的契机。
不过北方局势的变化与蒙古的崛起都非常迅速。庆元三年(1197)出使金国的卫泾所写《奉使回奏事札子》已认为在蒙古的袭扰下金国已现“危亡之兆”。但恐“一弱虏灭,一强虏生,犹未足以喜也。”蒙古兴起的威胁才正式进入了高层的考虑范畴。不过忧虑意识毕竟敌不过发热的头脑,躁进的“开禧北伐”多年后仍轰轰烈烈地拉开了大幕[注: 大幕 拼音: 解释: 1.大帐幕。 2.指将军幕府。 3.大漠。大沙漠。-damu],南宋政权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一语成谶的故事并不少见,北宋秦观的绝笔《好事近·梦中作》便常被看作一则死亡预言。当吟完“飞云当面化龙蛇,夭矫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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