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后果表现为语言对图像的“遗忘”。
文学和图像的互仿关系史证明,在其互仿过程中,语言失去的只是自己的非直观性,它所得到的却是“图像直观”这一忠诚的侍臣。
同理,在语言艺术大举进军影像世界的今天,后者不过充当了文学的工具,恰如古之“文以载道”,今则“图以载文”,这并不会导致文学原作有任何改变。因此,与其说现代[注: 时间名词欧美所指的时间跨度为:公元后1936年(1936 AD) - 公元后1968年(1968 AD)[现代汉语规范字典] 现今这个时代;我国历史分期上特指1919年五四运动到现今这个时期;有时也指]影像技术[注: 不论何种文化,技术都是异曲同工的词汇。它可以指物质,如机器、硬件或器皿,但它也可以包含更广的架构,如系统、组织方法和技巧。]将文学边缘化,不如说文[注: 《说文解字》-《说文解字》简称《说文》,是中国第一部系统地分析汉字字形和考究字源的字书。许慎著,成于安帝建光元年(121年)。]学是在借助新媒体自我放逐。因此,对于“文学图像化”和“图像时代”的担忧和焦虑,大多属于情绪性的过度反应,缺乏学理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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