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这十二个字的指引下,一个磁勺放在方盘上的造型诞生了。这个造型,成为日后中国人重新认识司南的开始。但是,按照这个造型制作出来的磁勺如何指南,却是数代文物工作者的难题。
中国国家博物馆考古学者孙机在2005年第4期《中国历史文[注: 人物简介 史文[明]字尚质,号再仙。 生平:工山水、人物,学吴小仙,形神逼肖,故宫绘画馆藏有停钓望月图大幅。 个人作品 《艺林月刊》-shiwen]物》上发表的《简论“司南”兼及“司南佩”》一文中,提到了更古老的《论衡·是应篇》版本——前北平历史博物馆旧藏残宋本,存卷十四至卷十七。宋本中相应的这几个字为:“司南之酌”,“酌”字一直至元本都没有改变。而“酌”与“杓”在古文中是意思完全不同的字,“酌”训“行、用”,也就是司南的使用。
一字之差,不但关涉的是司南的造型,而且在于司南到底是什么这个核心问题。另外,“其柢指南”中的“柢”字,在《集韵》 、《广韵》中,都是指“碓衡”。碓衡是一段横木。而这与司南车上木人指方向的臂部相当。(孙机《简论“司南”兼及“司南佩”》)
孙机于是提出,司南其实指的是指南车,这样一来,“司南之酌,投之于地,其柢指南”的现代汉语解释就成了:“使用司南车,把它放置在地上,其横杆指向南方”。
不仅宋本的《论衡·是应篇》中为“司南之酌”,现存中国国家图书馆的清朝[注: 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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