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从事[注: 中央或地方长官自己任用的僚属,又称“从事员”。《赤壁之战》:“晶其名位,犹不失下曹从事。”-congshi]教学工作,业余搞创作。常常是创作状态最好的时候也是人家给我加大工作量时候。看来人的潜力是巨大的,背腹受敌勇者胜,两扇磨盘压顶就会磨出精粉。思想的火花、灵感之类有拔高的嫌疑,还是用我们陕西人的通俗说法,叫磨面,磨很多的面。
文学是需要压力的,处于一种紧张状态感觉,就会灵敏,思维就会活跃,即使遍体鳞伤也乐在其中,所以说文学不但有美感还有快感。
在学校给学生开了门公选课,叫《文学与人生》。上世纪三十年代,吴宓先生在清华大学开过这门课,书稿1993年出版,到2000年已再版5次,可见受欢迎的程度。
有先贤在前,我也就言之凿凿,因为现在文学专业对文学的研究离文学的本义与人生太遥远了,确实有必要把文学与人生的距离拉近一点点。
我把这门课分为五章,即文学的本质、文学的标准、文学的体验、文学的观念、构思与表达。每章后附有参考书目,共计100多种,将内容风格相近的列在一起,诗歌、小说、散文,哲学、历史、经济、地理[注: 地理(Geography)是研究地球表面的地理环境中各种自然现象和人文现象,以及它们之间相互关系的学科。“地理”一词最早见于中国《易经》。]、美术、音乐、自然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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