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说来,赵紫宸还是比较轻松的,因为那时通货膨胀还没有完全爆发,日本还没有封锁通道,否则根本就找不到医药。像吴晗,在整个战争时期,照料患病的妻子,付出就要多得多。即使没有大病,教师家属的生活也会捉襟见肘。1943年5月,访问钱端升之后,费正清写道:“他最近一直头疼,不想走远。他的妻子和三个小男孩都晒得黑黑的,看上去很健康,但瘦得厉害。她说她怕冷,对小病已经没有抵抗力了。”
校医室远远不能满足需要,正如1944年1月《新华日报》所揭露的:“近来同学患病的特别多,‘昆明热’和‘摆子’ 尤为猖獗。校医又迟到早退,每天只是上午九点来,到十一点半办公,因为他们当校医是兼差,主要的业务还是自己的诊疗所和生意呢!”
学生体质下降,学术水平也随之降低。早上七点钟上课,学生看起来疲惫不堪。白天,没精打采,无力解决摆在面前的问题。他们的悟性和记忆力也在下滑。
1944年11月,校医室接待了2,119名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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