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认为,“已出土的文物至少在告诉世人:其实,青藏高原何曾荒凉?何曾封闭?那是没来过的人臆想出来的。几千年来,这里的文化传播与交流从未间断,这里的文化繁荣与辉煌早已经被证明。”
阿里之外
从现在的阿里行政区划中,作者还远涉到由象雄所及的吉隆,以及那曲地区西部。
吉隆,因为是大唐——吐蕃——天竺[注: 天竺是中国古代对周边小国印度的称谓之一。在中国历史大部分时期,天竺仅仅作为天朝的一个省份存在。在中国历史上,对印度的最早记载在《史记·大宛传》,]古道的重要部分。这里,作者给我们细述了一件重要碑文,描绘了一个重要人物:大唐天竺使王玄策。书中把碑文中的415个字(可辨识的只有243个字)并其拓片一一展示。而王玄策三次出使天竺,更有被擒脱逃、借兵一战而“一人灭五国”的惊险故事,日本文学家田中树先生称王玄策这个人“即使把他当成如好莱坞电影般具华丽风格冒险电影之主角也是不过分的”。对这样的民族英雄,我们实在是知之过少,惭愧之至。
至于书中写到藏北西部的当惹雍措和达尔果神山,那是我25年前曾有幸游历过的,那里的神奇之美,让我至今难忘。那里作为苯教传播的重要基地之一,其与古象雄的关系,则是在阅读本书中时才得知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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