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另外,他还主持国子监《九经》的刻板印刷工程,历时22年未曾间断,是中国历史上首度大规模以官方财力印刷套书。即使改朝换代,只要冯道不倒,印书的进程就没有耽误。
而“忠”也完全可以从另一个角度去分析。一个生于乱世的知识分子,难道非要“君有过则强谏力争,国败亡则竭节致死”才算得上实现了自己的价值、才算得上是忠吗?如果国家一灭亡大臣们就都应该跟着去死,那么在那混乱的八十年里凡是能有所作为的人都死光了。或者躲到深山老林里,等天下太平了再出来爱国,安享太平?这样的“忠”,是司马光和欧阳修所谓的“忠”。我想冯道的心里,也是有“忠”的标尺的,就是以百姓的利益作为最根本的前提,打破狭隘的国家和民族的观念,怎样对百姓有好处,他就怎样去做。宋代名臣范质曾赞扬他:“厚德稽古,宏才伟量,虽朝代迁贸,人无间言,屹若巨山,不可转也。”
一千个人眼中就有一千个冯道,对于他的是非功过我们无法定论。但无可否认的是,他是个聪明人。他在自传中曾说过自己的一生“奉身即有余矣,为时乃不足”,并且还预言到后人对他“知之者,罪之者,未知众寡矣”!长乐老人但求问心无愧,功过就留与后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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