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闻听此言,自是感动不已。“凡今之人,莫如兄弟”,哲人其萎,能不伤呼!
5月29日,是最后送别老师的日子。一大早,收到妻的短信,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也禁不住怀念起一年多前辞世的母亲。想起来,母亲为人处世的低调、与世无争的淡泊,还有那“望人好自己才好”的善良,都和董师有许多相似之处,也是为里闾交口称颂的好人。那一天,济南的天阴沉沉的,一如我怏怏的心情。一大早,我到处寻找报摊,因为前一天《生活日报》的记者来采访,要做一个纪念专版,所以急于想看到报纸。当我来到位于山大南门旁的摊点时,卖报的大姐正看着董老师的照片,语带哭腔,喃喃地说:“这大爷怎么走了呢,他每天来买报纸,都是笑眯眯的,一点架子也没有,他是山大最好的人了。”我借机与她攀谈了几句,她好似也没有从悲伤中回过神来,只是不住地念叨董师如何如何好,甚至说她公爹走的时候,她都没这么难受过,痛心“好人怎么不长寿”。
董师生于1934年,还不及杖朝之年,虽说人生七十古来稀,但与当今平均寿命相比,也才刚刚及格。念此,能不痛哉!望着那灰蒙蒙的天,我也想发问,“好人为什么不长寿?”“天你何以要丧斯文?”苍穹啊,你能回答我吗?
“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谨以此文长歌当哭,愿好人能在天国安息[注: 古代中东的地名和国名﹐首见于《史记·大宛列传》。作为地名﹐其范围大致相当于今伊朗的呼罗珊地区。作为国名﹐指公元前247~公元224年的帕提亚(Parthia)帝国。],再无尘世的烦扰!董老师,我们永远怀念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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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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