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启功先生对师大的情感,可以说是很淡,也可以说是很浓。就淡的一面说,启先生就是在晚年也都以普通教师自处,超出这一身份,为自己和他人谋点什么,或指指点点,绝不是启先生的做法。有事需要他来做、来帮忙,一定有求必应,此外则绝不多问,就更不用说干预了。就浓的一面说,启先生最看重的是他的教师身份,常说“我是一个教书匠”;同时,他关爱学生,对教导过自己的老师,更是一生都抱有拳拳之心。后一面的浓情,只消提一下启功先生义卖书画,把所得一百六十余万善款全数交给师大设立励耘奖学助学金一事,即可见其一斑了。
对教育的捐助,也是对老师的报恩。这又不能不说到启先生一生感念的恩师、师大老校长陈垣先生。自幼孤露,家道中落的启先生,因陈垣老校长的接纳、教诲和提携,深研文史之学,并成为现代教育的一员。启先生常说自己一生有两大恩人,其中之一就是陈垣先生。年轻时,启先生受教不一,学问多方,但在他那篇《夫子循循然善诱人》一文里,回忆陈老校长在做人、教学和治学等诸多方面对自己的熏陶,启先生深情地说,是在进入陈垣先生之门后,才真正懂得学问的流派、门径有那么多,那么广。启先生曾经自嘲自己是“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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