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区别,可我总觉得‘叫我’好像更切近、更自然些,不过似乎又过于‘口语化’了一点儿,您说呢?”赵伯伯略想了一下,给我这样一个回答:“过去也有人问过类似的问题,我是觉得可以随自己的意(爱用哪一个都可以)。社会上好像用‘教’字的还多一些,我自己有时顺手也写成‘教我……’了。不过我倒也觉得用‘叫’字更贴切些,你说呢?”
赵家Daedi的这个回答是很高明的。歌词是已过世多年的刘半农[注: 刘半农(1891年5月29日-1934年7月14日),是近现代史上中国的著名文学家、语言学家和教育家。名复,字半农,江苏江阴人。]伯伯写的,刘的后人在文章中也用的是“教我”二字,赵先生是不好随意改动的,但从他的话语中我也大致明白了他的倾向性。(我注意到,赵家Maamhi即赵伯母倒是能在一篇文章里把‘教我’和‘叫我’混用不分的!)对赵伯伯的话我以为是可以认同的。这位九十高龄的大学者回到美国后,在一九八二年告别了人世。
一眨眼,这次交谈已过去三十年了,我自己也已成为耄耋老者了。今天过节,脑中涌现的旧事不少。我就想,这么好的歌词,当年刘半农伯伯用了诸如:
微风吹动了我头发……
这般蜜也似的银夜……
燕子你说些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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