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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四种境界:最高的是“欲求的境界”

时间:2009-12-31 11:58:15  来源:光明日报
”之所言,行“我们”之所行,尚不能见由己出,言个体性的“自我”之所言,行“自我”之所行。对于这种隐蔽、淹没在群体的“我们”之中的“自我”而言,群体内部的每个人和其他人都是一样的,也就是说,“自我”的个体性、独特性尚未显现于外。心理学家称“自我”的这个阶段为“遵奉的阶段”(Conformiststage)。当“自我”从“我们”中凸显出来,从而把自我与所属群体的其他个人区分开来之时,这就达到了心理学家所谓的“自主阶段”(Autonomousstage)。“自主阶段”的“自我”不再是隐蔽的,而是显现的,即真正具有个体性、主体性的自我。显然,“遵奉阶段”的“自我”是不自由的,只有到了“自主阶段”,“自我”才有了精神上的自由。与此相联系的是,“遵奉阶段”的“自我”在求知方面缺乏独立的创造性,只有到了“自主阶段”才有了独创性。此种情况表现在中西文化发展的进程中也很明显。我在《个体性自我显现的历程:中国与西方》和《我们—自我—他人》等文中,已经比较详细地论述过:中国人的传统自我观是“依赖型自我”,长期的封建专制主义让中国人大多只习惯于按自己的社会身份(即所属社会群体的“我们”)说话和行动,说官话,说套话,说空话,缺乏个性和创新。如果说,儿童在尚处于“遵奉阶段”的自我成长期,是由于年龄关系、生理关系,而“不能”见由己出。那么,在中国文化传统自我观束缚下的自我,则是屈于封建专制的压力,而“不敢”见由己出。中国传统的自我观是中国封建社会缺乏自由和科学不发达的思想根源之一。反之,西方人的传统自我观是“独立型自我”,“自我”是个体性的,不一味依赖于“我们”,故惯于和敢于见由己出。此乃西方近代科学发达,在自由民主方面曾比中国先进的思想原因之一。

  是否在个人的自我达到“自主阶段”之后,民族文化发展到“独立型自我”观之后,就算是有了充分的自由呢?就算是实现了人生最高价值呢?不然。“求知境界”的自由毕竟还是有限的,也远非人生最高价值之所在。这也就是说,单纯的科学不能使人达到最高的精神境界。

  所谓“认识必然就是自由”,其实只说了事情的一半。认识了客体的必然性规律之后,还有一个主体(自我)如何对待客观规律的问题:以被动的态度屈从客观规律,在客观规律面前哀鸣悲泣,那就没有自由;只有以主动的态度,“拥抱必然”,才算得上是自由。这是因为“求知的境界”以主客二分为基础,客体及其规律外在于主体,是对主体(自我)的一种限制,限制就是不自由。黑格尔在《美学》中说:“主体在理论的层面上(im Theoretischen )是有限的和不自由的,因为物的独立自在性是预先就被假定的。”这里所谓“在理论的层面上”,亦即指认识、求知的层面。这也就是说,在“求知的境界”中,作为客体之物被假定为独立于主体之外的自在之物,它与主体相互对立,彼此限制,故无自由之可言。黑格尔说:在认识中,对象独立自在,有“片面的自由”,而主体—自我反而只是“按现成的客观性去单纯地吸纳现成的东西,从而失去主体的自我规定性(按:指主体的自由——引者)。黑格尔在《精神现象学》中也谈到这个问题:“知性”所认识的普遍、永恒的东西(按:指普遍规律),是“没有自我的”(selbstlos),“远非自知其为精神的精神”。通俗一点说,认识、求知阶段所达到的客观普遍规律,尚未与主体——自我融合为一而成为黑格尔所谓”精神"——人生的最高境界。

  人之所以有求知欲,最初是出于无功用的好奇心,后来则多出于功用心,即出于通过认识规律,使客体为我所用的目的。无论如何,求知最后都落实到功用,理论最后都落实到实践。所以“求知的境界”与“功用的境界”紧密相联。在功用、实践中,主体——自我也是不自由的。黑格尔对此也作了很好的说明:在实践中,主体按自己的意志改造外物,使之“为自己服务,把它们视为有用的(nützlich)”,“主体变成自由了”,但“实际上”这种自由也是“一种单纯臆想的自由”,因为“目的”来自主观,就“具有片面性”,而且始终存在着“对象的抵抗”。黑格尔在《精神现象学》关于“实践理性”的论述中,还谈到了人因谋利而遇到与客观必然性的矛盾,谈到了人因贪图个人利益而造成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和自由的丧失。

  奥地利宗教家、哲学家布伯(M artin Buber,1878-1965)按照人的生活态度把世界分为两重:一重是“被使用的世界”(the world to beused),一重是“相遇的世界”(the world to be met)。布伯用“我—它”("I-It")公式称谓前者,用“我—你”("I-Thou")公式称谓后者。前者实指一种把世界万物(包括他人在内)当做黑格尔所谓“为自己服务,把它们视为有用的”对象的态度,亦即把人也视为物(“它”)的态度;后者实指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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