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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缪:美与历史的博弈

时间:2010-1-26 13:20:39  来源:中华读书报
含了他“写过的最好的东西”。但是加缪始终拒绝再版,理由是文章写得“笨拙”。可是,20年后,《反与正》竟然再版了,他不得不写了这篇长序。这篇序明确地指出了加缪思想的源头,这个源头可以用一句话概括:美与历史的博弈。

  加缪在这篇序中说,每一个艺术家都“在他的内心深处保留着一眼唯一的泉水,在其一生中滋润着他之所是和他之所说”,“对于我,我知道我的泉水在《反与正》之中,在这个交织着贫穷和光明的世界之中,我曾长期生活在这个世界之中,其回忆仍然对我保持着两种相互对立的危险,这危险威胁着每一个艺术家,那就是怨恨和满足”。对于“贫穷”,加缪没有“怨恨”,对于“光明”,加缪从不“满足”,这两种相互对立的“危险”,乃是加缪毕生避之惟恐不及的陷阱:因为没有怨恨,加缪义无返顾地投入每日的生活;因为从不满足,加缪时时刻刻地捍卫个人的自由;他是一位感到幸福的西绪福斯。这眼滋润着他的一生的泉水是支配他的思想和行动的根本的、原初的动力,这种动力的名称叫做知识分子的“良心”。由于这种良心,他可以在斯德哥尔摩面对一位阿拉伯激进分子说:“我一直谴责恐怖,我也谴责盲目地发生在阿尔及尔街头的恐怖主义,有朝一日它会危及我的母亲或我的家庭。我相信正义,但是我在捍卫正义之前要捍卫我的母亲。”有人指责加缪,说他居然把母亲置于正义之前,但是,试想一个人能够不顾母亲的安危而奢谈正义,他的正义不成了虚伪吗?连母亲都不爱的正义还是正义吗?加缪的话是一个有良心的人的话,这是他内心最隐秘处的呼喊,而说出这样的话是需要勇气的,这种勇气非有良心者不办。

  《〈反与正〉序》开宗明义,首先说的是“贫穷”,他说:“贫穷对我来说从来就不是一种不幸:光明在其中播撒着它的财富,甚至我的反抗也被照亮了。”的确,在获得诺贝尔奖之前,加缪一直是贫穷的。幼年的加缪,家里甚至没有一张写字的桌子。然而,贫穷使他懂得了“自由”,他说过:“我不是在马克思的著作中学到自由的,我是在贫穷中学到的。”加缪并不赞美甚至炫耀贫穷,他只是不怨天尤人,也不仇恨财富,不嫉妒别人的富有,不把贫穷当做享受生活追求幸福的障碍……如此而已。“在非洲,大海和阳光不费分文;障碍反倒在于偏见或愚蠢”;加缪免于偏见和愚蠢的折磨,一是在于他的亲人,他的家庭几乎什么都缺,却什么也不羡慕;二是他“忙于感觉,无暇梦及其它”,一句话,“贫穷并不一定意味着羡慕”,他没有时间浪费在观察、觊觎、甚至掠夺他人的财富上,所以,当他在巴黎看见“很豪华的生活”时,他产生的是“疏远”中的一丝“怜悯”。在他看来,窘迫和快乐并不总是对立的,他说:“我从来也不能沉醉于人们所说的室内生活(它常常与内心生活相反);所谓的资产者的幸福使我厌倦,使我害怕。”加缪在17岁的时候,患上了肺结核,这在当时几乎是一种不治之症,这种疾病使他“恐惧和失望”,却没有使他“悲伤”,最后竟帮助他形成了一种“心灵的自由”,避免了“怨恨之心”,从而更加热情地投入到灵与肉的狂欢之中。他的苦难,他的快乐,都来源于他所生活的世界,所以他说:“我生活在窘迫之中,生活在某种快乐之中。”改变生活,是的,但不要改变他生活的“世界”,这就是说,生活是人可以决定的,但是世界是不依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苦难使他不能认为“阳光下和历史中一切都是好的”,阳光告诉他“历史不就是一切”。历史的具体表现是政治、政府、政党以及他们从事的活动,例如战争,因此,历史常常但是没有权力干预个人的生活。我们常说历史的潮流是不可抗拒的,但是人的生活可以自外于历史的限制,就是说,试图以历史的名义限制人的自由是不可接受的,所以,“希腊人是个幸福的民族,他们没有历史”(《笔记Ⅰ》)。他在《普罗米修斯在地狱》中说:“历史是一片贫瘠的土地,连欧石南也不长。然而今天的人还是选择了历史,他不能也不该离开它;但是,他不是让历史为自己服务,反而日益成为它的奴隶。”人类创造历史,人类赋予历史以某种意义,人类也在历史的演进中实现或摧毁某种价值,但是,人类往往不能驾驭历史,反而成为他的奴隶或成为某些人假历史之名成一己之私的工具。加缪并非一概地否定或反对历史,他否定或反对的是崇拜甚至神化历史的历史决定论,即人不能违背历史的所谓目的。他问道:“我们会有力量让欧石南再生吗?”他用欧石南这种野花象征人的鲜活的生命。他呼唤“正义之子”,“他们恰恰知道没有盲目的正义,知道历史没有眼睛,因此必须抛弃它的正义,尽可能地代之以精神孕育的正义”。加缪认为,未来的日子“可能摧毁”他的一切,恰恰没有摧毁他对生活的“无节制的欲望”。“未来的日子”可能就是历史的种种表现,如暴政、战争等,而“无节制的欲望”却“在《反与正》的最阴郁的篇章中爆发出来”。

  《反与正》的五篇随笔,几乎都是阴郁的,然而在阴郁的背景上,有几抹亮色,悲伤和快乐形成强烈、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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