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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缪:美与历史的博弈

时间:2010-1-26 13:20:39  来源:中华读书报
:这本集子呈现了加缪思想源头的另一面,即拒绝屈服于历史的同时,在贫穷中张扬对美的追求,可以说,在加缪思想的源头上进行着美与历史的大博弈。他在《普罗米修斯在地狱》中指出了现代世界中人的根本特点:“今天,人类却只需要、只关心技术。他在机器中反抗,他把艺术和艺术意味着的东西视为障碍和奴役的标志。相反,普罗米修斯的特点在于他不能把技术和艺术分开。他认为可以同时解放肉体和精神。”因此,“在历史的最阴暗的中心,普罗米修斯的人一面继续他们艰难的工作,一面继续望着大地,望着不疲倦的草。被缚的英雄在神的霹雳闪电中坚持着他对人的沉静的信念;因此,他比岩石还要坚硬,比秃鹫还要耐心”。《海伦的放逐》发表于1948年,是一篇美的颂歌,加缪认为,希腊人的美是一种包含着“太阳的悲剧性”的“界限”:“希腊的思想总是固守着界限这一概念。它什么都不推向极端,无论是神圣,还是理性,因为它什么都不否定,无论是神圣,还是理性。它考虑到整体,用光明平衡黑暗。相反,我们的欧洲投入了总体的征服,它是过度的女儿。它否定美,正如它否定一切它不赞扬的东西;尽管它以不同的方式仅仅赞扬一个东西,即理性的未来王国。”总之,“我们放逐了美,而希腊人为她拿起了武器”,欧洲的黑暗与希腊的光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自然和美以及美所意味的自由,是加缪义无返顾地生活的根本原因。“上帝死了,只剩下历史和权力。很久以来,我们的哲学家的所有努力只想着如何用形势来取代人性的概念,用偶然性的混乱的冲动和理性的无情的运动来取代古老的和谐。”文学艺术的活动也不例外:“人们在自陀斯妥耶夫斯基以来的欧洲文学中找不到风景。故事解释不了先于它的自然界,也解释不了高于它的美,于是就选择了无视自然界和美。柏拉图包容一切:荒谬、理性和神话;而我们的哲学家只有荒谬和理性,因为他们对剩下的一切闭上了眼睛。”历史精神和艺术家都想重新创造世界,然而后者知道界限,前者却否定界限,一个以自由充当激励的动力,另一个却走向暴政,所以,“今天所有那些为自由而战的人们最终都是为了美而战”。

  蒂巴萨是古罗马遗址,但是,加缪愿意把它看成希腊遗址,他在那里找到了美,那美是界限,是节制,是平衡,是希腊人的核心价值,加缪将此作为他的思想的源头。《重返蒂巴萨》是加缪故地重游的记录和思考。他“逃离了欧洲的黑夜,逃离了人间的寒冬”,来到了阿尔及尔,来到了蒂巴萨,重温他“生活过”的日子。然而,今非昔比,“废墟已被围上了铁丝网,人们只能从被特许的入口进去”,他“发现了那阻隔在炽热的废墟和铁丝网之间的距离和岁月”。炽热的废墟意味着“美的景色”,铁丝网代表着“暴政,战争,警察,反抗的时代”。泥泞的蒂巴萨依然遮不住往日的“美、丰富、青春”,可是,“在大火熊熊的照射下,世界顿时现出了它的皱纹和创伤,旧的和新的”。世界和他,“一下子老了”,我们听到加缪这样低声倾诉,仿佛看见他的眼眶内有泪水在打转。加缪说:“当人们一旦有机会强烈地爱过,就将毕生去追寻那种热情和那种光明。放弃美,放弃与美相连的官能幸福,专一地为不幸效劳,这要求一种我所缺乏的崇高。”这种“崇高”正是历史强迫人们做出的样子。美离不开人的渴望,正义也离不开人的自由,“孤立的美最后要变成丑,孤独的正义最后要变成压迫。谁想为一方效劳而排斥另一方,就将不为任何人效劳,也不为自己效劳,最终将为双倍的不义效劳。有朝一日,由于过分的僵硬,将不再有什么东西引起人们的赞叹,一切都不足为奇,生活就要重新开始。那将是流放的时代,生命干枯的时代,灵魂死灭的时代”。但是,他终于“重新发现了过去的美和一片年轻的天空”,明白了在“疯狂肆虐的那些年里”,他从未放弃过这段使他从不绝望的“回忆”,清楚“蒂巴萨的废墟比我们的工地和瓦砾都年轻”。他进入了蒂巴萨这座“庇护所和避风港”,他又“认出了寂静造成的难于察觉的声音”:“鸟儿的持续的低音,悬崖下大海清而短促的呻吟,树的颤动,圆助的盲目的歌唱,苦艾的摩擦,倏忽即逝的蜥蜴。我听见了这一切,我也在倾听我身上涌起的幸福的波涛。”但是,这个世界同时存在着“令人振奋的东西”和“令人沮丧的东西”,他学会了“用白线和黑线打同一根绷得要断的绳子”,因为要“放弃存在的一部分,他就必须放弃存在,也就必须放弃生活或者直接的爱”:“我不能否定我生于其中的光明,但是我也不愿拒绝这个时代的奴役。”“是的,有美,也有屈辱。无论做起来多么难,我愿永不背叛任何一方。”于是,“在隆冬,我终于知道了,我身上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美与历史,是相互对立的,又是同处于一个统一体之中,这个统一体就是人。

  1945年,加缪在《笔记Ⅱ》中写道:“为什么我是一个艺术家而不是哲学家?因为我是根据词而不是概念来思维的。”词是精神的血肉,概念是现实的骨架,这就是加缪为什么要用“唯一的泉水”来形容他的思想的原点,用宋代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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