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赤裸起来一样;但人不能永远赤裸,赤裸而绝望的现代主义也不会永远统治文坛。”塞林格名著问世已近60载,文学史家为何不能借此契机,好好探寻“起承转合”的“合”呢?
如果说,上世纪80年代的中国人读《麦田里的守望者》还不免有些隔,那现在,霍尔顿式的情绪则几乎无处不在。小说里有这样一段话:
“律师倒不错,我想……你干的全是大赚其钱、打高尔夫球、打桥牌和买汽车以及喝马丁尼酒和装扮成大人物。再者,即使你确实四处走动搭救人们的生命等等,你怎么会知道你这样做是因为你真的想要搭救人们的生命,还是因为你真正想要的是当一个了不起的律师,在法庭上,当讨厌的审判结束的时候大家都亲热地拍你的背,向你道贺,记者们和大家……你怎么会知道你不是一个骗子?困难的是,你不会知道。”
这种对于人生目的和价值观的追问,在此间,是不是越来越迫近了?我们已无法逃避这样的追问!那么,为何不能借此契机,认真面对年轻一代的价值观的探寻?
现在一些媒体一窝蜂转向娱乐化,却淡忘了许多迫切而重要的话题。如果主流媒体不是牙牙学语地跟在网络后面说几句“妈妈叫你回家吃饭”,那它其实有很多事情可以做。至少,我想,能够做好上述塞林格话题的媒体,它在当下,将是无可取代的,它一定不会很快消亡。
刘绪源(本报记者、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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