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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论李白生卒年问题

时间:2009-8-8 16:54:25  来源:不详
来没错,但说他已经20岁却是错的。李白《上安州裴长史书》自记其事说:路中投刺,颋待以布衣之礼,因谓群僚曰:“此子天才英丽,下笔不休,虽风力未成,且见专车之骨。若广之以学,可以相如比肩。”这是其“遍干诸侯”中的一次。另据阎琦等考证,开元七年,“宋理应奏请除李邕为渝州刺史”,李白亦尝“游渝州,谒李邕,作《上李邕》诗”[22]。这是其“遍干诸侯”的又一次。李白《上安州裴长史书》又云:“广汉太守闻而异之,诣庐亲睹,因举二人(白及赵蕤)以有道。”其“遍干诸侯”也许还包括“广汉太守”在内。问题是此时李白到底多大年纪?如果依长安元年生说,此时李白已20岁,不合“十五遍干诸侯”之自道;而依神龙元年生说,则此时年方十五六岁,与其自道基本吻合。再则,如果李白此时已经20,年已弱冠,礼为“成人”,而苏颋还以“此子”、“未成”称之,岂不轻慢小看了他?正是得苏颋的勉励和期望,李白才发奋“观奇书”、“学神仙”,最后实现了“作赋凌相如”的志向!因此,我们倾向后一说。

    关于李白所作何赋可以“凌相如”的问题,或说是《明堂赋》,或说是《拟恨赋》,或说是《大猎赋》,迄今未有定论。王琦《年谱》“开元元年”条:“旧谱(按即《薛谱》):开元元年十月甲辰,帝猎渭川,有《大猎赋》。按,《赋序》但云‘以孟冬十月大猎于秦’,而不书年分。考《通鉴》,先天元年十月癸卯,上幸新丰,猎于山之下。开元元年十月甲辰,猎于渭川。八年十月壬午,畋于下邽。十月而猎于秦地,凡三见。旧谱竟属之癸丑岁者,大约以太白生于圣历二年,至是合十有五岁,因‘十五观奇书,作赋凌相如’一诗,而附会其说。若以太白生自长安元年数之,至是始十三岁耳,恐未是。”在开元三年又注:“岂所谓‘十五观奇书,作赋凌相如’者,即是《明堂》一赋欤?”《薛谱》说李白“作赋凌相如”之赋即《大猎赋》,而系于开元元年,固然不妥;王琦《年谱》说是《明堂赋》,并系之于开元三年,更是风马牛不相及了!安旗等于《拟恨赋》按:“白《赠相镐》诗尝云:‘十五观奇书,作赋凌相如’,白三拟《文选》或即在此时。姑系于开元三年。”[23](1783页) 将其定为《拟恨赋》,也未见得正确。我们姑且放开李白的生年不说,单就李白自负的“凌相如”的赋而言,《明堂》、《恨赋》二说显然不通。因为相如赋只有《子虚赋》给李白留下的印象最深,他所要“凌”而上之的,当然也就非此莫属了。李白《秋于敬亭送从侄耑游庐山序》:“余小时,大人令诵《子虚赋》,私心慕之。”《子虚赋》所赋即为大猎之事,《薛谱》定为《大猎赋》是有见地的,可惜他囿于“生于圣历二年说”,系此赋于开元元年却是有问题的。詹鍈《李太白诗系年》驳云:“按赋中自称‘臣’,则当为上于君王者。且赋中所铺叙者亦每有实事可据,非尽出于想象。开元初年,太白尚在蜀中,安得而出此?”[24] 所驳有理。只惜詹氏也没有推出作赋的正确年代,他根据李白《答杜秀才五松山见赠》“昔献长杨赋,天开雨云欢”、《秋夜独坐怀故山》“夸胡新赋作,谏猎短书成”,认为李白向玄宗“所献者即此赋(《大猎赋》)”,将其定在天宝初,但却缺乏玄宗是年大猎的必要证据。综考各种史料,我们认为李白“作赋凌相如”的赋应是《大猎赋》,时间应在开元八九年。据李阳冰《序》、李华《志》、李士训《记》,开元八年李白恰好15岁。他在干谒苏颋时受到“以相如比肩”的激励,于是泛观奇书,一改“风力未至”的旧观,越一年而有凌跨相如《子虚赋》的《大猎》之作,这在时间上是合理的。再从作赋动机和赋的内容上看,《大猎赋序》明说:“而相如、子云竞夸辞赋,历代以为文雄,莫敢诋讦。臣谓语其略,窃或褊其用心。《子虚》所言,楚国不过千里,梦泽居其大半,齐徒吞其八九,三农及禽兽无息肩之地,非诸侯禁淫述职之义也。”又说:“迨今观之,何龌龊之甚也!”明白无隐地表达了他对扬雄、相如狩猎赋的不满,也表现出了他欲凌相如、跨扬雄的豪气。与此种志气相配的,只有《大猎赋》可以方之。区区《明堂赋》之言祀典,《拟恨赋》之抒私情,何可以凌相如?据《通鉴》卷二一二:“(开元)八年冬十月辛巳,上行幸长春宫。壬午,畋于下邦。”是年,玄宗正好有下邽之猎,下邽乃秦旧地,与《大猎赋序》所言“孟冬十月大猎於秦”的物事正合。

    所谓“十五读奇书”,或许与他师从赵蕤习道家方书有关。李白自叙:“昔与逸人东严子隐于岷山之阳,白巢居数年,不踪城市。”(《上安州裴长史书》)《唐诗纪事》卷一八引《彰明遗事》:“太白……依潼江赵征君蕤。蕤亦节士,任侠有气,善为纵横学,著《长短经》。太白从学岁余,去游成都。”李白《感兴》说:“十五学神仙,仙游未曾歇。”与此正好彼此印证。如果说《上安州裴长史书》“十岁观百家”、《新唐书》本传“十岁通诗书”,所读乃是儒家“诗书”及诸子“百家”之书的话,那么他师从赵蕤后,即超越诗书而泛观博览,对“神仙”类的“奇书”爱好有加了。从上述的时间(开元八年,年15)、事件(苏颋勉以“广学”,师从赵蕤“学神仙”“读奇书”,玄宗畋于下邽)、文章(《大猎赋序》小相如、藐扬雄,大猎于秦)上,三证齐全,其为开元八九年所作之《大猎赋》亦可定矣。既然开元八年李白才15岁,其不生于长安元年亦可知矣。

    至于“三十成文章,历抵卿相”,“制作不倦,迄于今三十春”之“三十”又在何时呢?王琦《年谱》将李白《上安州裴长史书》系在开元十八年,而将《与韩荆州书》定在“庚午以后甲戌以前四年中之作”。同是称“三十”,前后系年竟相差四年之久!这反映出王氏的生卒说之严重不足。如果按王氏所定生年,开元十八年李白正好30岁,尚可称“迄于今三十春”。然而,李白《与韩荆州书》却不可能作于本年。《新唐书·韩朝宗传》载:“累迁荆州长史,开元二十二年,初置十道采访使。朝宗以襄州刺史兼山南东道。”据《旧唐书·玄宗纪》开元十八年六月韩朝宗尚与范安在洛阳治理瀍、洛二水;《通鉴考异》卷一三开元十八年闰六月引《唐实录》:“以太子少保陆象先兼荆州长史”,该年荆州长史还是陆象先,韩朝宗不可能有“荆州”之称,李白上书必在其后。故詹鍈先生认为:“朝宗之为荆州长史必在开元十八年以后。”据张九龄《曲江集》卷七《贬韩朝宗洪州刺史制》:“朝请大夫、荆州大都督府长史、兼判襄州刺史、山南道采访处置等使、上柱国、长山县开国伯韩朝宗,亟登清要,爰委条察。”李白《忆襄阳旧游赠济阴马少府巨》:“昔为大堤客,曾上山公楼。……为冠佩雄剑,长揖韩荆州。”知韩朝宗之为襄州刺史后,仍兼荆州长史,李白见朝宗也在襄州即襄阳。《唐大诏令集》卷一○○有张九龄所拟《置十道采访使勅》,末署“开元二十二年二月十九日”,这是唐置十道采访使的具体时间,那么韩朝宗之以荆州长史兼襄州刺史、采访使等职,就只能在这以后,李白上书最早也只能在该年。据王琦所定,此时李白已经34岁,与“三十”之说又异。如果以神龙元年为李白生年,该年正好30岁;神龙二年为生年,则此时29岁,其称“三十成文章”也好,说“迄于今三十春”也好,都是可以的。李白《上书裴长史》自云,从蜀中出游“已经十年”,到安陆入赘于许丞相家也“至移三霜”,则其“杖剑去国”在20岁(学人每谓李白25岁出蜀,盖以长安元年为“生年”算起),而娶妻许氏时二十六七岁。如依王说,李白20在蜀中才见过苏颋,苏方勉其“广之以学”,期以“比肩相如”,李白却不管不顾置诸脑后,毅然“杖剑去国、辞亲远游”,岂非大不近人情矣乎?15岁是其在蜀中“遍干诸侯”的时期,而30则是其在安陆“历抵卿相”的时期,这两年在李白人生旅途上都具有转折作用。15岁“遍干”地方长官,给人的印象是“风力未就”、“学之不广”,于是他从所习的儒家诗书、百家诸子,转而广习神仙、道术;志趣则从先前的爱儒冠改而爱神仙了。30岁“历抵”朝中卿相的结果,是“一经品题,便为佳士”,即刻出安陆而游北方,转山东而入长安,终为翰林供奉;志趣也从先前“酒隐”改而关注庙堂。故这两年常常见于李白的诗文。李白还有《安陸白兆山桃花岩寄刘侍御绾诗》“云卧三十年,好闲复爱仙”;《门有车马客诗》“叹我万里游,飘飘三十春”;《答湖州迦叶司马诗》“青莲居士谪仙人,酒肆藏名三十春”诸诗,恐怕都是这前后所作。

    这里特别要提到的是李白《为宋中丞自荐表》,因为该表明确说他作文时“年五十有七”,明确了该文的撰作年代,对弄清李白的生卒问题具有重要帮助。可惜,从前在李白疑年考辨时,围绕该文却形成了循环论证的怪圈:一方面将撰文时间直接定在至德二年(757),从而推出李白“生于长安元年、卒于宝应元年,享年62岁”之说。另一方面,又说李白既然生于长安元年,《自荐表》中自称“年五十有七”,那就理所当然应该作于至德二年了。王琦《年谱》:“以《代宋中丞自荐表》核之,表作于至德二载丁酉,时‘年五十有七’,合之长安元年为是。”安旗等《李白简谱》同之。如此循环论证,互为前提,其逻辑混乱是非常明显的。近年来,有的学者已经注意到该文的系年问题,或改系在宝应元年[25];或系在乾元三年[26]。惜均未能提供足够证据,论证尚待深入。为了便于对该文系年作出详细分析,有必要将该文重要部分引录如下:“臣伏见前翰林供奉李白,年五十有七。天宝初,五府交辟,不求闻达。亦由子真谷口,名动京师。上皇闻而悦之,召入禁掖,既润色于鸿业,或间草于王言。雍容揄扬,特见褒赏。为贱臣诈诡,遂放归山。闲居制作,言盈数万。属逆胡暴乱,避地庐山,遇永王东巡胁行,中道奔走,却至彭泽,具已陈首。前后经宣慰大使崔涣及臣推覆清雪,寻经奏闻。……臣所管李白,实审无辜。怀经济之才,抗巢由之节,文可以变风俗,学可以究天人。一命不沾,四海称屈。伏惟陛下大明广运,至道无偏,收其希世之英,以为清朝之宝。昔四皓遭高皇而不起,翼惠帝而方来。君臣离合,亦各有数。岂使此人名扬宇宙而枯槁当年?传曰:举逸人而天下归心。伏惟陛下回太阳之高辉,流覆盆之下照。特请拜一京官,献可替否,以光朝列。”

    要明确该文的作年,首先必须弄清楚李白下狱次数的问题。曾巩《李太白集后序》称只有一次:“天宝十四载,安禄山反。明年,明皇在蜀,永王璘节度东南,白时卧庐山,璘迫致之。璘军败丹阳,白奔亡至宿松,坐系寻阳狱。宣抚大使崔涣与御史中丞宋若思验治白,以为罪薄宜贳。”并批评《新唐书》“又称白流夜郎还浔阳,坐事下狱,宋若思释之者,皆不合白之自叙,盖史误也”。王琦亦从之,其《年谱》将李白下狱记为一次,但此说却与诸多史事不符。李白因从永王璘下狱,自言“前后经宣慰大使崔涣及臣(宋若思)推覆清雪,寻经奏闻”,“前后”二字表明曾两次下狱;魏颢《序》说:“四海大盗,宗室有潭者,白陷焉。谪居夜郎,罪不至此,屡经昭洗。”既是“屡经昭洗”,就不止一次。因此《新唐书》本传分两次叙述之:“安禄山反,转侧宿松、匡庐间,永王璘辟为府僚佐。璘起兵,逃还彭泽;璘败,当诛。初,白游并州,见郭子仪,奇之。子仪尝犯法,白为救免。至是子仪请解官以赎,有诏长流夜郎。会赦,还寻阳,坐事下狱。时宋若思将吴兵三千赴河南,道寻阳,释囚辟为参谋,未几辞职。李阳冰为当涂令,白依之。”可见李白之系狱有前后两次。

    第一次在彭泽。永王兵败,李白被逮,当诛,得郭子仪⑧ 崔涣解之,遂减死罪为流罪。时在至德二年。李白有《狱中上崔相涣》可证:“胡马渡洛水,血流征战场。……贤相燮元气,再欣海县康。……羽翼三元圣,发辉两太阳。应念覆盆下,雪泣拜天光。”杨齐贤注:“三元圣,玄宗、肃宗、广平王是代宗。两太阳,玄宗、肃宗”。故知此诗乃初陷狱时所作。第二次陷狱则在浔阳。乾元元年(758 )李白流放夜郎,有明确时间记载。流放三年,会赦还浔阳,又因事系狱。此次得宋若思解救。李白《中丞宋公以吴兵三千赴河南军次寻阳脱余之囚参谋幕府因赠之》:“独坐清天下,专征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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