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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论李白生卒年问题

时间:2009-8-8 16:54:25  来源:不详
隅。……戎虏行当剪,鲸鲵立可诛。自怜非剧孟,何以佐良图!”此诗作于上元二年(761),诗中所谓“赴河南”,即上元二年调兵积集,参加次年的洛阳会战,此役直接决定了史朝义的失败,当时天下形势已然分晓,故诗曰“行当剪”、“立可诛”。次年即宝应元年,四月,玄宗、肃宗相继崩殂,代宗即位。代宗与永王没有直接矛盾,李白“从逆”之事得以淡化从轻发落,宋中丞也才敢于疏荐李白。如果换在至德二年,肃宗即位伊始,永王璘反叛,政局未稳,其时宋中丞若对“从逆”的李白不诛反荐,岂不犯了大忌!因此将《自荐表》系于至德二年,于时、于理都是不合适的。正因为上元末年以来李白罪名得到清雪,其诗文也才在民间公开传播,也才有人编集流行。魏颢《序》称“上元末偶然得之”,其实并非“偶然”,而是事有必致,理有固然。宝应元年李白付予李阳冰的“草稿万卷”,据李阳冰《序》亦“得之他人”,都表明李白诗文在当时民间已广为传诵。所有这些,都是李白罪名得到洗雪的反映。魏《序》用“否极则泰”、“用之有时”来形容之,岂徒然哉!由此看来,李白系狱有前、后两次,在时间上一在至德二年、一在宝应元年,地点上一在彭泽、一在浔阳,人物上一为崔涣所解、一为宋若思所释,显然各系一次,不是一回事。《新唐书》分述于两次,《自荐表》称“前后推覆清雪”,魏《序》说“屡经洗雪”,都说明了这一点。

    其次,《自荐表》有“昔四皓遭高皇而不起,翼惠帝而方来。君臣离合,亦各有数”之语。李白曾在玄宗朝作过官,不可能用“商山四皓”来比喻他与玄宗的关系,否则岂不自相矛盾!只有肃宗朝李白一直未仕,才堪称“不起”;及至代宗即位,才可以用惠帝召四皓的故事来比拟之,从而起到激励代宗效法汉惠招贤的作用。

    其三,《自荐表》希望“特请拜一京官,献可替否,以光朝列”,刘全白《碣》有“代宗登极,广拔淹瘁,时君亦拜拾遗。闻命之后,君亦逝矣”;范传正《碑》也说:“代宗之初,搜罗俊逸,拜公左拾遗。制下彤庭,礼降于玄壤,生不及禄,没而称官。”两者事迹相连,应有前后的因果关系。如果李白无人推荐,忙于收拾内争的小皇帝恐怕早已将李白忘却了,怎有无缘之授?更不能理解是,李白如果早在四年前已卒,代宗初政尚授其官职,固无是理!

    李白与宋若思相关的诗文,尚有《为宋中丞祭九江文》、《陪宋中丞武昌夜饮怀古》、《为宋中丞请都金陵表》等篇。《祭九江文》有“今万乘蒙尘”语,尚可说是玄宗、肃宗尚在流离中的至德时期。其《请都金陵表》有“皇朝百五十年”之语,唐自武德元年至上元二年为144年,至宝应元年则为145年,都可称150年⑨。若是至德二年仅140年,断不可称150年的。足证宝应元年前后李白和宋若思确实在一起。李、宋关系非同一般,李代之上表建议迁都,宋则上表推荐其人,互相帮助,完全合情合理。

    立足李白《自荐表》内容,参稽史传有关李白两次下狱的记载,参核李白与宋若思唱酬诗文的相关时事,可证《自荐表》不作于至德二年,而应作于宝应元年,李白时年57。李白“十五观奇书,作赋凌相如”、“十五好学剑,遍干诸侯”、“道谒苏颋”等,在开元八年左右;其“三十成文章,历抵卿相”、“制作不倦,迄今三十春”,则在开元二十二年;其《为宋中丞自荐表》作于宝应元年,都证明李白不生于长安元年,更何况圣历二年呢!

        三、李白宝应后诗文考述

    我们说李白不卒于宝应元年,还可以从李白作品中找到仍然保留的宝应以后诗文作为佐证。

    据文献所载,在两宋和元初,李白集中本存有宝应以后诗文。惜自从北宋形成李白“卒于宝应元年”的观念后,凡遇宝应以后诗文皆被指为“伪作”,或径从删汰,不见踪迹;或加以曲解,重定系年,致使今日考辨起来非常困难。

    据现今材料,怀疑李白现存诗文不可尽信是从苏轼开始的。应当承认,历史上的作家一旦成名,后世转相妄托者不乏其人,李白如此,就是杜甫、东坡也不例外。正是由于有此情况存在,人们在辨别伪作、剔除赝品时,常常又怀疑过勇,出现错杀错判,这在疑古考辨方法尚处于“观念至上”⑩ 而缺乏科学鉴定方法的时候,更是在所难免。人们有意无意间将真正李白的作品误作赝品删汰了!元代萧士赟的态度就是明证,其《补李太白集序例》:“一日,得巴陵李粹甫家藏、左绵所刊、舂陵杨君齐贤子见注本,读之,惜其博而不能约,至取唐广德以后事及宋儒记录诗词为祖,甚而并杜注内伪作苏坡笺事已经益守郭知达删去者,亦引用焉。因取其本类此者为之节文,择其善者而存之。注所未尽者,以予所知附其后,混为一注。”[27] 序中提到的杨齐贤(字子见)是宋舂陵(今湖北枣阳)人,首注李诗,作有《李太白集注》,原书已经萧士赟删改,部分内容保存于《分类补注李太白诗》中。杨齐贤与周敦颐同乡,曾为周作《年谱》,被誉为“记览极详博”;又曾官夔州路运司帐干,到过成都,他所增李白事迹、诗文,必得自蜀中乡人,他所作的李白诗注内容丰富。萧士赟继齐贤后对李诗作注,主要以杨注为基础,删节补充,特别是将杨所引“广德以后事”尽行汰除,并将他认为可疑的“移附卷末”。反之,杨氏既然要引“广德以后事”来注李白诗,说明他还看到过李白诗中尚存在含有广德以后史事的诗篇。萧氏却将它们尽行删去了!这样一来,李白广德以后诗就少之又少了。王琦《跋》称:“南丰曾氏(巩)序,谓太白诗存者千有一篇、杂著六十五篇。今萧本诗只九百八十八篇,……咸不及曾氏所云之数。”萧氏固守李白卒于宝应元年说,不相信李白可能有宝应以后的诗文,因此不仅对杨注所引“广德以后事”大加删削,而且径直删去集中作“宝应以后语”的诗文,竟多达13篇。这样一来,不仅明确含有广德以后事实的诗文被“节文”了,而且注家用广德以后事来印证李白诗文背景(甚至本事)的内容也概从“驳正”了。正是带着这种错误的成见,经此改编,就使现今可见的《李白集》基本上吻合于“宝应元年说”了。

    不过,如果仔细考察,李白宝应以后的作品也还会时时显露出来的。李从军突破前人旧说,从现存李白诗文中已经考订出了广德时期的诗作。他说:“李集中原存有关‘唐广德以后事’。”如《献从叔当涂宰阳冰》末段云“小子来金陵,来时白下亭。群凤怜客鸟,差池相哀鸣。……弹剑歌苦寒,严风起前程”,这是李白自金陵赴当涂的诗,时令在宝应元年秋冬之交。“既然李白至当涂李阳冰处在宝应元年秋冬之交,李白就不可能卒于宝应元年”,原因很简单,李白集还有一首在当涂作的“九日诗”——《九日龙山饮》:“九日龙山饮,黄花笑逐臣。醉看风落帽,舞爱月留人。”龙山在当涂南十里,此诗作于当涂无疑。诗又自称“逐臣”,亦李白晚年光景。前人多以为此诗是李白从夜郎赦还当涂后作,既然李白宝应元年秋冬之交才至当涂,就不可能又在当年作“九日诗”,是必在宝应元年以后无疑[1]。

    李白《游谢氏山亭》:“沦老卧江海,再欢天地清。病闲久寂寞,岁物徒芬荣。……谢公池塘上,春草飒已生。花枝拂人来,山鸟向我鸣。”谢氏山亭在当涂青山之阳,《太平寰宇记》卷一○五:“谢公山(青山)在(宝应)县东三十五里。齐宣城太守谢脁筑室及池于山南,其宅阶址见存,路南砖井二口。天宝十二年改名谢公山。”陆游《入蜀记》卷三:“青山南有谢玄晖故宅基。……庵前有小池,曰谢公池。”其“春草飒已生”,“花枝拂人来”,皆初春景物。李白既以宝应元年冬间病中投奔当涂令李阳冰,则其在当涂所作“春诗”至少就应是来年的春天才有可能。其头年“疾亟”并未即死,于此可知。诗说“再欢天地清”,指最终平定安史之乱,《通鉴》卷二二二:广德元年正月,“朝义穷蹙,缢于林中,怀仙取其首以献,仆固怀恩与诸军皆还”。史朝义自缢正在广德元年春天。时(春天)、地(当涂)、事(平安史之乱)都相吻合,可见其作于广德元年无疑。

    此外,李白尚有《草书歌行》一篇,注家多以为伪作,而今看来则未必。诗曰:“少年上人号怀素,草书天下称独步。……湖南七郡凡几家,家家屏障书题遍。”怀素是当时知名书僧,李白与之有过从并赠诗。诗中“湖南七郡凡几家”一语,曾被用以判其非李白所作之铁证。詹鍈《李白诗论丛》:“按《新唐书》方镇表,广德二年置湖南节度使。……太白卒于宝应元年,而此诗中已有湖南七郡之称,亦至可疑。”[28](55页) 上面已证明李白在宝应元年并没有死去, 那么他看到广德二年湖南置郡就不是什么稀罕之事了。诗说“八月九月天气凉,酒徒词客满高堂”,当是广德二年秋,怀素来当涂作客时李白所作。

    阎琦也对李诗中宝应以后作品进行了考述,认为“宝应元年秋末,李白告别金陵往当涂,作《闻李太尉大举秦兵百万出征东南》诗,本年初冬至当涂,作《献从叔当涂宰阳冰》;本年十一月乙酉(初十),李阳冰作《草堂集序》。这是符合当时史实,又符合两诗一序的实际的。”既然李白到当涂的时间较旧说“推后一年,李白卒年便不在宝应元年。因为李白有两首写于当涂的重阳赏菊诗”[2],一首为《九日龙山饮》,已见上述,另一首即《九月十日即事》,诗云:“昨日登高罢,今朝更举觞。菊花何太苦,遭此两重阳。”龙山宴集是晋以来的习俗,《元和郡县志》卷二九:“龙山在(当涂)县东南十二里,桓温尝与僚佐九月九日登此山宴集。”不仅九月九日登山宴集,而且当地还有九日后一日重举九日宴事之习。《岁时广记》卷三五:“都城士庶,多于重九后一日再集宴赏,号小重阳。”[29] 则后诗在前诗次日所作可知,地点皆在当涂。其系年时间,阎文则与李文同系广德元年。

    安旗主编《李白全集编年注释》专门编有“广德元年(即宝应二年)卷”,有诗12首:《游谢氏山亭》、《田园言怀》、《览镜书怀》、《见野草中有名白头翁者》、《宣城见杜鹃花》、《哭宣城善酿纪叟》、《宣城哭蒋征君》、《九日龙山饮》、《九月十日即事》、《笑歌行》、《悲歌行》、《临路歌》。以为都作于广德元年的春、秋两季。除“九日诗”二首、《游谢氏山亭》已如上述外,安氏还系有“宣城诗”三首。据裴敬《翰林学士李公墓碑》载:“(白)既免,遂放浪江南,死宣城,葬当涂青山下。”说明李白后来实卒于宣城,而归葬于当涂。三首“宣城诗”当亦白晚年卒前之作。《宣城见杜鹃花》曰:“蜀国曾闻子规鸟,宣城还见杜鹃花。一叫一回肠一断,三春三月忆三巴。”从格调看当作于晚年思乡之时;从时令看当作于春天。李白既在广德元年病愈初起有诗作于当涂,久病初愈之人是否能奔走数百里的两地之间,还频繁作诗,却是成问题的。故其“宣城诗”有可能分作于广德元年以后各年,安书同系在一年似不精确。

    综上可知,在宝应元年后,李白至少有一个春天、一个秋天尚在当涂作诗,有一个春天在宣城作诗,虽然它们是否都作于广德元年或二年(或永泰元、二年),一时尚难确定,但是至少为我们提供了李白宝应元年并未即卒的直接证据,足破李白“宝应元年卒说”之谬。特别是《怀素草书歌行》明确提到广德二年才有的行政区划,更是李白至广德二年以后仍然存世的铁证。以上是我们在萧士赟删除之余尚可看到的宝应以后诗文,至于其他杨齐贤所引“广德以后事”来注解李诗和李诗本来带有“广德以后事”的篇章,应该还有一些,可惜都被萧氏尽行删弃了,否则我们会有更多证据来解答李白的生死之谜。

    欲求李白之生卒年,当以其同时代人之记载为准,李阳冰《序》所言李白之生年,李华《铭》所言李白之享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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