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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观著作的学术活动及其文学影响研究

时间:2009-8-8 16:55:17  来源:不详
前在东观,与卢植、韩说等撰补《后汉记》,会遭事流离,不及得成,因上书自陈,奏其所著《十意》,分别首目,连置章左。”《十意》,李贤注:“《邕别传》曰:邕昔作《汉记十意》,未及奏上,遭事流离,因上书自陈曰:……臣谨因临戎长霍圉封上,有《律历意》第一,《礼意》第二,《乐意》第三,《郊祀意》第四,《天文意》第五,《车服意》第六”云云。以意逆之,《十意》中或许还有《地理意》和《天文意》等。案《后汉书·律历志》载灵帝光和二年曾敕曰“故议郎蔡邕共补续其志”,是其《十志》已为朝廷上下所习知。这篇文章近似于司马迁的《报任安书》,披肝沥胆,感人至深。

一个学派的形成必须有几个基本条件,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要有共同追求的学术目标。东观著作所追求的就是史家的风范。其影响所及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最直接的影响是在这种风气的带动下,各种杂史、笔记相继而出,中国古典小说由此而兴。《论语·雍也》:“文胜质则史。”集解引包咸曰:“史者,文多而质少。”《礼记·聘记》:“辞多则史。”郑注:“史,谓策祝,亦言史官辞多文也。”可见,在中国历史著述的传统中,“文多”乃是基本特征之一。所以历来文史不分,大约始于此。故《韩非子·难言》:“捷敏辩给,繁于文采,则见以为史。”贾谊《新书·胎教》就征引了《汉书·艺文志》小说家类著录的《青史子》以为论题的佐证。章太炎说:“疑《青史子》即左氏所著书,《左氏》故称《青史》也。史之所记,大者谓《春秋》,细者谓小说,故《青史子》本古史官记事也。贾生所引胎教之道云云,是礼之别记也,而录在小说家。”可见,史与小说家自古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东汉以后,这种关系似乎更加密切。我们注意到《隋书·经籍志》的著录,《汉书》和《东观汉记》之后,出现了所谓古史三十四部、六百六十六卷,杂史七十二部、九百一十七卷,霸史二十七部、三百三十五卷,旧事篇二十五部、四百四卷,杂传二百一十七部、一千二百八十六卷。这种分类其实非常混乱,但是,无论怎样分类,其中有许多后来称之为小说的著作,如赵晔《吴越春秋》归入杂史类,《汉武故事》、《西京杂记》等归入旧事类,《宣验记》、《应验记》、《列异记》、《述异记》、《异苑》、《搜神记》、《志怪》、《齐谐记》、《幽冥录》、《洞冥记》、《冤魂记》等等小说归入杂传类。至少在隋唐士人心目中,这些均可归入史类的著作。刘知几《史通》具体将其归入史学著作的“补注”一类,以为“好事之子,思广异闻,而才短力微,不能自达,庶凭骥尾,千里绝群,遂乃掇众史之异辞,补前书之所阙”。所以鲁迅《中国小说史略》第一篇就说:《汉书·艺文志》小说家类所录十五家,“大抵或托古人,或记古事,托人者似子而浅薄,记事者近史而悠缪者也”。

另外一个影响就是辞赋创作所追求的实录风格。我们知道东观的建立首先是修国史。故前期的创作以史传为主。譬如班彪、班固父子修撰《汉书》;后期以刘珍、张衡、蔡邕等人为主修撰《东观汉记》,形成了一个严谨征实的创作倾向。故《史通·内篇·载文》称:“汉代辞赋,虽云虚矫,自余它文,大抵犹实。”就是所谓“虚矫”的辞赋,东汉以后也发生由虚矫而质实的变化。《后汉书·班固传》:“自为郎后,遂见亲近。时京师修起宫室,浚缮城隍,而关中耆老犹望朝廷西顾。固感前世相如、寿王、东方之徒,造构文辞,终以讽劝,乃上《两都赋》,盛称洛邑制度之美,以折西宾淫侈之论。”李贤注:“相如作《上林》《子虚》赋,吾丘寿王作《士大夫论》及《骠骑将军颂》,东方朔作《客难》及《非有先生论》。其辞并以讽谕为主也。”钟肇鹏《王充年谱》据其赋中“宝鼎见兮色纷纭”、“获白雉兮效素鸟”二句,考订宝鼎见在永平六年,获白雉在永平十一年,故确定“赋必作于此时(永平十一年)”。但是,此说未必准确,因为赋有“遂绥哀牢开永昌”句。据李贤注:“绥,安也。哀牢,西南夷号。永平十二年,其国王柳貌相率内属,以其地置永昌郡也。”则事在十二年。王观国《学林》卷七“古赋题”以为“两都赋”实为一篇,“昭明太子乃析而为《西都赋》、《东都赋》,误矣”。《两都赋》约作于明帝永平十二年(69)前后,其时班固正在著作郎任上,故创作上表现为按实而录的色彩。在这种风气的影响下,张衡的《二京赋》、王延寿的《鲁灵光殿赋》等踵事增华,变本加厉,使得东汉辞赋创作表现出一种与西汉迥然有别的时代色彩。对此,以往的论著似乎还未给予充分的关注。

四 东观著作的奉诏创作及其繁缛壮丽的文学风貌

奉诏创作,无外乎歌功颂德,刻意追求繁缛华丽的风格。就其体裁而言,“颂”无疑是最佳的选择。根据史料的排比,东观著作的奉诏创作,影响比较大的有如下几次:

第一次奉诏而作是在明帝末年、章帝初年。《后汉书·班彪传》附班固传载:“固又作《典引篇》,述叙汉德。以为相如《封禅》,靡而不典,杨雄《美新》,典而不实,盖自谓得其致焉。”《文选·典引序》:“臣固言:水平十七年,臣与贾逵、傅毅、杜矩、展隆、郗萌等召诣云龙门,小黄门赵宣持《秦始皇帝本纪》问臣等曰:‘太史迁下赞语中,宁有非邪?’臣对曰:‘此赞贾谊《过秦篇》云。向使子婴有庸主之才,仅得中佐。秦之社稷,未宜绝也。此言非是。’即召臣入问:‘本闻此论非邪?将见问意开寤邪?’臣具对素闻知状。诏曰:‘司马迁著书,成一家之言,扬名后世。至以身陷刑之故,反微文刺讥,贬损当世,非谊士也。司马相如污行无节,但有浮华之词,不周于用。至于疾病而遗忠,主上求取其书,竟得颂述功德,言封禅事,忠臣效也。至是贤迁远矣。’臣固常伏刻诵圣论,昭明好恶,不遗微细,缘事断谊,动有规矩,虽仲尼之因史见意,亦无以加。……窃作《典引》一篇,虽不足雍容明盛万分之一,犹启发愤满,觉悟童蒙,光扬大汉,轶声前代,然后退入沟壑,死而不朽。臣固愚戆,顿首顿首曰”云云。按照刘勰《文心雕龙·颂赞篇》的说法,引也就是颂。此文的写作年代,乍看始于明帝刘庄永平十七年(74),但是正文有“然后宣二祖之重光,袭四宗之缉熙”,根据蔡邕注:“高祖、光武为二祖,孝文曰太宗,孝武曰世宗,孝宣曰中宗,孝明曰显宗。”既然已经称汉明帝庙号,则本文必作于明帝之后。汉明帝卒于永平十八年。同年八月,章帝即位。十二月,作登歌正予乐。翌年改元建初元年。三月,诏举贤良方正,对者百余人。同时倡导儒术,贾逵作《条奏左氏长义》为《左传》张目。同时,班固与傅毅、贾逵共典校书。傅毅作《显宗颂》等。见《后汉书·傅毅传》:“建初中,肃宗博召文学之士,以毅为兰台令史,拜郎中,与班固、贾逵共典校书。毅追美孝明皇帝功德最盛,而庙颂未立,乃依《清庙》作《显宗颂》十篇奏之,由是文雅显于朝廷。”《典论·论文》:“班固与弟书曰:武仲以能文迁兰台令史。”由这些材料推断,《典引》当作于汉章帝初年 15 。与此同时,班固又与贾逵、杨终、傅毅、侯讽、傅毅等并作《神雀颂》。《东观汉记》卷十五载:“明帝永平十七年,神雀五色翔集京师,帝以问临邑侯刘复,不能对,荐贾逵博物。对曰:‘昔武王修父之业,鸾鹜鸣于岐山,宣帝威怀戎狄,神雀仍集,此降胡之征也。’帝召贾逵,敕兰台给笔札,使作《神雀颂》。”华峤《后汉书》:“贾逵字景伯,有赡才,能通古今学。神爵集宫殿上,召见,敕兰台给笔札,作《神雀颂》,除兰台令史。”《论衡·佚文篇》:“永平中,神雀群集,孝明诏上神雀颂,百官颂上,文皆瓦石,惟班固、贾逵、傅毅、杨终、侯讽五颂金玉,孝明览焉。”《后汉书·郑范陈贾张列传》亦有类似记载。《隋书·经籍志》有傅毅《神雀颂》一卷,当是汇编诸家之作而成。

第二次是在汉和帝刘肇永元十三年(101)。根据《后汉书·和帝纪》记载,这年正月,和帝幸东观,览书林,阅篇籍,博选术艺之士,以充其官。《后汉书·李尤传》载:“和帝时,侍中贾逵荐尤有相如、杨雄之风,嘲诣东观,受诏作赋,拜兰台令史。”李尤《东观赋》、《东观铭》大约就作于是时。

第三次大规模奉诏创作的题目是《四巡颂》。但是,四巡颂的创作前后绵延数年,非一时之作。崔寔元和三年奏上,为此还有《上四巡颂表》,颂称汉德,为章帝赏识。《后汉书·崔寔传》:“元和中,肃宗始修古礼,巡狩方岳。上《四巡颂》以称汉德,辞甚典美,文多故不载。帝雅好文章,自见颂后,常嗟叹之,谓侍中窦宪曰:‘卿宁知崔寔乎?’对曰:‘班固数为臣说之,然未见也。’帝曰:‘公爱班固而忽崔寔,此叶公之好龙也。试请见之。’”崔寔字亭伯,涿郡安平人。乃崔篆之孙、崔毅之子。史传又载:“年十三能通《诗》、《易》、《春秋》,博学有伟才,尽通古今训诂百家之言,善属文。少游太学,与班固、傅毅同时齐名。常以典籍为业,未遑仕进之事。时人或讥其太玄静,将以后名失实。拟杨雄《解嘲》,作《达旨》以答焉。”是东汉前期著名文学家。同时,丁鸿亦作《奏东巡瑞应》。《后汉书·桓荣丁鸿传》李贤注引《东观记》:“元和二年,车驾东巡狩。鸿以少府从上奏曰:臣闻古之帝王统治天下五载巡狩至于岱岳……”案《后汉书·孔僖传》:“元和二年,帝东巡狩,还过鲁,幸阙里,以太牢祠孔子及七十二弟子,作六代之乐,大会孔氏男子二十以上者六十三人,命儒者讲《论语》。”《孔丛子·连丛子下》亦有类似的记载:“子和从还京师,遂校书东观。其年十二月为临晋令。”

傅毅、班固并有《东巡颂》,见《古文苑》卷二十一。唯班固之作,《古文苑》作者题作蔡邕。而《艺文类聚》卷三十九、《初学记》卷十三、《太平御览》卷三百五十八,并题班固撰。根据崔寔的生平传记材料,傅毅、班固的作品当亦成于这几年间。汉章帝刘騊 元和二年(85),杨忠又有《嘉瑞颂》十五章,见《后汉书·杨忠传》:“帝东巡狩,凤凰黄龙并集,终赞颂嘉瑞,上述祖宗鸿业,凡十五章奏上。”两年之后,即汉章帝刘騊 元和四年(同年改元章和元年),班固又作《南巡颂》。见《古文苑》卷二十一,作者题作蔡邕。而《太平御览》卷五百八十八作班固撰。根据《后汉书·孝章帝纪》,这年“八月癸酉南巡狩”,“冬十月丙子车驾还宫”。

章帝之后,马融于汉安帝刘祜延光三年(124)上《东巡颂》 16 。帝奇其文,召拜郎中。《后汉书》本传:“太后崩,安帝亲政,召还郎署,复在讲部。出为河间王厩长史。时车驾东巡岱宗,融上《东巡颂》,帝奇其文,召拜郎中。”张衡《东巡诰》当亦作于此时,称“惟二月初吉,帝将狩于岱” 17 。

从上述奉诏创作看,颂体为其核心。而颂的本意就是歌功颂德,甚至“虚而为盈,亡而为有” 18 。为了弥补内容上的不足,就在文辞上翻新花样,繁缛壮丽自然是他们共同的追求。《典引》就是典型的一例。蔡邕注释其篇名曰:“《典引》者,篇名也。典者,常也,法也。引者,伸也,长也。《尚书》疏尧之常法,谓之《尧典》。汉绍其绪,伸而长之也。”李贤注:“典谓《尧典》,引犹续也。汉承尧后,故述汉德以续《尧典》。”五臣注:“典者,《尧典》也,汉为尧后,故班生将引尧事以述汉德。”三者比较,其意思非常明白,是将汉德与唐尧的盛德相媲美。同样是歌颂汉德,司马相如有《封禅文》,扬雄有《剧秦美新》。班固再写,又有什么新意呢?他在序中这样写道:“伏惟相如《封禅》,靡而不典,杨雄《美新》,典而亡实。然皆游扬后世,垂为旧式。”这里谈到三个问题:第一,司马相如和扬雄的创作已经“垂为旧式”,即引古喻今,盛赞美德。第二,司马相如的作品“靡而不典”。李贤注:“文虽靡丽,而体无古典。”所谓古典,即缺乏经典色彩,虽丽而不壮。第三,扬雄的作品是“典而亡实”。李贤注:“体虽典则,而其事虚伪,谓王莽事不实。”即要求赞美一定要建立在坚实的基础之上,不能虚设无谓之辞。这是《典引》创作的三个基本原则。文章从太极叙起,用以说明“汉刘”渊源天意,体现盛德。最后归结到:“汪汪乎丕天之大律,其畴能亘之哉?唐哉皇哉!皇哉唐哉!”将唐尧与汉德紧密联系起来。蔡邕注:“言谁能竟此道,惟唐尧与汉,汉与唐尧而已。”而在典则方面,就是极力用典。根据旧注,本文多次用到《周易》、《尚书》、《毛诗》、《左传》、《孝经》等经典,甚至还运用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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