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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赋与汉代酒文化的以乐为本及其流变

时间:2009-8-8 16:55:45  来源:不详
以除妖灾去污垢的仪式。此后春三月的上巳节即来源于此。古人以好酒之心推测,神灵也应是嗜酒的,而人投其所好就会得到神灵的庇佑;酒可以使人麻醉、致幻,从而通神,与神亲近,更好达到人的目的。《说文解字》解释“哟”酒为:“攸服以降神也。”张衡《观舞赋》说:“音乐陈兮旨酒施,击灵鼓兮吹参差。叛淫衍兮漫陆离。于是饮者既醉,日亦既昃。美人兴而将舞,………‘灵鼓,鼓名,古时祭地祗时用。”酒会之上有错综抑扬不绝如缕的音乐助兴,气氛热烈,人神杂处的神秘感与和谐感在酒与乐的交融中漫衍开来。
  3.祭祀祖先
  祖先崇拜在中国古人思想观念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酒也是其仪式活动现场的必备祭品。孔臧《杨柳赋》中说:“合陈厥志,考以先王。赏恭罚慢,事有纲纪。洗觯酌樽,兕觥凄扬。饮不至醉,乐不及荒。威仪抑抑,动合典章。退坐分别,其乐难忘。”可见酒在祭祀场合被纳入到严格的法度中,而且对饮酒的量也有一个基本限定,即“饮不至醉,乐不及荒”,当然这并不是一个量化的限定,而是考虑到个人能力差异的人性化规定。从反面来说,饮酒一旦至于醉而流于“荒乐”,则意味着对祖先的不恭和亵渎,那可真是罪莫大焉。张衡在《东京赋》对酒的这种功能有更为明显和细致的描写:“于是春秋改节,四时迭代。蒸蒸之心,感物曾思。躬追养于庙祧,奉蒸尝与龠祠。……灵祖皇考,来顾来飨。神具醉止,降福穰穰。”
  实际上在更多的情况下,献谀神灵和祭祀祖先是结合在一起的。扬雄《蜀都赋》:“若夫慈孙孝子,宗厥祖祢,鬼神祭祀,练时选日。沥豫斋戒,龙明衣,表玄毂。俪吉日,异清浊,合疏明,绥离旅。”娱神祀祖也是在调节关系,只不过是调节人与神鬼的关系。
  可见,着眼于调节关系或者说伦理化是汉赋中酒文化的典型特征。邹阳《酒赋》曰:“清者为酒,浊者为醴。清者圣明,浊者顽骐。”以人之道德品行譬喻酒之质地高下,伦理化的判断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以酒设喻也往往与此相关,张衡《东京赋》:“客既醉于大道,饱于文义,……罔然若酲。”其次,酒的功能也是有层次的。既然酒是礼的重要内容,而礼的基本功能是“别同”,所以酒对不同的对象也有不同的意义。邹阳在《酒赋》中说:“庶民以为欢,君子以为礼。”可见在作者的眼中,不同的饮酒者目的各异,“庶民”饮酒是为了取乐,而“君子”则是礼节的需要。
  所以,既然酒是礼的一部分,则酒承载了大量礼的内涵,有节制的饮酒才是快乐的,滥饮则适得其反。孔臧《杨柳赋》说:“饮不至醉,乐不及荒。”张衡《东京赋》也说:“好乐无荒,允文允武。”
四、酒文化的精神内核及其流变
  
  可见,对待酒,我们固然要有对大杯痛饮、花天酒地给予批评的价值判断,但是对适度的饮酒所带来的精神愉快、人伦和谐和人神共欢,我们则要超越价值判断,走向追求快乐的审美判断。
  赋作在汉代是受到朝野广泛推崇的文体,尤其是受到官方肯定而使其具有相当多的政治色彩,从而赋予酒以大量政教、礼教的内涵,酒承载着很多的社会化情感,则个人私情受到抑制,个人出处穷达的小情绪,往往被国家政治教化的大道理所“淹没”。我们看到汉赋中置酒罕言愁,言愁则很少涉及到酒。在汉赋中,酒和愁甚至是格格不入、对立的文化元素。
  对此《史记·乐书》中的一段话或许可以给我们一些启示,所谓“夫豢豕为酒,非以为祸也;而狱讼益烦,则酒之流生祸也。是故先王因为酒礼,一献之礼,宾主百拜,终日饮酒而不得醉焉,此先王之所以备酒祸也。故酒食者,所以合欢也。”
  在汉赋中,我们可以看到大量酌酒为欢的描写。枚乘《七发》曰:“列坐纵酒,荡乐娱心。景春佐酒,杜连理音。”傅毅《舞赋》曰:“溢金晷而列玉觞。腾觚爵之斟酌兮,漫既醉其乐康。严颜和而怡怿兮,幽情形而外扬。”张衡《东京赋》曰:“因休力于息勤,致欢忻于春酒。……我有嘉宾,其乐愉愉。声教布浸,盈溢天区。”在汉赋兴盛期的赋作中,类似的例子不胜枚举。即使到了汉末建安时期,赋家写酒,也多是借酒畅叙欢愉之情。徐干《车渠槐赋》为咏物之作,其中“盛彼清醴,承以琱盘。因欢接口,媚于君王”明言“欢”情;刘桢《瓜赋》乃奉曹植之命而作,其中“凭彤玉之几,酌缭碧之樽”写帝王宴乐之情。
  在抒发悲愁之情的赋作中则“酒迹”罕至。董仲舒《士不遇赋》、刘彻《李夫人赋》、《秋风辞》,司马迁《悲士不遇赋》、扬雄《反离骚》等抒发悲愁之情赋作,都言未及酒。张衡《思玄赋》据作者自述为“宣寄情志”之作,《南都赋》有言:“结九秋之增伤,怨西荆之折盘。弹筝吹笙,更为新声。寡妇悲吟,鹃鸡哀鸣。坐者凄欷,荡魂伤精”;蔡邕《述行赋》充满“郁悒而愤思”之气,也都言未及酒。即以建安赋而言,繁钦《愁思赋》写“士感时而情悲”,其《弭愁赋》直以消愁为题,王粲《登楼赋》写有志难骋、久客异乡的愁绪,都未借酒浇愁。王粲《酒赋》惜为残篇,然揣其辞意,其旨似在历叙酒史,并与曹操之禁酒举措相应,无意关涉酒之哀乐之情。
  纵观两汉愁情赋作,例外的只有两位女子有置酒言愁之作,班健仔(祖)的《自悼赋》说“顾左右兮和颜,酌羽觞兮销忧”;班昭(孙)的《东征赋》说“酌樽酒以弛念兮,喟抑情而自非”。这可能与女子的社会角色有关。在男性赋家的赋作里我们几乎看不到这样的写法。
  这种情况与两汉赋家所处的政治文化环境及生存状态密不可分。在两汉时代,“赋家被整合进大一统的政治秩序,亦成为士大夫,制作赋篇有时直接服务于专制政治,是一种政治行为,有时则又逸出专制政治之外,成为一种业余行为。前一种情形的赋篇,歌功颂德,维护现世秩序,后一种则抒写情志,发泄忧愤,乃是赋家生存性焦虑的集中展现。”就赋与酒文化的关系而言,前一种赋往往只能畅叙欢乐之情,酒自然是欢乐的载体;后一种赋,如前已述,罕有借酒抒发愁情的现象。因此汉赋中的酒展现出的是汉代酒文化以乐为本的精神内核,反映的是汉代文人主体意识的消解。
  酒文化情感内涵的转机发生在汉末。王瑶先生《文人与酒》一文分析文人饮酒之风在汉末特别兴盛时指出,文人饮酒是“为了增加生命的密度,是为了享乐”,而“对死的达观正基于对死的元可奈何的恐惧,而这也正是(汉末魏晋文人)沉湎于酒的原因”。东汉后期,政治黑暗,战乱频仍,文人的主体意识被唤醒,面对残酷现实,他们意识到人生之短促、生命之脆弱。酒在社会生活和文学中扮演的角色已与此前大相径庭。《后汉书·五行志一》注引《风俗通》说:“时(指灵帝时)京师宾婚嘉会,皆作‘魁栓’(即丧家之乐,“颜氏家训”作‘傀儡’),酒酣之后,续以挽歌。”嘉会美酒之后是“丧乐挽歌”,这种荒唐的组合,跟武帝盛世时“置酒乎颢天之台,张乐乎胶葛之字,……千人唱,万人和”(司马相如《天子游猎赋》)纵酒宴乐的壮观场面不啻天渊之别。美酒作为消愁去忧之物为更多的文人所接受:
  万岁更相送,贤圣莫能度。服食求神仙,多为药所误。不如饮美酒,被服纨与素。(《古诗十九首》之十三)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曹操《短歌行》)
  可见,东汉末年时代巨变下文人自我生命意识的觉醒,促成酒文化从以乐为本向以悲为怀的转变,成为魏晋风度纵心于酒的起点。此后借酒浇愁、寄酒为迹则成为文人酒文化的常态之一。
  汉代社会生活中酒文化现象的存在对汉赋的意义是双重的,它既是汉赋对酒文化进行描述和记载的对象,又是汉赋赖以传播的文化背景。酒文化的精神内核及其流变是一个值得注意的问题。随着研究的深入,我们对这一问题必将有更加透彻的理解,酒与文学的不解之缘也必将得到更加丰富的阐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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