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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勰《文心雕龙》思想体系的研究

时间:2009-8-8 16:56:34  来源:不详
要原道。当时的文弊是矫揉造作,所以他提出自然之道来挽救。当时的文弊是追求辞藻,忽视内容,趋向浮靡诡诞,因此他在《原道》里主张“雕琢情性”、“发挥事业”,“写天地之辉光,晓生民之耳目”,要结合创作来提高人的性情,即提高品德;要通过创作来发挥事业,写世间光辉的事业,来提高人民的觉悟。第二是创作要正确。他认为只有儒家的经书,是符合他本于道的要求,所以他提出师圣、体经、酌纬,师圣同宗经一致,中心是宗经,当时有些人用纬书来配经书,所以认为对纬书只能酌量采用,主要是宗经。他在《宗经》里提出创作上的六个重要的要求,即情深而不诡,风清而不杂,事信而不诞,义贞(正)而不回,体约而不芜,文丽而不淫。这是他要创作走上正轨。第三是创作要求新变,他通过对《诗经》和《离骚))的演变,说明文学演变的重要性。这个枢纽,是他从文体论提高到创作论,再研究了文学史、作家论、鉴赏论、作家品德论归纳出来的,是贯串全书的。[23]

4.认为《文心雕龙》是以明道,征圣,宗经为总纲,以七个理论支柱构成的文学理论体系。   

杜黎均认为,《文心雕龙》的主要贡献,不是对具体作品的批评,而是文学理论。它在继承前人理论遗产的基础上进行创新,建立了一个严谨的文学理论体系。刘勰主要发挥了荀子的    明道、征圣、宗经三位一体的文学观。这个总纲有一定的保守  性,但在反对当时绮丽浮艳的文风上,却起了某些积极的作用。  《文心雕龙》为实现总纲而创立了一个完整的文学理论体系。这  个体系是由七个部分——七个理论支柱来构成的。这七部分  是;文学和现实,文学的内容和形式,文学的特征,文学的风格,文学的继承和创新,作家的修养,文学的欣赏和批评。这七个部分,既各自独立成章,又互有内部联系,它们组成了《文心雕龙》的文学理论体系。这个文学理论体系是《文心雕龙》的主干和精髓。至于《文心雕龙》上篇的文体论,下篇的写作方法论,则是这个理论体系的具体运用。看来,杜黎均是从现代文艺学的概念和范畴进行分析和考察《文心雕龙》文学理论体系的。       

5.认为《文心雕龙》是以上篇二十五篇为纲领,下篇二十五篇为毛目的文学理论体系。   

马宏山不同意牟世金对《文心雕龙》文学理论体系的看法,认为不能将“衔华佩实”这种比喻之辞作为全部文学理论的主干。他认为,《文心雕龙》的理论体系分为“纲领”和“毛目”两个部分。“上篇”的“纲领”部分包括“文之枢纽”和“论  文叙笔”两个环节。“文之枢纽”的环节,刘勰是以“本乎道,师乎圣,体乎经,酌乎纬,变乎骚”五个项目来表明的;同时这五个项目又是用《原道》、《征圣》:《宗经》、《正纬》、《辨骚》五  个篇章阐明其思想的。所以“文之枢纽”的五个项目,和全书  的前五篇是互为表里,前后一贯的。刘勰认为“文之枢纽刀在  《文心雕龙》之中居于“极矣”的地位。这就说明:《文心雕龙》  的写作,在理论体系上是以“文之枢纽”五个项目为其原则  的。至于“论文叙笔”的环节,刘勰则是采用“原始以表末,释各以章义,选文以定篇,敷理以举统”这四种方法来“囿别区分”九代之文的发生、发展和创作经验的。“文之枢纽”在“纲领”中应居第一位,而“论文叙笔”在“纲领”中占第二位。用“纲领”二字来说明它们之间关系,“文之枢纽”是“纲”,“论文叙笔”是“领”。《文心雕龙》的“下篇”是“割情析采,笼圈条贯”,它是:(一)在“文之枢纽”五个项目指导之下;(二)在“论文叙笔”总结创作经验的基础之下;(三)用分析各体文章的内容和形式两个方面的需要,提出“创作论”和“批评论”的“毛目”,即“神思”、“体性”、“风骨”、“通变”、“定势”、“情采等等问题。[24]

6.认为《文心雕龙》是以“六义”为核心建立起来的文学理论体系。  

李淼认为,《文心雕龙》在组织构成上以文体论和作家论为重点,是民族特色的表现。《文心雕龙》理论体系的基本思想应是,《宗经》篇中提出的“六义”:“一则情深而不诡,二则风清而不杂,三则事信而不诞,四则义直而不回,五则体约而不芜,六则文丽而不淫。”它就是对“文之枢纽”的基本思想的最集中的概括。比如《原道》篇提出的文艺必须真实的思想,《辨骚》篇提出的奇真结合的思想,等等,在“六义”中都有明确表现。“六义”贯穿于文体论也是十分明显的,因为刘勰评价各体作品就是很鲜明的以“六义”作为准则。同样,“六义”贯穿于创作论,批评论也是很显然的。“六义”和《熔裁》提出的“三准”、《附会》篇提出的“四事”、《知音》篇提出的“六观”,基本精神都是相通的。这清楚地表明“六义”确是贯穿全书的核心,是《文心雕龙》理论体系的灵魂,是这个体系组成的纽一带,这个理论体系就是由“六义”为纽带组成。李淼的观点实是刘永济在《文心雕龙校释》里所说的“六义之说,实乃通夫众体,文之枢纽,信在斯矣“的发挥和进一步论证。[25]此外,张文勋、贾树新对这问题也进行了探讨[26],王元化。虽然仅论述了创作论,但他认为《神思》篇是创作论的纲也给人们探讨文学理论体系以很大启发。

从以上介绍来看,绝大多数研究者认为《文心雕龙》存在一个文学理论体系,但对体系的构成、核心和宗旨的看法却很不相同。在探索的初期,不妨从多种角度来进行审视。但这个体系,“应该是它自己的原貌,而不是硬套今人的理论体系,更不是论者的任何主观意图。”[27]

四、在探讨《文心雕龙》文学理论体系中,《辨骚》的归属测是一个重要问题。对这个问题,主要有下面三种看法。   

1.认为《辨骚》属于“文之枢纽”,是总论。   

刘永济在《文心雕龙校释》里说:“《辨骚》一篇,列之总  论之末”,是总论。不少研究者同意此说。段熙仲认为,隶《辨骚》篇于文体论,颇与《序志》篇作者旨趣不符。一、作者分明指出前五篇是“文之枢纽”,篇题是与论点紧密配合的。二、依据《序志》所言,文体论二十篇的一般结构分成四部分,“原始以表末”是述的演变,“释名以章义”是定界说,“选文以定篇”是举范作,“敷理以举统”是标规格,《明诗篇》以下是符合的,但以《辨骚》篇内容作具体分析时,并不是如此结构,可知其并非文体论。[28]王运熙认为,刘勰把《辨骚》列入“文之枢纽”作为全书总论之一篇,不但由于《楚辞》产生时代较早,对后世文学发生深远影响,必须尊重它的历史地位,而且从阐明自己的创作原则来说,具有重要的意义。刘勰认为《楚辞》的“奇文郁起”,是儒家《五经》以后文风的一个巨大转变,它有“自铸伟辞”、“警采绝艳”的优点,但也有异乎经典的“夸诞”之弊。这种弊病由于汉赋的继承发展而扩大了,形成后世“浮诡”、“讹滥”的不良文风。为了矫正这种不良文风,刘勰强调必须以儒家经典文风为准则,批判吸取以《楚辞》开始的奇辞异彩。强调“正末归本”,强调“执正驭奇”。这个重要主张是贯串在《文心雕龙》的全书中间,而在总论中作了开宗明义的论述。这层意思,即在《宗经》、《辨骚》的篇名用字中间,也是可以窥见的。[29]赵永纪针对那种认为《辨骚》不是总论看法的一些论据进行更为详细的论证。他认为:一、《文心雕龙》的《辨骚》一篇,主要是讨论屈原的《离骚》,同时也论述《楚辞》的其他作品,可以说是“楚辞论”。但刘勰并不把《楚辞》看作一种文体。《颂赞》篇中说:“及三闾《桔颂》,情采芬芳,比类寓意,又覃及细物矣。《桔颂》是屈原《九章》之一,刘勰认为属于颂体,开拓了颂体的题材范围。《祝盟》篇中说:“若夫《楚辞·招魂》,可谓祝辞之组缅也。”可见刘勰并不把《楚辞》看作一种文体,而是对它们仔细地进行具体分析,把它看作一部总集,对于《离骚》等大多数篇章,刘勰同他的前人一样,认为属于赋体。如果把《辨骚》也算作文体论的话,那么,《文心雕龙》“论文”部分的开始,也即全书的第五、第六、第八三篇中,都对《离骚))进行了评述,《离骚》的文体就不仅属于诗、属于赋,而且又属于骚了。这显然杂乱无章。这也从反面说明了刘勰不可能把骚单独作为区别于诗、赋的又一种文体,《辨骚》篇也不可能是文体论之首,而只能是总论之末。二、《辨骚》的观点同《宗经))一样,也是贯穿全书的。《文心雕龙》论述的各类文章中,“经”提到的次数最多,这是由刘勰“宗经”的思想所决定的。其次就要数《楚辞》了,在全书约有一半即二十多篇中都谈到了《楚辞》或其作者,而且不少地方都是把《楚辞》和经典同提并论。如上篇文体论中的《诠赋》、《颂赞》、《祝盟》、《杂文》等篇都谈到了《楚辞》作品对这几类文体发展所起的影响。下篇创作论和批评论中的《练字》、《章句》、《物色》、《时序》、《才略》、《知音》、《程器》等篇中都涉及到《楚辞》。可见《辨骚》的观点确实是贯串始终的。三、从通变的观点来看,“变乎骚”是刘勰整个理论体系的基本的指导思想。讨论如何通变,是刘勰“言为文之用心”的一个重要问题。刘勰认为《楚辞》所以能够“气往轹古,辞来切今,惊采绝艳,难于并能”,就是因为“其骨骾所树,肌肤所附,虽取熔经意,亦自铸伟辞”,无论在思想内容还是艺术表现各个方面,都能够对经典有所继承,并在此基础上有所创新。刘勰要人们向《楚辞》学习通变,就在于此。“变乎骚”的观点和“宗经”观点完全一致,都是针对当时不良文风而提出的,都是建立其理论体系的指导思想。因此,《辨骚》篇也不能不属于全书的总论部分。[30]其他如李炳勋、马宏山等对这个问题也进行了论述。[31]

2.认为《辨骚》篇是属于文体论。   

范文澜在《文心雕龙注》里将《辨骚》列为“文类之首”六十年代初,陆侃如、牟世金在《文心雕龙选译》中认为《辨骚》应属于文体论,因为它的论述方法与文体论其它各篇相一致。牟世金近来又对此作了更详尽的论述,他认为,关于《辨骚》篇属上属下的长期争论,主要就是混淆了“枢纽”和总论的性质。所谓“总论”,应该是贯穿全书的基本论点,或者是建立其全部理论体系的指导思想。从这个理解看,不仅《辨骚》,《正纬》也同样不具备总论的性质。“正纬”不过是为“宗经”扫清道路,并不具有总论的性质。《辨骚》论骚体,实为“论文叙笔”之首。刘勰之所以把《辨骚》篇列为“文之枢纽”,有两个重要原因:一、“论文叙笔”共二十一篇,在全书中所占分量是很大的;而全书的理论结构,又是在这二十一篇的基础上来总结文学理论上的种种问题;也就是说,刘勰是首先分别探讨各种文体的实际创作经验,再由此提炼出一些理论问题来。因此,整个“论文叙笔”部分,都是为后半部打基础。也可以说,“论文叙笔”的二十一篇都具有论文之“枢纽”的性质。但是,不可能把二十一篇全部列入“文之枢纽”中去。把“论文叙笔”的第一篇《辨骚》列入“文之枢纽”,除了表明刘勰的理论体系以总结前人的创作经验为基础以外,还说明了他对整个“论文叙笔”的重视。二、刘勰认为,《楚辞》是儒家经典之后出现最早的文学作品,且又是“取熔经意,亦自铸伟辞”,在文学发展上有承上启下的作用。由此可见,《正纬》和《辨骚》虽列入“文  之枢纽”,但并不是《文心雕龙》的总论。属于总论的,只有  《原道》,《征圣》、《宗经》三篇。[32]

3.认为《辨骚》既可以作为基本文学观,又可以作为文体论。   

缪俊杰认为应该进行具体的分析。刘勰本人确实把《辨骚》  篇放在“文之枢纽”,即基本文学观那一组里去的,因为骚体文  学具有承前启后的作用,有同于风雅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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