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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吴伟业戏曲创作的“诗史”化倾向

时间:2010-7-13 10:44:45  来源:不详
史上与明清易代类似的朝代更迭为背景,以此历史过程中人物的命运遭际为主题。无论是《通天台》杂剧中南朝梁灭亡的历史背景,《临春阁》杂剧中南朝陈灭亡的历史背景,还是《秣陵春》传奇中宋灭南唐的历史背景,均与当下明清易代的背景极其相似,皆是南方小朝廷被北方国家所灭。而剧中主人公的身世遭遇,无论是《通天台》中满怀亡国之痛、沦落之悲的梁尚书左丞沈炯,《临春阁》中文采风流、亡国之际被逼自杀的贵妃张丽华与受贵妃知遇之恩、亡国后入山归隐的冼夫人,还是《秣陵春》中因“家国飘零,市朝迁改”而“栖迟不仕”的江南才子徐适,皆与吴伟业或其同时代人的身世遭遇极为相似。这样的题材选择及处理方式,与长篇“梅村体”诗史如《永和宫词》、《圆圆曲》、《萧史青门曲》、《听女道士卞玉京弹琴歌》等等,可谓如出一辙。 
  通过这样的题材选择及处理方式可以看出,剧作以历史折射现实,借古人身世遭遇抒写个人兴亡感慨的鲜明思想倾向,恰与“梅村体”诗史相同。当然,我们不应该像有些论者那样,将剧中“历史”一一坐实为“现实”,如以《临春阁》之冼夫人为明末女将秦良玉,陈后主为弘光帝;以《通天台》之梁武帝为明崇祯帝;以《通天台》之沈炯、《秣陵春》之徐适为吴伟业本人等等,但作者借历史折射现实的用意确是十分明显。其《秣陵春序》曰:“余端居无聊,中心烦懑,有所彷徨感慕,仿佛庶几而将遇之,而足将从之,若真有其事者,一唱三叹,于是乎作焉。”明确指出《秣陵春》的创作,旨在抒写个人之“中心烦懑”。若以“幽婚冥媾”、“非形非影”为荒诞不经,则是“夏虫不可语冰”,不理解作者苦心。故事虽讬以荒诞,但其中所反映的兴亡变迁、身世感受,却是“真有其事”,足以宣泄作者个人之“无聊”、“烦懑”。其《杂剧三集序》则从更加普遍的意义上论道:“余以为曲亦有道也:世路悠悠,人生如梦,终身颠倒,何假何真?若其当场演剧,谓假似真,谓真实假,真假之间,禅家三昧,惟晓人可与言之。”世道反覆,人生如梦,今昔颠倒,谁能说清昔者真而今者假,还是今者真而昔者假?恰如当场演剧,真假之间亦有“道”:故事虽是虚构,其中反映的世道、人生却是真实的。因此,吴伟业以这样的题材进行戏曲创作,只是“诗史”创作之外,反映易代历史、抒发兴亡感慨的另一种表述形式,创作宗旨及思想倾向与“梅村体”诗史完全一致。
  从结构的编织来看,三种剧作均采用了借离合之情写兴亡之感的结构模式,与“梅村体”诗史将个人情感与国家命运结合起来、以“一时之性情”抒写“万古之性情”的结构模式惊人地相似,实质即其记史与抒情并重之“诗史”观的体现。下面以《秣陵春》传奇与《通天台》杂剧为例,予以详细论析:
  《秣陵春》写南唐学士徐铉之子徐适与临淮将军黄济之女黄展娘,在已成仙的后主李煜与妃子黄保仪撮合下的爱情故事。全剧虽以爱情故事为构架,但叙述重心却不在二人相悦相恋的过程,而是通过徐适的个人遭际及促使爱情产生、发展的外部因素,极力凸显鼎革变迁的历史背景,抒写徐适及其他先朝遗民的故宫禾黍之悲,借离合之情写兴亡之感。首先,从情节的安排来看,剧中有许多情节或无益于故事本身的展开,或游离于故事情节之外。譬如剧中仅李后主等人暗中安排徐、黄二人爱情婚姻的情节,就占了全剧近三分之一的篇幅,使整个故事显得繁冗、甚至杂乱。这样的情节结构,显然并非为了叙述爱情故事本身,而是为了插叙南唐的兴亡史,借以反映明朝的兴亡。再如《恨嘲》、《谄献》等折中关于真琦倚财仗势胡作非为、地方官吏贪赃枉法横行霸道的一些情节,《狱傲》、《县聋》等折中关于狱吏、官员凶狠残忍、欺下媚上的许多情节,与故事本身显然并无多少内在联系,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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