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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析《牡丹亭》情与理的冲突融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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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0-9-10 11:40:33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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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对人的感性情欲、自我生命的追求,以及“至情”那超越生死的奔突力量,其表征是对“理”的冲突、反叛。这种追求力量与“理”的严整秩序是格格不人的,它深刻地昭示了爱情作为人的自然本性与束缚人们身心的封建伦理道德观念的冲突,即“情”与“理”的冲突。杜丽娘的冲突对象实质上是“理”所构建的严整社会秩序,是沉淀于社会心理深层的牢固传统意识。而这种“情”与“理”的严重对立、冲突,《牡丹亭》没有在现实人世中予以展现,而是把它放置于一个超越现实人世的怪诞幻境中进行展现,即所谓“梦其人即病,病即弥连,至手画形容,传于世而后死。死三年矣,复能溟莫中求得其所梦者而生”。就在这个异乎寻常的过程中展现了“情”与“理”的对立冲突和杜丽娘追求理想的全部“至情”力量。 也正是因为杜丽娘的这种“至情”没有在现实环境中与“理”进行至深至烈的冲突,所以“至情”的呼号一旦从理想的幻境中返回现实人生,就显出手足无措的仿徨与迷惘,最后那于现实中铸造的根深蒂固的“理”的意念重又于内心深处泛起: 【旦」姑姑,奴家死去三年。为钟情一点,幽契重生。……数日之间,稍觉精神旺相。 【净」好了,秀才三回五次,央俺成亲哩。 [旦〕姑姑,这事还早。扬州问过了老相公、老夫人,请个媒人方好。 【生」姐姐,俺地窟里扶卿做玉真。 【旦」重生胜过父母亲。 〔生〕便好今宵成配偶。 【旦」惜腾还自少精神。 【净」起前说精神旺相,则瞒著秀才。 【旦」秀才可记的古书云:“必待父母之命,媒约之言。” 【生」日前虽不是钻穴相窥,早则钻坟而入了。小姐今日又会起书来。 【旦」秀才,比前不同。前夕鬼也,今日人也。鬼可虚情,人须实礼。 在此,为追求理想而冲击“理”的秩序的杜丽娘,却明确地维护起那个秩序了。丽娘的行动在幻境与现实之间的反差表现,让我们看到在她反叛行动中脖颈上那隐约晃动的枷锁和前行身影中的拘泥步态。丽娘虽然拥有冲破一切的“至情”力量,最终还是想争取父母对她的婚姻的承认,并鼓励柳梦梅去获取功名富贵,以争得社会规范的支持与承认。此时,那经过了多少努力和追求才获得清醒认识的“情”已彻底地向“理”屈服、回归了。所谓“鬼可虚情,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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