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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在“求是”中“求道”

时间:2011-11-30 13:48:40  来源:不详
十分之见作为自己的人生信仰。他说:“闻之东原师曰:知十而皆非真知,不若知一之为真知也。洞彻其本末,螯剖其是非,核诸群书而无碍,反之吾心而帖然,一字一句之安妥,亦天地位,万物育之气象也。久所说能,皆得诸真知,故近以自娱娱亲,远以娱人,涣然冰释,怡然理顺,其传世行后无疑也。”
  不仅如此,段玉裁还认为,通过这种追求真知的活动,上可以神交古人,下可以神交后人,使人的生命存在超越时间的限制而进入永恒的境界。他说:“夫人有心得之处、超乎古人者,必恨古人不我见,抑余以为古人有言有为,未尝不思后人处此必有善于我者,未尝不恨后之人不可见也。”这种在追求真知的活动中寻求短暂生命的永恒意义的价值理想,恰恰可以说明乾嘉学者的学术活动并非仅是外在的政治高压压迫的结果,他们在考据学的学术活动中寻找到了精神寄托。这也是我们从内在的角度理解乾嘉时代考据学兴盛的一个关键所在。通过对以王应麟、顾炎武为代表的“博闻强记”式的着书活动的批评,段玉裁提出了自己的为学主张,认定考据学乃为学问之全体。他说:“考核者,学问之全体,学者所以学为人也。故考核在身心性命伦理、族类之间,而以读书之考核辅之。今之言学者,身心伦理不之务,谓宋之理学不足言,谓汉之气节不足尚,别为异说,簧鼓后生,此又吾辈所当大为之防者。然则余之所望于久能者,勿以此自隘,有志于考核之大而已。”
  此处需要稍加辨析的是:段玉裁在此所说的“考核”,已经不再是局限于狭义的考据了,而是包含了“身心性命伦理”等抽象的思想内容,只是他要以知识论的“求真”方式来实现他的哲学思考——即“求道”的理想。
  作为戴震的大弟子,段玉裁也没有简单地重复老师的观点,在“求是”的问题上也发展了其师的学说。他并不认为认识活动可以由一个人来终结其真理性,相反,他认为“追求真是”是一个历史过程,从原则上说后代胜于前代,后人通过研究不得已要与前人不同,是追求真理的一般规律所规定的,并不是有意要难为前人。他说:“着书者,固以天下后世信从真是之为幸,而非以天下后世信从未必真是之为幸。左氏非不乐公羊、谷梁之后出,杜氏非不乐刘炫辈之后出,朱子在今,必深幸诋议之有人。夫君子求为可信,不求人之信。求其真是,而亦不敢自必为真是。此真是之所以日出也。”所说的“十分之见”的自信的观点相比,段玉裁更加明白“真是”不易得,而且伴随着时代的发展、学术研究的深入,“真是”也是在不断地发展的。
  这种“为求真是而求真是”的纯学术态度,以及在知识与真理的获得方面所抱有的谦逊的、开放的、发展的观点与态度,充分体现了乾嘉学者在经学研究中带有知识论倾向的、开放的“求真”精神。20世纪初,梁启超[注: 梁启超(1873.2.23—1929.1.19),字卓如,号任公,又号饮冰室主人、饮冰子、哀时客、中国之新民、自由斋主人等。]、胡适等人都认为清代乾嘉学术具有科学精神。这种说法并不十分准确,但原则上也不算错。需要稍加辨析的是:乾嘉学人的“求真”活动基本上是经学领域内的“求真”活动,与西方近代以来的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领域里的“求真”活动在本质上有区别。然而,通过对经学中的文史知识的考订,以追求经典的原初形貌、本来意义的“知性”活动,并因之而展开了中国传统人文学的诸多知识领域,为迎接近现代西方的各种知识提供了内在的文化土壤。而通过“以知识说经”的方式来研究经典,以“求是”为学术目标,为近代中国学人接受近现代西方科学精神提供了比较接近的文化心理。20世纪以来,中国学术界曾经提出了这样一个历史学的形上学问题:如果没有西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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