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名: 密码:
会员中心 在线投稿
| 网站首页 | 中国历史 | 世界历史 | 历史名人 | 教案试题 | 历史故事 | 考古发现 | 历史图片 | 文化 | 社会
相关文章    
您现在的位置: 历史千年 >> 文化 >> 文化研究 >> 正文
八卦数理与现代自然科学…
八卦数理与现代自然科学…
八卦数理与现代自然科学…
八卦数理与现代自然科学…
太极八卦与自然科学的相…
我一个同学的命,贵吗?
六爻预测学的起源与发展
《易经》是中国管理哲学…
国学的最大用处是“无用…
国学大师易经学习历程
最新热门    
 
经学的统一与变异

时间:2009-8-8 16:36:22  来源:不详
,陈少游迁扬州长史、淮南节度使,赵匡又随任至扬州,为淮南节度判官。

陆淳(?-805),字伯冲,吴郡(今江苏苏州)人。陈少游镇淮南之后,大约因赵匡的关系,知其有才气,遂辟为淮南从事。这样,赵匡、陆淳二人便可以随时随地切磋《春秋》经、传。赵匡一面因啖助学说而加“损益”,陆淳则一面“随而会纂之”。“至大历乙卯岁(775)而书成”,即今天所见《春秋集传纂例》10卷。随即,陈少游又荐之于朝廷,诏授陆淳太常寺奉礼郎。陆淳入朝后,“累迁左司郎中,坐细故,改国子博士,历信、台二州刺史”,与韦执谊相友善。此间,另撰《春秋微旨》3卷、《春秋集传辨疑》10卷,阐发啖助、赵匡学说。顺宗即位,韦执谊为相,征陆淳为给事中、皇太子侍读。为避皇太子名讳,改淳为质,史书称其为陆质。陆淳与韦执谊、柳宗元、刘禹锡、吕温、李景俭等结为“死友”,参预了王伾、王叔文发动的“永贞革新”活动。

啖助的学说,起初几乎不为人知,历经30余年,始由陆淳而闻名。细论起来,这一学派的形成,首创其说者推啖助,充分发挥者为赵匡,整理推广者是陆淳。三人之间,啖助、陆淳为师生,赵匡、陆淳为益友。这有吕温代陆淳所写《代国子陆博士进<集注春秋>表》(宪宗)为证:“以故润州丹阳县主簿臣啖助为严师,以故洋州刺史臣赵匡为益友。”[15]前引陆淳《修撰始末记》,亦只称啖助为“先生”,而呼赵匡为“赵子”,赵匡与陆淳显然没有师生关系。两《唐书·陆淳传》以陆淳师赵匡、赵匡师啖助,实是一大谬误!

先前官方颁布《五经正义》,其中《春秋正义》只尊《左传》。科举取士,明经科以《春秋左氏传》为大经,以《春秋公羊传》、《春秋谷梁传》为小经。[16]当时学子,则仅知有《左传》,不闻有公、谷;多知《左传》史事,少闻《春秋》义理。但当安史乱后藩镇割据形成,社会现状恰似孔子所处时代――“周德虽衰,天命未改”。如果再尊《左传》,岂不等于承认诸侯可以挟天子的历史。这是中唐以来最高统治集团极不情愿,也最担心的事情。事实虽然不能夠改变,但又不允许其成为“以下犯上”的历史“根据”,就得另外想出一种新的说法来。好在这样的说法,老祖宗那里早就有过。解《春秋》,自西汉以來就一直有左氏、公羊、谷梁三家,而公、谷两家不说史实,只谈义理,正可以从中发掘适合需要的“根据”。在这种背景下,啖助不仅亲身感受到安史之乱的祸害,还目睹了浙东刘展的反叛,决定通过史实与义理的对照,重新阐释《春秋》经意。

啖助“集三传,释《春秋》”的基本原则是:

 

《老氏》曰:“大道甚夷,而人好径。”信矣!故知三传分流,其源甚同,择善而从,且过半矣。归乎允当,亦何常师。

予辄考核三传,舍短取长。又集前贤注释,亦以愚意裨补阙漏,商榷得失,研精宣畅,期于浃洽。尼父之志,庶几可见。疑殆则阙,以俟君子。[17]

 

这里引用《老子》之言,表明“三教”融合在此时已经成为一种趋势。“集传”《春秋》,“择善而从”、“取长补短”,实在是要为《春秋》学注入新的生气。

《春秋集传纂例》10卷,将三传所记大小事件,依所订“义例”进行取舍后,按问题分类,再以时间先后重新编排,恰似一部分类的“春秋大事纪”,集中了啖助、赵匡学说的精华。

《春秋集传辨疑》10卷,主要记录啖助、赵匡二人对三传有关笔法、褒贬以及地名的考察、攻驳之言,以赵匡之说居多。

《春秋微旨》3卷,为陆淳本人的著述。先列三传异同,间或用“啖氏曰”、“赵氏曰”断其是非,但主要用“淳闻于师曰”的形式发表本人见解。他这样表述自己编著《春秋微旨》的目的:

 

其有与我同志思见唐虞之风者,宜乎齐心极虑于此。得端本清源之意,而后周流乎二百四十二年褒贬之义,使其道贯于灵府,其理浃于事物,则比屋可封,重译而至,其犹指诸掌尔!宣尼曰:“如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矣。”岂虚言哉![18]

 

如此借重孔子之语以自况,用以表达他个人抱负!

这三部书传本较多,但缺系统整理。以翻阅方便而言,“玉玲珑阁丛刊”、“古经解汇函”及“四库全书”等都同时收录了这几部书,可任取一种了解其详。由于三部书的内容庞杂,现将其基本观点和主要贡献归纳如下。

(一)新解《春秋》宗旨

《春秋集传纂例》的第一篇就是《春秋宗旨议》,明确指出:“夫子所以修《春秋》之意,三传无文。”由于后学各立一说,各执一词,以致众说纷纭:说《左氏》者(如杜预),“以为《春秋》者,周公之志也。暨乎周德衰,典礼丧,诸所记注,多违旧章,宣父因《鲁史》成文,考其行事,而正其典礼,上以遵周公之遗制,下以明将来之法。”言《公羊》者(如何休),“则曰夫子之作《春秋》,将以黜周王鲁,变周之文,从先代之质。”解《谷梁》者(如范宁),“则曰平王东迁,周室微弱,天下板荡,王道尽矣。夫子伤之,乃作《春秋》,所以明黜陟,著劝戒,成天下之事业,定天下之邪正,使夫善人劝焉,淫人惧焉。”对于这种种说法,啖助认为:

 

吾观三家之说,诚未达乎《春秋》大宗,安可议其深指?可谓弘纲既失,万目从而大去者也。

 

通过对照《春秋》,比较三传,啖助提出新的说法:

 

予以为《春秋》者,救时之弊,革礼之薄。……断自平王之末,而以隐公为始,所以拯薄欲勉善行,救周之弊,革礼之失也。

……

是故《春秋》以权辅正,以诚断礼,正以忠道,原情为本,不拘浮名,不尚狷介,从宜救乱,因时黜陟,或贵非礼勿动,或贵贞而不谅,进退抑扬,去华居实,故曰救周之弊,革礼之薄也。

 

这一关于《春秋》宗旨的论述,至少包括三个方面的内容。

1.“从宜救乱,因时黜陟”。

在“三纲废绝、人伦大坏”的“季世”,唐尧、虞舜之化难行,但“周德虽衰,天命未改”,应当“从宜救乱,因时黜陟”。

啖助依《公羊》之说,认为《春秋》“救周之弊,革礼之失”在“变周从夏”。而赵匡并不完全同意啖助的这一看法,却又发挥了啖助“以权辅正”思想,更加明确地提出“经”与“权”、“常”与“变”的认识:

 

啖氏依《公羊》家旧说云:“《春秋》变周之文,从夏之质”。予谓《春秋》因史制经,以明王道。其指大要二端而已,兴常典也,著权制也。[19]

 

所谓“循理守常曰道,临危制变曰权。”郊庙、丧纪、朝聘、蒐狩、婚娶等,是常礼常典,“违礼则讥之”,不违则不书。对于“非常之事,典礼所不及”者,则需要通权达变,即所谓“著权制”,也就是因时制宜。赵匡一面引孔子的话“可与适道,未可與立;可与立,未可与权”[20]来证实他的看法,一面着重孔子掌握权变的原则,即“游夏之徒不能赞一辞,然则圣人当机发断,以定阙中,辨惑质疑,为后王法,何必从夏乎?”社会发生变化,必须通权达变,但又不能随心所欲,应该“裁之圣心,以定褒贬”,即用“圣心”所“穷”《春秋》之“精理”,达到“从宜”、“因时”救乱的目的。所谓“精理者,非权无以及之”者,是说要穷尽“精理”,非通权达变不可。最后,赵匡用了一个更加简明而形象的说法:“《春秋》者,亦世之针、药也。”把《春秋》视为救治社会病症的针、药,一则以礼仪制度(常典)防备社会病症,二则以《春秋》“精理”(权制)因时救治社会病症。

2.“因史制经,以明王道”。

啖助认为,孔子作《春秋》是“伤主威不行”,所以要“首王正以大一统”。其“称天王以表无二尊,唯王为大,邈矣高矣”,尊王的宗旨十分明确。对于董仲舒、何休等人“黜周王鲁”说,啖助用怒责的语气斥之为“悖礼诬圣,反经毁传,训人以逆,罪莫大焉!”啖助集注经、传的最高准则是为了“尊王”,企图以“尊王”这个“理”来进行说教。赵匡进一步归纳《春秋》救世的宗旨说:

 

尊王室,正陵僭,举三纲,提五常,彰善瘅恶,不失纤芥,如斯而已。[21]

 

就是说,要通过历史来“举三纲,提五常”,以此为“彰善瘅恶”的准则,实现“尊王室,正陵僭”的目的。需要注意的是,此处的“尊王室”并非专指“尊周”,因为周道“不足为盛”。赵匡的“尊王室”,是将“王室”作为更高的境界来理解,是高于殷亦高于周的。由此,也就划清了与杜预所说《春秋》“上以遵周公之遗制,下以明将来之法”的界限。针对安史乱后皇室衰微、藩镇强大的局面,赵匡更是多有发挥。《春秋》中齐桓、晋文之霸,盟会侵伐,三传皆无义说,赵匡多所“损益”。如书中《盟会例》篇赵匡云:“王纲坏,则诸侯恣而仇党行,故干戈以敌仇,盟誓以固党,天下行之,遂为常情。若王政举,则诸侯莫敢相害,盟何为焉?”

3.“立忠为教,原情为本”。

啖助在论《春秋》“从宜救乱,因时黜陟”宗旨时提出:

 

夏政忠,忠之弊野;商人承之以敬,敬之弊鬼;周人承之以文,文之弊僿。救僿莫若以忠,复当从夏政。……唐虞淳化,难行于季末;夏之忠道,当变而致焉。

 

啖助引用孔子的这些言论,其用意很明白,周的礼乐法度(文)过于繁琐(僿),多流于形式,徒具虚文。例行公事的人,并不一定具备忠心和诚意。孔子修《春秋》是在维护正直忠纯,但同时又能够留意权变;希望恢复礼治,但又不太违背人情;虽然唐虞已不可复,夏代或许还可以相继。因此,应当摒弃形式,提倡内心的忠诚,即所谓“以诚断礼,正以忠道,原情为本”,这才是行为的最高准则。所谓“立忠为教”,即要树立“忠道”以行教化;“原情为本”,是说“忠道”本原于人的情性,要从根本上做起。

啖助、赵匡在以《春秋》大义为唐代立法时,取舍三传尤其注重“立忠为教”的“教”字,提出:

 

其辞理害教,并繁琐委巷之谈,调戏浮侈之言及寻常小事不足为训者,皆不录。…… 若说事迹,虽与经相符而无益于教者,则不取。

 

反过来,即使是“无经之传”,只要有“因会盟、战伐等事而说忠臣义士,及有谠言嘉谋与经相接者”,也都“略取其要”。[22]

至于陆淳,为了“立忠为教”,提出“以讳为善”的说法。经文中,僖公二十八年有“天王狩于河阳”的记叙,《左传》引孔子语批评晋侯“以臣召君,不可以训”。陆淳则说:“若原其自嫌之心,嘉其尊王之义,则晋侯请王以狩,忠亦至矣。”“原情为制,以诚变礼也。”就是说,通过其心理动机(“原情”),达到宣扬“尊王”和“忠”的目的。由此,他主张:“凡事不合常礼,而心可嘉者,皆以讳为善。”[23]社会历史有其复杂性,人们行为的动机和效果有时不一致,对其评判不应简单化。“不合常礼”的事应加批评,但在特殊情况下,出于“忠”心所做“不合常礼”的事,则应“以讳为善”。这是对其“忠”的肯定,即所谓“原情为本”、“立忠为教”。

上述各主要观点的形成,都可以归结到啖助对《春秋》的一个最基本的认识上,这就是:

 

《春秋》参用二帝三王之法,以夏为本,不全守周典礼,必然矣。[24]

 

上千年来,三传释《春秋》都以周代礼法为准则。就历史事实而言,孔子确曾强调过“吾从周”,《春秋》书中表现出的倾向无疑也是这样。但安史乱后,藩镇此起彼伏,如果讲《春秋》按周代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 设为首页 | 加入收藏 | 联系我们 | 友情链接 | 版权申明 |  
Copyright 2006-2009 © www.lsqn.cn All rights reserved
历史千年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