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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学的统一与变异

时间:2009-8-8 16:36:22  来源:不详

经学发展到唐代,进入了一个总结和变异的时代。安史之乱前,经学从分立走向统一,同时出现“疑古”、“惑经”倾向;安史之乱后,啖助、赵匡、陆淳舍传求经,形成一个有影响的学派。

 

一、经学的统一与“惑经”的出现

 

经过400多年的社会变动,到唐太宗贞观年间实现全面统一。贞观二年(628),唐太宗君臣在讨论“近代君臣治国,多劣于前古”的原因时,王珪提出:

 

古之帝王为政,皆志尚清静,以百姓之心为心。近代则唯损百姓以适其欲,所任用大臣,复非经术之士。汉家宰相,无不精通一经,朝廷若有疑事,皆引经决定,由是人识礼教,治致太平。近代重武轻儒,或参以法律,儒行既亏,淳风大坏。[1]

 

唐太宗“深然其言”。于是,百官中“学业优长,兼识政体者”多进官阶,累加升迁。同时诏停周公为先圣,始立孔子庙于学堂,以仲尼为先圣;大收天下儒士,令至京师予以提拔。“学生通一大经以上,咸得署吏。”然而,科举考试的主要科目“明经”科却面临一个问题,儒家经典经汉魏数百年的变异,不仅文字互有异同,注疏更是多种多样,无法确定“标准答案”,给考试阅卷带来许多难以解决的困难。

更为重要的是,前代流传下来的经典已经渗入形形色色的思想观点,有的包含着浓厚的天人感应色彩,有的则夹杂着谶纬神学的印记,还有的倾向虚无的玄学思想,加之今古文之争、南学北学差异等等,不完全符合唐初“大一统”政治的需要。统一儒家经典,实际上也是统一官方意识形态,统一教育方针。

贞观四年(630),开始了统一经学的第一步――统一儒家经典的文字。

唐太宗以经籍去圣久远,文字讹谬,诏中书侍郎颜师古于秘书省考定《易》、《诗》、《书》、《礼》、《春秋》“五经”。这五部经书,是儒家经典的主体。“五经”的说法,早在西汉时就已经出现。

颜师古(581-645),名籀,字师古,以字行于世。少时即继承家学传统,博览群书,尤精文字训诂。受命之后,经过三年的核校,将“五经”文字校定完毕。由于各家“传习师说,舛谬已久”,对于颜师古的校定不以为然。唐太宗又诏宰相房玄龄会集儒生“重加详议”。颜师古针对儒生们提出的非难,征引晋、宋以来的古本,对于每一个问题都从容地“随方晓答,援据详明,皆出其意表”,答辩的结果是“诸儒莫不叹服”,唐太宗也“称善者久之”。七年(633)十一月,新校定的“五经”作为《五经定本》,正式颁行天下。

唐太宗崇儒学,为的是在思想领域结束魏晋南北朝以来玄学、佛学和儒学解经纷纭的局面,注释要求统一,读音要求规范,这在当时也是大势所趋。陆德明《经典释文》与孔颖达《五经正义》,正好符合时代要求,唇齿相依,相辅而行。

陆德明(约556-628)[2],本名元朗,后以字为名。生于北周,长于南朝陈,陈亡入隋。唐初为秦王府文学馆学士、太学博士,终官国子博士。《经典释文》的撰著时间,历来争论不休,但唐太宗获读后大加称赞,并赏赐其家属,表明其书是陆德明在隋朝的30余年,也即他年富力强之时完成的。

《经典释文》侧重经籍读音的划一,也兼及字义。《序录》实际是一部小型经学史,从中可以了解隋以前经学发展的沿革和基本情况。经注流传自有其本身的规律,如何确定注本,陆德明不依是否流传和淘汰定其优劣,而是从客观实际和学术承传出发。所依注本,《周易》主王弼、韩康伯注,《尚书》主孔安国传,《诗》主毛传郑笺,《三礼》(《周礼》、《仪礼》、《礼记》)主郑玄注,《春秋左氏传》主杜预注,《公羊传》主何休注,《谷梁传》主范宁注,《孝经》主郑注十八章本,《论语》主何晏集解,《老子》主王弼注,《庄子》主郭象注,《尔雅》主郭璞注。这14种经注,如果孔安国传属于魏晋时期伪作,则汉代注6种,魏晋注8种。除开《老子》、《庄子》,儒家经典的标准注本基本确定下来。《孝经》后来由于唐玄宗的御注本流行,郑注遂废。孔颖达《五经正义》采用的都是陆德明《经典释文》所选注本,一直流传。儒家经典十三经,《孟子》之外,所用注本也都遵循的是《经典释文》,陆德明的首创之功不可没。

《经典释文》所依注本,魏晋多于汉代,南学多于北学。但陆德明对于经学的看法和治经的方法则是汉学系统。因此,他特别重视和强调“音训”。《经典释文序》这样写道:“古今并录,括其枢要,经注毕详,训义兼辨,质而不野,繁而非芜。”《条例》对“音训”的沿革及注音更是多所总结:“先儒旧音,多不注音。然注既释经,经由注显,若读注不晓,则经义难明。”注经既要懂得字音,又要了解字义,运用音义要与经文相合。因此,历来评价《经典释文》,都非常重视它在这一方面的成就:

 

(《经典释文》)所采汉、魏、六朝音切凡二百三十余家,又兼载诸儒之训诂,证各本之异同。后来得以考见古义者,《注疏》以外,惟赖此书之存,真所谓残膏剩馥,沾溉无穷者也。[3]

 

总之,陆德明既尊周、孔,又尚老、庄;既重汉学郑注,又重玄学王注,儒道兼通。《经典释文》亦非汉非玄,或叫作既汉既玄,表现着隋唐时期经学发展所处时代特征。

在统一五经的文字之后,紧接着的便是对经文作统一的义疏。

唐太宗因“儒家多门,章句繁杂”,诏颜师古与国子祭酒孔颖达等诸儒撰《五经义疏》,后定名为《五经正义》。正义,就是正前人之义疏。不论南学、北学的差异,还是今文、古文之争,亦不囿于哪家哪派,而是将前人注疏统统看作资料,辨析各家之说的优劣短长,翦其繁冗,撮其机要,取其文证详悉、义理精审之说,对《五经》的内容及思想作出标准统一的解释。

孔颖达(574-648),自幼就读儒家经典,及长尤精《左氏传》、郑氏《尚书》、王氏《易》、毛《诗》、《礼记》。贞观年间,长期在国家最高学府――国子监为博士、司业、祭酒。《五经正义》的始撰时间记载不详,最初完成时间在贞观十二年(638)。《唐会要》这样记载:

 

贞观十二年,国子祭酒孔颖达撰《五经义疏》一百七十卷,名曰《义赞》,有诏改为《五经正义》。[4]

 

由于各家承传分歧相沿已久,太学博士马嘉运“以(孔)颖达所撰《正义》颇多繁杂,每掎摭之,诸儒亦称为允当。”[5]贞观十六年,唐太宗又诏对《五经正义》“更令详定”。原班人马外,又分别增加若干学有成就者,最后由赵弘智“复更详审”。高宗永徽二年(651),孔颖达卒后第三年,再一次“刊正”。至永徽四年,《五经正义》“刊正”完成,高宗下诏“颁于天下,每年明经,依此考试。”[6]《五经正义》的完成,使朝廷对历代“五经”注释的是非曲直、优劣可否作了一次总评价,成为汉代以来儒学发展进程中一个重要的里程碑。

《五经正义》注本的选定,采用全国颁行的标准本,即陆德明的《经典释文》、颜师古的《五经定本》。《五经正义》特别重视前人的经学研究成果,这在各序都有说明。撰著过程中,虽然遵循“注宜从经,疏不破注”等古训,但在所引注、疏之外,又力求旁征博引,汇集众家经说。孔颖达的经学理论,也分布在各序之中。

首先,关于“大一”之理,《礼记正义》一开头就作如是说:

 

夫礼者,经天地,理人伦。本其所起,在天地未分之前。故《礼运》云:夫礼,必本于大一。是天地未分之前,已有礼也。礼者,理也,其用以治,则与天地倶兴。

 

这显然是吸收了道家关于“道”的说法,“大一”实亦源于老、庄。孔颖达等将儒家之礼说成源于“大一”,先于天地而形成、存在,是为了论证礼的永恒。“礼”者,天地之“理”也,体现万物自然之“理”。虽然孔颖达等从佛、道二教学说中借用了一些观点和论辩方法,但又十分注意划清儒与佛、道的界限。在《周易正义序》中说:“原夫易理难穷,虽复元之又元,至于垂范作则,便是有教而教,若论住内住外之空,就能就所之说,斯乃义涉于释氏,非为教于孔门也。”“今既奉敕刪定,考察其事必以仲尼为宗,义理可发。”

其次,尝试将“心”、“性”、“欲”与儒家礼法规范结合起来。《礼记正义序》提出“心”、“性”、“情”、“欲”等概念,对于儒家学说是一个突破。

 

夫礼者,经天纬地,本之则大一之初;原始要终,体之乃人情之欲。夫人,上资六气,下乘四序,赋清浊以醇醨,感阴阳而迁变。故曰: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物而动,性之欲也。喜怒哀乐之志,于是乎生;动静爱恶之心,于是乎在。

 

孔颖达等感到,单纯靠重复儒家教条已经不足以对抗佛、道二家在思想领域的攻势,便也论起“心”、“性”、“情”、“欲”,乃至于“动”、“静”、“理”、“道”等等,将佛、道二教的概念拿来为己所用,并从正面肯定其自然性、合理性,以此引申“礼”最符合人的本性。

其三,“上裨圣道,下益将来”。在《周易正义序》结尾处,孔颖达写出注疏儒家经典的心愿――“庶望上裨圣道,下益将来”,这一思想贯穿整个《五经正义》。孔颖达探讨“五经”的起源及功用,尽量追溯远古,表现出对儒家经典的崇拜。只有讲到经学的具体历史作用时,才表现出比较理性的态度。《五经正义》对于经与注的具体解释是周详而明白的,对于“五经”的说明则兼有儒、道,包纳秦、汉、魏晋南北朝以及隋朝的各种主流思想,熔冶于一炉。

从陆德明《经典释文》、颜师古“五经”定本,到孔颖达《五经正义》,儒家主要经典有了音训、文字、义疏彼此配套的标准定本。官方对于儒家经典的统一,使儒学走向自身发展的高峰。但由于是“钦定”的思想,同时又使之趋于僵化。日后一些有胆识的学者适应社会变化的需要,便开始“以己意说经”,打破《五经正义》的成说。

《五经正义》受佛、道等思想的影响,出现某些对于心性义理的探讨,尽管还非常粗略,却应加注意。

经过高宗、武则天半个多世纪政权、思想的变革,出现了刘知几“疑古”、“惑经”倾向,分别对《尚书》、《春秋》的内容进行探讨。

刘知几(661-721),字子玄,彭城(今江苏徐州)人。武则天长安三年(703)兼修国史,累迁凤阁舍人。中宗时完成史学理论著作《史通》20卷,累迁太子左庶子。

《史通》涉及儒家经典处颇多,《疑古》、《惑经》二篇专对“五经”中的《尚书》、《春秋》二经。但其立论的视角,则是用史学的眼光看问题。

《疑古》篇分析《尚书》记事缺略的原因,一是“古人轻事重言”,二是“拘于礼法,限以师训”,三是“外为贤者,内为本国,事靡洪纤,动皆隐讳”,再加以“古文载事,其词简约”,因此,“讦其疑事”凡有十条,即所谓“十疑”。“十疑”中除了第一疑外,皆为禅让嬗代之事,大多为后儒层垒的神话传说,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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