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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经学的发展和消亡

时间:2009-8-8 16:36:30  来源:不详
经学,是中国封建文化的主体,是封建政府用来进行思想统治的工具。1840年鸦片战争以后,中国一步一步地变成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会。情况变了,经学的传统地位却没有变;内容变了,经学的形式却没有变。然而,在这动荡的年代里,不论是进步思想家还是封建统治阶级,“借经言政”,却又随着不同的历史条件形成不同的特点。剖析近代经学的发展和消亡,可以看到西方文化和传统思想的关系,旧思想怎样注入了“新”内容?而新思想又怎样未能冲决经学的藩篱?
    

 
儒家经学,是历代封建地主阶级知识分子和官僚,对以孔子为代表的、经过中国封建专制政府“法定”的经籍的阐发和议论。在漫长的封建社会,儒家经典崇奉勿替,儒家创始人孔子被作为偶像崇拜,在社会上有着深远的影响,成为一种传统的力量。
鸦片战争前后,封建制度腐朽,社会危机严重,在地主阶级内部,进步的思想家,敢于揭露矛盾,倡导改革。龚自珍提出了更法论,魏源力反颂古非今的复古主义思想,认为“变古愈甚,便民愈甚”。
要“更法”,要“变古”,在因循守旧、率由旧章的沉寂空气之中,散发着战斗的光芒。可以说,这是对传统思想的一种冲击。但这种“冲击”,却又没有离开经学。
龚自珍“于经通《公羊春秋》”<魏源:《定盫文录序》,《魏源集》第239页,中华书局1976年版。>,以今文经学为“绝学”<龚自珍《己亥杂诗》:“端门受命有云□,一脉微言我敬承。宿草敢祧刘礼部,东南绝学在□陵”。刘礼部逢禄,清代常州今文经学的奠基者。>。他早有“经世之念”,又不满清朝腐朽黑暗的衰世,从而向往今文,援用《公羊》,议论政事,倡言变革。说是:“古之王者存三统,国有大疑,匪一祖是师,于夏于商,是参是谋”<龚自珍:《古史钩沉论》二,《龚自珍全集》第23页。>。“弊何以救?废何以修?变何以革?《易》日:‘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恃前古之礼乐道艺在也”<《古史钩沉论》四,同上书,第28页。>。称为“盛世”的夏、商、周都有因革损益,为什么现在不能变呢?“变”才能“通”、“久”,“易世而变,由据乱而升平,由升平而太平”<《古史钩沉论》四,同上书,第27页。>,要能“升平”,“太平”,还得通过“变”。
较龚自珍稍晚的魏源也说:“五帝不沿礼,三王不袭乐”<《圣武记》卷七,《雍正西南夷改流记》。>,敢向尸位素餐、笃守儒经的顽固派挑战,宣称“三统”是“公羊先师七十子遗说”,不但不是东汉何休所臆造,也非西汉董仲舒、胡母生所特创,古今情况不同,不能泥古不变。
“变”,是时代的要求;“不变”,是传统的堕力。龚、魏主“变”,在一定程度上也可说是对“传统”的“冲击”。但他们用来“冲击”传统的是《易经》,是《公羊》。《易经》是儒家经典;讲“三统”、“三世”的公羊学说,又是今文经学的议政之具。那么,龚自珍、魏源呼唤风雷,期待变革,“冲击”了“传统”,而援以“冲击”的还是传统的经学。
或者说:龚、魏曾经对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有所接触,他们的“变”,和过去传统不同,已经有向西方学习的迹象,渗透了新的内容了。是的,龚自珍借别人之口,对和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互市”提出“宜蠲其税之人,而许其货之出”等看法<《与番禺许君》,《龚自珍全集》第178—179页。>。鸦片战争将要爆发,作《送钦差大臣侯官林公序》,分析鸦片输入的危害,阐明严禁鸦片的意义,并详陈战守之策,“此行宜以重兵自随”,“火器宜讲求”,对内主张维护“蚕桑、木棉之利”的民族经济,对外主张抵制外国的经济掠夺,不仅有反抗外敌的爱国意义,也反映了他要了解西方的愿望。魏源去世较龚目珍晚十多年,目睹外敌入侵,力攻时弊,注目外交,考察世界各国情况,在《海国图志序》中明确指出:“为以夷攻夷而作,为师夷长技以制夷而作”,主张学习西方“长技”,使中国走向强盛,能说他们不是对传统的“冲击”吗?
应该说,龚、魏尽管受到今文经学的影响,却与传统的西汉今文经学不同,即和清代庄存与,刘逢禄“复兴”时的今文经学也有区别,它和时代的脉搏密切关连。西汉的今文经学以至清代“复兴”的今文经学,是以经书为指归,根据经书立论,围着经书转,使“经学幽而复明”的。龚、魏则主张“不必泥乎经史”,要“能乎当世之务”,其目的是“救裨当世”。他们不是迷恋历代相传的儒□,而是借用“出没隐显”的“微言”,即使对《公羊》大师何休,也敢于提出异议,以为公羊有“失辞者二,失事实亦二”,何休有“大失辞者一”<《春秋决事比答问》第三,《龚自珍全集》第59页。>。汲取的是“微言”精神,而不胶着于师法家法,和拘守今文的经师自有殊别。传统的今文经学,旨在拱奉中央王室,成其一统;龚、魏揭露封建统治的危机,关心国家民族的危亡,一当民族矛盾上升,就主张反抗外来侵略,他们的“大一统”,是为了维护国家的统一,是为了建设边疆,严守海防,遏制资本主义国家的侵华野心,有着鲜明的反侵略性质,而不是过去今文经学家的妄自尊大,乱弹“诸夏辅京师,蛮夷辅诸夏”的陈词滥调,它是带着反帝反封建的时代使命跨入中国近代历史的。只要看龚自珍“浏览东西有用之书”,对新疆设省以及“议迁议设,□屯编户,尽地力以剂中国之民”<《上镇守吐番领队大臣宝公书》,同上书,第312页。>,规天划地,延伸发挥。魏源更“筹海”、“筹夷”,设想“用夷制夷”,“知己知彼”<《海国图志叙》,《魏源集》,第208—209页。>。用的只是《公羊》之义,“大一统”之旨,却又把新的因素加到“大一统”中去。他们既不唯经是从,又不唯上是听,还向清朝政府提出警告:“大不相齐即至丧天下”,这是龚、魏的过人之处,他们之促使“晚清思想之解放”在此,所以能称之为启蒙思想家者在此。从这个意义来讲,确实对传统经学是有所冲击的。
龚、魏的“冲击”传统经学,是时代的赋予;而历史的局限,是他们没有摆脱经学的羁绊。龚自珍“救裨当世”,还要援用儒经“微言”;注意“当世之务”,也“先以其事考诸古”。魏源主“变”,又以“由训诂声音以进于东京典章制度”为“齐一变至鲁”,“由典章制度以进于西汉微言大义,贯经术、政事、文章于一”为“鲁一变至道”<《刘礼部遗书序》,同上书,第242—243页。>。“气化递嬗,如寒暑然”,他看到历史的不断变易,却不能对历史上的重大变革及其规律进行理解,“圣贤之学一贯同揆,如月落一潭而一印”<《孔孟赞》,同上书,第315页。>,对传统的孔、孟儒家,还是三折肱焉。
当然,龚、魏不惑经崇上,不泥守古方,而是利用经书,利用当时知识分子对经书的迷信心理。他们的“考诸古”,也是借用古人的语言,“慷慨论天下事”,注视着中国进入近代时正在发生的重大变故。这种“大过人处”,不容忽视。但传统的经学,依然翳障了进步思想家的视野,他们还是用自己的思想去发挥经书里的东西,借经书里的东西来证实自己的思想,不能不说传统经学桎梏之深。
    

 
鸦片战争以后,社会矛盾激化,爆发了太平天国革命运动。基督教义和农民的平均思想,洪秀全曾用以激发群众走向斗争。击灭“阎罗妖”,捣毁甘王庙,以至砸毁村塾中供奉的“至圣先师”孔子的牌位,摧枯拉朽,锐不可当,革命的风暴,冲荡了封建势力,震撼了中国大地。
太平军攻入湖南时,湘军倾巢出动,曾国藩惊呼:“举中国数千年礼仪人伦,诗书典则,一旦扫地荡尽,此岂独我大清之变,乃开辟以来名教之奇变,我孔子、孟子之所痛哭于九原。”<《讨粤匪檄》,《曾文正公全集》《文集》卷三。>把大清的危亡,和“名教之奇变”联在一起,把封建统治和孔子、孟子联在一起,恰恰说明传统的儒学,是封建地主阶级维护统治的精神支柱。
地主阶级是要“卫”封建之“道”,“护”孔孟之“经”的,是决不允许“礼仪人伦”“扫地荡尽”的。曾国藩在镇压太平天国的同时,对传统儒学也进行了精心改造。
本来,曾国藩跟随唐鉴“讲求为学之方。”唐鉴“生平学宗朱子,笃信谨守,无稍依违”<《清史列传》卷六七,《唐鉴传》。>,信奉的是宋代程、朱理学。曾国藩自己也说“一宗宋儒”<《复颍州府夏教谕书》,《曾文正公全集》《书札》卷二十。>。说什么“臣子于君亲,但当称扬善美,不可道及过错,但当谕亲于道,不可疵议细节”<《曾文正公全集》《家书》卷一。>,宣扬以维护君权为核心的封建伦理。他也看到“外夷豕突”,“四方多难”,比较注意“经济”,也看过《圣武记》、《皇朝经世文编》之类书籍,目睹农民造反,“千疮并溃”<《复江岷樵、左季高书》,同上书,《书札》卷二。>,想方设法,利用传统儒学锢蔽思想,在新的情况下,还注入了“新”内容。

曾国藩不是“一宗宋儒”吗?宋学本来是和汉学对立的:宋学斥汉学为支离破碎,汉学斥宋学为空疏无物;清代中叶,宋学高踞堂庙,汉学风靡一时;汉学在学术上固占优势,而宋学却在政治上拥有权势,成为清代经学中的两大学派。曾国藩“一宗宋儒”,自然不会再“宗”汉儒;如今情况变了,同是以维护封建统治为主体的两个经学学派,不能“同室操戈”,互相轻薄了。自称:“余于道光末年,始好高邮王氏之说”(高邮王氏,指王念孙、王引之父子,是著名汉学家)<同治元年正月十四日《谕纪泽》。>。道光末年,时值金田起义,在农民革命的震慑下,为了“协力助剿”,需要“克己和众”<《曾文正公全集》《书札》卷二。>,摒除门户之见,会通汉、宋之学,以加强本阶级的团结。又说:“乾嘉以来,士大夫为训诂之学者,薄宋儒为空疏;为性理之学者,又薄汉儒为支离。鄙意由博乃能返约,格物乃能正心,必从事于礼经,考核于三千三百之详,博稽乎一名一物之细,然后本末兼赅,源流毕具,虽极军旅战争食货凌杂,皆礼家所应讨论之事”<《复夏□夫》,《曾文正公全集》《书札》卷十三。>。由“一宗宋儒”而“汉、宋兼容。”
清代汉学的开创者顾炎武原主“经世”,只是康、雍以后,汉学家渐离实际,但他“不行驾空之事,不谈过高之理”<曾国藩:咸丰十年九月日记。>,在治学方法上自和宋学不同。宋学尽管“卫道严而用心苦”,毕竟空疏无补时艰。面临“名教之奇变”,还需汉、宋之兼容,曾国藩叮嘱自己的儿子,汉学的名目可以不标,但汉学的门径不可不知,说“学问之道,自汉至唐,风气略同,自宋至明,风气略同,国朝又自成一种风气,不过顾、阎(百诗)、戴(东原)、江(慎修)、钱(辛楣)、秦(味经)、段(懋堂)、王(怀祖)数人,而风气所扇,群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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