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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伦理与东方情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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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8-8 16:39:05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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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在这一点上西方学者比我们看得更清楚。《环境伦理》杂志主编哈格罗夫(Eugene Gargrove)认为:“要建立一种能被不同文化接受的国际伦理,或许应该在各种不同的文化中去尝试建立各自独立的环境伦理。也许,不同文化中的环境伦理会呈现出一些相似的特征,那么,这些特征就会成为独立于文化之外的国际环境伦理的基础。”[10]哈氏的话也许能给我们更多的启示。在全球环境问题日益严重,迫切需要一种普适的环境伦理的今天,东方文化完全可以参与全球环境理论的建构,也许我们听到国际环境伦理学会前主席罗尔斯顿(Holmes Rolston Ⅲ)这样的溢美之词会感到兴奋:“除非(且直到)中国确立了某种环境哲学,否则,世界上不会有地球伦理学,也不会有人类地球家园的和谐相处;对此我深信不疑。”[11]实现这种理想并非不可能,关键在于我们能否系统整理传统的生态哲学思想并赋予它前后一致的现代性合理说明。 [参考文献] [1]叶舒宪. 再论20世纪西方思想的“东方转向”[J]. 文艺理论与批评,2003(3):32-45. [2]Devall B,Sessions G. Deep Ecology:Living as if Nature Mattered[M]. Salt Lake City:Peregrine Smith Books,1985:85. [3]Bodian S. Simple in Means,Rich in Ends:A conversation with Arne Naess[M]∥Sessions G.Deep Ecology For The 21st Century. Boston:Shambhala Press,1995:26-36. [4]王 诺.儒家生态思想与西方生态整体主义[M]∥跨文化对话:第15辑.上海:上海文化出版社,2004:88-96. [5]Naess A. The Deep Ecological Movement:Some Philosophical Aspects[M]∥Sessions G. Deep Ecology For The 21st Century.Boston:Shambhala Press,1995:64-84. [6]纳 什.大自然的权利[M].杨通进,译.青岛:青岛出版社.1999:136. [7]Sylvan R,Bennett D. Taoism and Deep Ecology[J]. The Ecologist,1988,18:148. [8]佘正荣. 中国生态伦理传统的诠释与重建[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 [9]J.Baird Callicott. Earth’s Insights[M].Berke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97. [10]Eugene C. Gargrove. 西方环境伦理学在非西方国家中的地位:西方对东方[J].郭 辉,译.南京林业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5(1):11-16. [11]霍尔姆斯·罗尔斯顿. 前言[M]∥环境伦理学.杨通进,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8-9.上一页 [1] [2]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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