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经验,塑造出了个性鲜明的人物形象。作者说,他一想到王启民的事迹,“眼泪就要流下来,对比起这些人,我是何等的渺小。”因此,他在创作之前“总是想到骆驼,总是有一匹络驼在我的脑海里迎着风在沙漠里行走。”于是,他就想写“一种骆驼精神”〔11〕。实际上,剧中不只是写了王启民,而是写了以王启民为代表的一代石油战线上的知识分子。他要写的“骆驼精神”,也就是铁人精神、大庆精神。该剧的现实意义也是通过人物形象和这种精神体现出来的。
话剧《地质师》的成功,很值得人们深思。同样是写英雄模范人物,为什么有的戏不成功呢?这说明并不是写什么的问题,而是怎么写的问题。有的人把创作当成政治任务来完成,把写戏等同于写报告文学,一两个月或两三个月就写出一部戏。而杨利民创作《地质师》却是十几年的生活积累,从开始创作到舞台演出,历时近两年的时间,前后修改了9稿。有人说,历史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你不付出艰辛的劳动,怎么能创作出有价值的作品来呢!《地质师》获奖后,作者曾说过这样一段话:“这不是我们写剧本的有什么远见,而是高尚的人,总会得到党和人民的爱戴。这件事也引起我的一些思考,作为一个作家,我们在生活中能不能更早地发现一些有价值的人,别等到他死了,或是热起来再挤着去采访。假如不是十几年前我就与王启民交了朋友,现在现炒现卖,那他决不会跟我谈那么多他命运和情感的经历,甚至是一些隐私。因为他现在已经被记者包围,而且这是一个拒绝采访和不愿意谈他个人的人。”〔12〕这些话对于那些急于求成的创作者们来说,应该是一个警示。
〔1〕邵宏大、新好《一曲“心灵的颤音”——评话剧〈地质师〉》,《中国戏剧》1997年第2期。
〔2〕刘平《用青春与生命谱写的赞歌——看话剧〈地质师〉有感》,载1997年2月18日《人民日报》海外版。
〔3〕赵文翰《北方女人黑土地——看话剧〈一人头上一方天〉》,《中国戏剧》1997年第2期。
〔4〕见《’96话剧精彩的句号——〈商鞅〉》,《中国戏剧》1997年第3期。
〔5〕杭天勇《话剧〈棋人〉引发争议》,载1996年3月27日《光明日报》。
〔6〕见《独立制作人为话剧带来了什么》,载1996年7月23日《北京青年报》。
〔7〕严正《青年话语谈话剧》,《中国戏剧》1996年第5期。
〔8〕见《给话剧当头棒喝》,载1996年3月22日《戏剧电影报》。
〔9〕见《独立制作人为话剧带来了什么》,载1996年7月23日《北京青年报》。
〔10〕参见云翔《当前戏剧市场化进程中的几大误区》,《中国戏剧》1997年第9期。
〔11〕杨利民《话剧〈地质师〉创作的前前后后》,《中国戏剧》1997年第8期。
〔12〕杨利民《话剧〈地质师〉创作的前前后后》,《中国戏剧》1997年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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