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名: 密码:
会员中心 在线投稿
| 网站首页 | 中国历史 | 世界历史 | 历史名人 | 教案试题 | 历史故事 | 考古发现 | 历史图片 | 文化 | 社会
相关文章    
您现在的位置: 历史千年 >> 文化 >> 文化研究 >> 正文
应聚焦民主主义还是爱国…
中国VS印度=效率VS民主…
亚洲西式民主大国 世袭…
关于民主社会主义指导理…
为什么说民主社会主义(…
民主社会主义不要无产阶…
有人说民主社会主义是资…
民主社会主义存在什么问…
卢武铉自杀将对韩国民主…
水务局民主生活会总结
最新热门    
 
旧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文学思潮的变迁

时间:2009-8-8 16:41:26  来源:不详
国民教育包括民主教育与民族教育,文学也是进行这种国民教育的手段之一。革命派在与改良派的斗争中逐步发展壮大,也逐步显示了自己的文学思想特色。
  一般说来,革命派的文学思想具有改良派所不可比拟的反帝、反清、反封建的政治内容,但是,他们之中各派的文学思想却又大不相同。
  第一,如陈天华、邹容、秋瑾等革命活动家。他们不以文学家名世,却有名作传世。他们没有系统地论述过文学问题,但从作品中却可以看出他们以通俗文字教育国民的思想。陈天华通俗易懂的说唱体文学作品《警世钟》、《猛回头》,曾在士兵、学生、会党中广为流传。革命党把它作为革命教科书,群众则奉为至宝。他又创作了小说《狮子吼》,描绘了资产阶级改造中国的理想。他曾借小说中人物孙绳祖之口说过,如果没有宣传新理想的新小说去开通民智,纵有千百个华盛顿、拿破仑也无济于事。以我国人口之多,每年应当出版十倍于英美的小说,[53]邹容的《革命军》提出了改造奴隶性,进行革命教育,造就国民革命军的方案。从他对于汉学、宋学、桐城、阳湖等学术与文学派别的否定,以及从他“辞多恣肆,无所回避”的尝试中,我们可以看出他以通俗文字进行社会教育的信念。同样,从秋瑾创办《白话》杂志,创作弹词《精卫石》,也可看出这样的信念。
  当时的革命派有一个信念,即中等社会是革命的先锋,下等社会是革命的中坚,团结、教育下等社会是中等社会的革命职责,而教育下层社会的有效手段则是进行通俗演讲与编写通俗读物。为此,他们注意到了宣传文学的通俗性,注意到了群众喜闻乐见的小说、弹词与说唱体的文学体裁。如林懈创办了《中国白话报》;《鹃声》杂志的前两期用白话体;《湖北学生界》,《直说》提出了文风、文体改革问题;一些综合性杂志发表小说等等。《江苏》杂志1903年第四期的杂剧《新中国传奇》借剧中人之口发表主张:“仿泰西小说家手段,以诗词歌曲提起国民精神”;[54]《湖北学生界》主张要以日本福泽谕吉为法,使用“世俗共解之文体”,“宁使国人共喻共晓,而鄙其立言之不雅驯;不愿使国人冥思穷索,而忘其命意之所在”,[55]可见当时革命派宣传与文学改革的一斑。
  第二,如徐念慈、黄人等。他们虽然声势不大,却着重论述了小说理论中的几个问题。他们摧祟小说,但又不赞成把它神化;他们同意小说有教化作用,但又提出了小说的审美作用问题。如徐念慈说:“昔冬烘头脑,恒以鸩毒霉菌视小说,而不许读书子弟一尝其鼎,是不免失之过严;近今译籍稗贩,所谓风俗改良,国民进化,咸惟小说是赖,又不免誉之失当。余为平心论之,则小说固不足生社会,而惟有社会始成小说者也。”“小说者,文学中之以娱乐的,促社会之发展,深性情之刺戟者也”。[56]“小说者,殆合理想美学、感情美学而居其上乘者乎?”他又援引西方美学论理,指出了小说的形象性、理想化等特点。[57]黄人也认为“昔之视小说也太轻,而今之视小说又太重也”,昔日“博弈视之,俳优视之,甚且酰毒视之,妖孽视之,言不齿于缙绅,名不列于四部”;今天“一若国家之法典,宗教之圣经,学校之科本”,都不是服人之论。小说诚然可以传播文明,影响社会,但是,“小说者,文学之倾于美的方面之一种也。”[58]黄人还是较早应用真美善的原则研究中国文学史的一位。他在《中国文学史•总论》中说:“人生有三大目的:日真、曰美、日善”,“而文学则属于美之一部分,然三者皆互有关系”,“远乎真者,其文学必颇”,“反乎善者,其文学亦亵”。文学,“自广义观之,则实为代表文明之要具,达审美之目的,而并以达求诚明善之目的者也”。[59]
  第三,如国粹学派和南社等。他们人数多,声势大,在政治上坚持反清革命,文学思想方面往往提倡国粹,主张复古。
  在西学东渐之后,国粹主义思潮就随之形成。辛亥革命前,封建派、资产阶级改良派与革命派都讲过保存国粹,但政治目的各个不同。封建派讲保存国粹是为了抵制一切资本主义的改革,改良派讲国粹是要保留一部分封建意识形态,革命派讲国粹则是和提倡民族意识、反满复汉联系在一起的。
  我国资产阶级革命是在特殊的国际条件与国内条件下发生的。当时,东西方列强已进入帝国主义阶段,它们不但对外侵略,其文化也早已呈现出颓败之势,这使得一部分革命派人士对资本主义文化丧失信心,回过头来转向国粹。在国内,清王朝实行民族压迫政策,为了反满,也使得一部分人士转向古代寻求反满复汉的思想武器。再者,梁启超等人极力赞美西方文化,鼓吹西方文学,也使得一些盲目排外的人产生反感,抬出国粹与之对抗。凡此种种,都促使了国粹主义思潮的发展。1903年《汉声》杂志增刊《旧学》的题词:“摅怀旧之蓄念,发思古之幽情;光祖宗之玄灵,振大汉之天声”已经表达了革命派国粹主义的宗旨,到《国粹学报》问世则更成为一种社会势力。
  《国粹学报》是国学保存会的机关刊物,国粹学派也因而得名。这个派别以谈学术与文学而谈革命,它的反满复汉的宗旨很明确,而抱残守缺抵制改革的倾向也很明显。
  1904年冬,邓实等人组织国学保存会伊始,就确定了“绸缪宗国,商量旧学,抒怀旧之蓄念,发潜德之幽光”的宗旨,以抵制“蟹行之书,纷填于市门”,“观欧风而心醉,以儒冠为可溺”[60]为当务之急。次年,《国粹学报》创刊,发刊词标明它是在“泰西学术输入中邦,震旦文明不绝一线”的形势下,以“保种、爱国、存学”为其职志的。[61]它宣布:“本报撰述,其文体纯用国文,风格务求渊懿精实,一洗近日东瀛文体粗浅之恶习”。[62]它的七个栏目:社说、政篇、史篇、学篇、文篇、丛谈和撰录无不如此。“文篇”刊载的全是典雅的诗文。它宣扬的是这样的观点:两千年来的中国学术,“大抵以儒家为质干,以六经为范围,舍儒以外无所谓学问,舍六经以外无所谓诗书”;[63]。国粹者,道德之源泉,功业之归墟,文章之灵奥”;[64]人们“对十祖国之责任,惟当研求古学,刷垢磨光,钩玄提要,以发现种种之新事理而大增吾神州古代文学之声价”。[65]他们根据这样的原则办刊物,编印《国粹丛书》,发掘宋末与明末民族志士的著作,希望以此振大汉之天声,重整汉官威仪。
  《国粹学报》的大将刘师培的文学观点足资代表。他坚守“文笔之辨”的古老信条,以“有韵偶行者为文”,无韵单行者为笔,崇尚魏晋六朝的骈文,把唐宋以来的散文鄙薄地称为“杂著”。他鄙视小说,指责唐宋小说党同伐异、好恶相攻;轻薄无聊、破坏礼法;芜杂讹误、驳杂不精;元明小说不足齿数。[66]看到了元明以来小说与戏曲语言通俗化的趋势,但又认定这种俗语只能用于芸芸众生,只能用来开启下民;对雅人,用于保存国学只能靠古文。他说:“近日文词宜分二派:一修俗语以启瀹齐民,一用古文以保存国学。”又说:“君子之学,继往开来,舍文曷达?若夫废修辞之功,崇浅质之文,则文与道分,安望其文载道?”他提出了一个复古的口号:“崇尚文言,删除俚语,亦今日厘定文体之一端也。”[67]
  章太炎更以国学大师名世。他虽不赞成“文笔之辨”,但他的文学观念却更为混杂。“何以谓之文学?以有文字著于竹帛,故谓之文;论其法式,谓之文学。”“文之为名,包举一切。他把所有的文字区分为有句读文与无句读文两大类。有句读文又区分为有韵文和无韵文两类。无韵文之下竞包括学说、历史、公牍、典章、杂文、小说六项。六项之中,除小说外,每项之下又分为若干种,合计48种。包括表谱、目录、契约、律例、仪注、诃曲、小说在内,一概称为文学。[68]他文崇魏晋,诗崇五古。关于小说的见识大体本诸《汉书•艺文志》。因为“小说者列在九流十家”,所以才“不能妄作”,也因此否定了唐代以后的小说。[69]他的散文语言向以古奥著称。1903年他一度倾向于通俗化。到了1909年便又忏悔《驳康有为论革命书》等名文是“浅露之作”,“其辞取足便俗,无当于文苑”。[70]
  南社无疑是一个革命的文学团体,其成员有不少就是同盟会会员。它的一些成员也倡导过文学的改革。如陈去病、柳亚子倡导“戏剧改良”,如马君武曾经主张“唐宋元明都不管,自成模范铸诗才。须从旧锦翻新样,勿以今魂脱古胎”。[71]一些人从事1寸外国文学的介绍,一些人从事过小说的创作,一些人从事过戏曲改革和话剧运动,作为一个全国性的文学团体,它的成员与派别相当复杂,不可一概而论。但是,辛亥革命以前的南社,以其机关刊物《南社》为代表的南社面貌却是比较单纯的,国粹主义思想也是相当严重的。
  高旭的《南社启》说:“欲存国魂,必自存国学始,而中国国学中之尤可贵者断推文学。盖中国文学为世界各国冠,泰西远不逮也。而今之醉心欧风者,乃奴此而主彼,何哉?余观古之灭人国者,未有不先灭其言语文字者也。嗟乎,痛哉!伊吕倭音,迷漫大陆;蟹行文字,横扫神州,此果黄民之福乎?人心世道之忧,正不知伊于胡底矣!”所以,他才挺身而出组织南社“以挽既倒之狂澜,起坠绪于灰烬”。[72]他所谓“醉心欧风者”,显然指梁启超等人。
  林懈致书高旭表示对梁启超的文学改革深恶痛绝。他说:“国事日亟,吾党之才足以作为文章鼓吹政治活动者,已如凤毛麟角,而近人犹复盛持文界革命、诗界革命之说,下走以为此季世~种妖孽,关于世道人心靡浅也。吾国文章实足称雄世界;日本固无文字,故国势盛至今日,而彼中学子谈文学者犹当事事乞于汉土。今我顾自弃国粹,而规仿文辞最简单之东籍,单词片语,奉若邱索,此真可异者矣!”高旭称赞林氏此论“先得我心”。[73]

  冯平曾表示过对欧洲文学输入的忧虑。他说:“慨自欧风东渐以来,文人学子咸从事于左行文字,心醉白伦之诗、莎士比之歌、福禄特儿之词曲,以谓我祖国莫有比伦者。呜呼,陋矣!以茜科学,诚相形见绌;若以文学论,未必不足以称伯五洲。彼白伦、莎士比、福禄特儿辈固不逮我少陵、太白、稼轩、白石诸先哲远甚也,奈何尽弃其国学而学于人?”他对于复古倾向极感欣慰。他说:“年来爱国好古之士,知文学系国家之盛衰也,共谋保存国粹,商量旧学,于是诗词歌曲,顿复旧观,晦盲否塞之文学界,遂有光明灿烂之望矣。”[74]
  这种国粹主义思潮限制了南社成员的创造精神,即便是革命的思想,他们也要把它塞进封建主义的命题之中。高旭说:“盖诗之为道,不特自矜风雅而已。然发乎情者,非如昔时之个人私情而已;所谓止乎礼义者,亦指其大者远者而言。如鼓吹人权,排斥专制,唤起人民独立思想,增进人民种族观念,皆所谓止乎礼义而未尝过也。若此者,正合温柔敦厚之旨”,[75]硬把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思想塞进儒家温柔敦厚的诗教之中。他一方面承认“世界日新”文界、诗界当造出一新天地,此一定之公例也,一方面又说“新意境、新理想、新感情的诗词终不若守国粹的用陈旧语句为愈有味也”。他一方面反对泥古,一方面又说“诗文贵乎复古,此固不刊之论也”。[76]
  南社的一些成员早期一度写过新体诗、白话文,但《南社》概不人选;它所刊载的全部是“诗古文辞”。《南社小说集》作为临时增刊只在辛亥革命后出过一本。
  第四,如鲁迅、周作人。他们当时主要从事文学理论的探讨与外国文学的介绍。他们对梁启超式的文学改革与国粹学派的保存国粹都有所批判,对儒家的文学理论以及封建文学都进行了猛烈的抨击,表现出鲜明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思想,以及正本清源,另辟康庄的意向。他们的理论观点达到了旧民主主义革命时代的高峰,有重要的历史意义。但他们人少势单,理论活动也没有和革命运动密切结合起来,文字又古奥难读,因而当时的影响则甚小。
  1907年和1908年,鲁迅在《河南》杂志上发表了《摩罗诗力说》等五篇文言体论文。这五篇论文都表现了他对于西方与中国文化的冷静的思考,《摩罗诗力说》集中表现了他的文学思想。他说,古人一向讲“诗言志”,“《诗》三百篇,一言以蔽之日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 设为首页 | 加入收藏 | 联系我们 | 友情链接 | 版权申明 |  
Copyright 2006-2009 © www.lsqn.cn All rights reserved
历史千年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