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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剧的成熟以及与散曲的关系

时间:2009-8-8 16:42:00  来源:不详
不过的事了。明代以后,很多散曲选本都收入戏曲的曲文,说明这种文体观念影响之深远。这反映了元人,或者也包括一些元代以后的文人的文体观念有二元化的倾向,这种倾向实际上打上了我国作为诗歌大国的文艺观念的深深烙印:凡是有格律的、有音韵的词曲形式,不管它存在于何种文体中,都被一视同仁,可以单独提出来欣赏。当作家谱写剧曲时,也会不自觉地遵循诗歌创作的某些原则。这样的文体观念,具有我国文学的特殊性,从西方引进的文体观念并不能完全解释。虽然我们常常用近代文艺学对古代文艺现象作种种解释和论证,但是我们经常会感到固有传统的不可替代性,这种不可替代性,源于思想方式与审美习惯的不同。
    李昌集《中国古代曲学史•导论》中说:“无论南曲北曲,散曲、戏曲,’曲体’的最小单元均相同。因此,散曲与戏曲在’曲体’上是’体’同而’用’殊的关系。”确实,散曲与戏曲是体同而用殊。曲的最小单元是小令,它是“曲”最早的存在形态。然而,任何一种诗歌形式都有由简入繁的过程,因为作家的情感常常不能用一首绝句或律诗、一首小令、一支只曲所能包容和表达。小有小的好处,但要表达更复杂、更有层次的情与景,就须扩大诗歌体制。因此,诗歌有新乐府、有排律……词有中调、长调。曲的由简入繁却与诗词不同,可能受当时说唱文学的影响,采用的是同宫调的只曲联合的方法:重头小令、带过曲、联套。这种方法并非无规则,但相对来说比较松散和自由。从现存的散曲作品看,套数的形成,本身就有由简入繁的过程:杨果[仙吕•赏花时]三套,皆只有三曲;商百道[南吕•一枝花]《远寄》与《叹秀英》两套也皆三曲。到了杂剧兴盛的时候,散套的只曲数也渐渐增多:马致远[双调•新水令]《题西湖》十二曲;关汉卿[十二换头•双调•新水令]二十曲。比较起来,剧套比散套更复杂,曲数也更多,这是很自然的事,因为它要担当的功能更加复杂。
    对于一种文体来说,文体内部质的规定性,决定该文体独特的艺术基本要素。然而这种基本特质不是硬性的、一成不变的,它具有张力,可以有一定程度的延伸,也具备一定的弹性,即有某些可变因素存在。当然,可变因素如果超出了一定的范围,就会变成另一种文体。套数被杂剧作家组织到戏曲中去,成为戏曲文学的重要组成部分时,这种张力和可变因素起了很大作用,套曲要用在叙事作品中,无论在结构上、语言上、曲词风格上,都会有改变,但是这种改变却没有触动文体内部的质的规定性。
    “曲”的基本要素中,音乐是最根本的要素,它的音乐体系庞大而复杂,剧曲则接受了这一体系,不仅如此,它还丰富了这一体系。例如李直夫的杂剧《虎头牌》,第二折是[双调•五供养]套曲,其中[大拜门]、[醉娘子]、[也不罗]、[忽都白]、[唐兀歹]、[月儿弯]等,皆是散曲不用的曲调。王国维说,双调中的[阿那忽]、[唐兀歹]、[古(忽)都白]、[阿忽令]等“皆非中原之语,亦当为女真或蒙古之曲也”。《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谱》说:“忽都白为外域地名,取以为名也。”可见这一套曲中,根据剧情需要,用了些女真或蒙古曲调,当然也由此丰富了北曲的音乐系统。又如《货郎旦》杂剧第四折,用的是[南吕•一枝花]套曲,套内又搬用了[九转货郎儿]曲调,这是当时民间流行的说唱形式,这也是剧曲丰富北曲音乐的一个例子。对于各种曲调的来源,考证起来很不容易,但是可以肯定地说,戏曲在用当时北曲音乐作为其音乐载体时,并不只是被动地接受,同时也加以丰富,并根据自身的需要加以完善。北曲庞大而丰富的音乐体系,是由散曲与剧曲共同完成的。
    “曲”的另一个基本要素是诗体格律,也就是它的文字谱。由于剧曲更为口语化,比起散曲来,具有更加灵活、更加自由的特点,最突出的是衬字多、排句多(为了强调某种情感)。因为这种灵活的机动性是在遵守格律的基础上的,所以总体来说依然整饬。当然,格律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从《中原音韵•定格》到《太和正音谱》,直到后来的《北词广正谱》、《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调》,曲的格律都有不同程度的变化,而且常常有“变格”,《九宫大成》变格尤其多。那并不奇怪,因为曲律原是后人总结归纳出来的。总体来说,散曲比起剧曲来,格律比较严整,“变格”也相对要少;剧曲多变,却也万变不离其宗。这样,两者皆有规矩可循,仍是一个体系。
    套曲是杂剧的魂。如果元代以前,中国的戏剧还有滑稽剧与歌舞剧两种形式,前者可以没有歌舞,或者不以歌舞为主的形式;到了元代,则情况发生了很大变化,虽然还存在以滑稽剧为主的“院本”,却已是强弩之末,随着戏剧叙事功能的强化,这种形式已不能适应戏剧发展的大潮。而杂剧与戏文却是以唱为主,加上各种“演”的手段,如舞、打、插科打诨乃至杂技等等。这种戏剧形式虽然各朝各代在各种元素的发展变化中,或交互之间的关系和组合上有所不同,却一贯地延续下来。但在戏曲构成的各种元素中,唱是最重要的部分。元杂剧通常是一本四折,每折一套曲加上宾白与科介组成,有时还会加上一个或两个“楔子”。“楔子”也要唱一两个曲子。《元曲选》与隋树森所辑的《元曲选外编》所载杂剧中,全剧五折五套曲的仅纪君祥《赵氏孤儿》、白朴《东墙记》、刘唐卿《降桑葚》、佚名《锁魔镜》四本。《西厢记》虽是五本,但每本也是四折。杨景贤《西游记》是六本二十四出,每本四出,不过此剧情况又当别论了。

    元杂剧是旦角或末角一唱到底的体制,这种情况可能与元代剧团的构成有关,当时的剧团规模不大,往往是一人挑班,家族式的组成。这在杂剧《蓝采和》中可以得到印证,蓝采和一出家,戏班就难以为继了。但是这肯定也与当时的欣赏习惯有密切关系,人们喜欢听曲子,这种欣赏习惯肯定与散曲作为一种新的、流行广泛的音乐而受到欢迎有关。当然,人们尤其喜欢听名角唱曲,试想,听名角唱四大套曲子,那有多过瘾!所以,唱好这四大套曲是演员的重头戏,写好这四大套也是作家的重要任务。我们在读《青楼集》时,常惊叹元代艺伎的多才多艺,如珠帘秀“杂剧为当今独步,驾头、花旦、软末泥悉造其妙”;天然秀“闺怨杂剧为当时第一手,花旦、驾头亦臻其妙”。其余旦末俱佳者也为数不少。我们不怀疑她们的才艺,但是也应该看到,当时的表演重头在演唱套曲,天才的演员既能唱旦,又能唱末,这就为她们的多才多艺打下了基础,受到人们的喜爱。戏剧发展初期,行当的划分还没有后来那样复杂,“唱”便成为演员的最重要才能。
    然而,剧套的作用不仅仅是杂剧的音乐载体,为观众提供音、文并茂的听觉享受,在戏曲各因素中,它在剧中起着串联情节、调动戏剧冲突、烘托气氛、叙事、抒情、抒写主要人物胸臆等多种作用。由于是一人主唱的体制,套曲又是刻画人物的主要手段。杂剧的文学剧本,由两大部分组成,一为套曲,一为宾白和科介。在我们读遍元杂剧后,却可以发现,元杂剧常是两条线索:一条是情节主线,一条是情感主线。情节以道白、动作串联;而情感则主要以唱词连接。曾有人认为宾白不是杂剧家所作,而是艺人在演出时根据剧本大纲即兴发挥而成。这种看法已被学者们否定。但也不可否认,宾白和科介的稳定性不如剧套,在保证情节主线发展的情况下,会有即兴发挥的可能,也有可供发挥的空间。戏剧文学在搬上舞台时有所改动,原本是常事,也合情理;在多次搬演后,或许变动更大。而套曲却不宜随便更改,若要改动,也须是既懂音律、又懂戏曲舞台艺术的文人———像臧晋叔那样的人来完成。同时在改动时,也不能大动手脚。由于套曲在剧中的重要性,它的这种稳定性,保证了戏曲在传播过程中的质的稳定性。这有利于戏曲的发展,传统的继承。
    杂剧宾白与科介起着人物、家庭与事件的介绍,交代事件的进程、推进情节的发展的作用。戏剧一开始并不进入“唱”的阶段,有时,在套曲开唱之前,有大段的演出,交代主要事件发生之前的故事,如郑德辉《三战吕布》,在主要人物出场前,演十八路诸侯,日不移影,被吕布打得大败亏输,突出了吕布的英勇善战。既交代情节,又为张飞战胜吕布作了铺垫。又如《汉宫秋》,“楔子”交代匈奴呼韩邪单于欲请汉公主下嫁,而汉元帝则正令毛延寿在国内刷选室女。第一折开始交代毛延寿向王家索要百两黄金,王家贫,不能纳,毛点破美人图,致使昭君退居永巷。但是不管前面的演出时间有多长,戏剧冲突的展开,人物形象的树立,都在正旦或正末上场并开唱套曲之后。如《三战吕布》第一折,前面的演出虽然占很长时间,却仍然是过场戏,其间十八路诸侯一一上场自报家门,袁绍一一点将,十八路诸侯一一与吕布交战后落败,并无甚精彩之处。待到刘、关、张上场,正末开口唱曲,剧情才真正展开———因为那条情感主线开始启动了。
    唱词与宾白、科介是互动的,除了上面提到的唱前演出外,套曲中每一曲中间可插入“白”和动作。这又分三种情况,以《汉宫秋》为例,第一折正末唱[油葫芦]、[天下乐]、[醉中天]三曲,曲与曲之间加上正末一人的夹白。[油葫芦]唱完后,正末云:“小黄门,你看那纱笼内烛光越亮了,你与我挑起来看咱。”这里虽然是说,却也包括了小黄门挑灯,正末仔细看的动作。[天下乐]唱完后,正末云:“看了他容貌端正,是好女子也呵!”只是赞叹,没有太多动作。这是一种情况,是主要角色以唱为主。第二种情况是曲间与其他人物互动,有对白,如[醉中天]与[金盏儿]之间插入汉元帝问昭君身世;[金盏儿]与[醉扶归]间则是汉元帝、昭君、小黄门三人间的互动。第三种情况是曲与曲之间有上下场的人物出现,而使剧情出现转折。如《汉宫秋》第二折汉元帝到西宫去看望昭君,唱完三支曲,昭君“做接驾科”,随后却是“外扮尚书,丑扮常侍上”,上奏皇上说呼韩邪单于因见毛延寿美人图,要昭君和番。然后是君臣之间关于和与战的论争,而昭君则主动表示愿意以国事为重,舍弃与元帝的恩请,去和番。———于是剧情得到推进。
    唱词与白、科介的互动,还有另外一种情况,即在一支只曲中插入说白和动作,如马致远《岳阳楼》第一折[油葫芦]:
       [油葫芦]俺只见十二栏杆接上苍(酒保云)招过客,招过客。(正末云)休叫,休叫。(酒保云)你怎生着我休叫?(正末唱)我则怕惊着玉皇,谁着你直侵北斗建槽坊。(酒保云)你看我这楼上有牌,牌上有字,上写着“世间无此酒,天下有名楼”。(正末唱)写道是岳阳楼形胜偏雄壮,更压着你洞庭春好,酒新炊荡……
     这种互动的情况,常用在比较从容的、感情不很充沛的场合,或者是情节中需要与次要人物对话的情况中。当然作家在写作时可以根据需要随机进行处理。
    以上可以看到剧套在情节互动中的重要作用。不但如此,剧套是情感主线,所以还掌握了整剧的情感节奏。我们都知道每一个宫调有其各自的情感基调,元杂剧四折,每折所用宫调都是有讲究的。翻检《元曲选》与《元曲选外编》,我们看到了这样的情况:绝大部分杂剧第一折几乎都用《仙吕•点绛唇》套曲,而《梧桐雨》、《金安寿》、《萧淑兰》、《西厢记》第二本、《西游记》第三本第九出(相当于第三本的第一出)则用[仙吕•八声甘州]套曲。不用[仙吕]调的有:《西厢记》第五本第一折,用[商调•集贤宾],《燕青博鱼》第一折用[大石调•六国朝],《黑旋风双献功》第一折用[正宫•端正好]……仙吕调清新绵邈;正宫调惆怅雄壮;商调凄怆怨慕;大石调风流蕴藉。一般说来,每剧刚开始时,戏剧矛盾还没有展开,其情调为清新,那是很合适的。《西厢记》第五本是演张生走后,莺莺对他的怀念,凄怆怨慕岂非合适?其他两剧中,燕青的风流蕴藉,李逵的雄壮,也都能使音乐符合剧情。再说第四折,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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