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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精神与诗歌艺术的本质特征——天真

时间:2009-8-8 16:43:36  来源:不详
当永王派人上庐山去请他时,他竟认为可以一举成名、建立奇功,甚至以为李璘是礼贤下士的伯乐,一味陶醉在天真的美梦中,对天下大势缺乏全局的把握分析,而把唐王朝与安史叛贼的战争比作楚汉战争,把永王璘割据江东比作晋元帝在江东即位。李白一腔报国热情,却无政治敏锐性,于此可见一斑。李白的确是太天真了,他凭着自己的一腔热情参加平叛,不仅没有实现自己的人生抱负,还招致了长流夜郎的悲剧,受到“世人皆欲杀” (杜甫《不见》) 的舆论谴责。

李白文艺观本质的思想也是天真。他认为艺术美的最高境界就是天真:“古来万事贵天生。” (《草书歌行》) 李白认为诗歌创作要恢复古道,就要恢复元古时期诗歌古朴天然的风韵:“圣代复元古,垂衣贵清真。” (《古风五十九首》其一) 所谓清真的诗风,就是清新淳朴自然的诗风。它完全不事雕饰,不掩真情,而与齐梁绮丽浮华的诗风是相对立的。诗人对那些内容空洞、情感虚伪、刻意注重雕章琢句而丧失淳朴自然风格的作品更是给予辛辣的嘲讽:“丑女来效,还家惊四邻。寿陵失本步,笑杀邯郸人。一曲斐然子,雕虫伤天真。棘刺造沐猴,三年费精神。功成无所用,楚楚且华身。大雅思文王,颂声久崩沦。安得郢中质,一挥成斧斤。” (《古风五十九首》其三十五) 李白推崇雅颂,也因其古朴自然。他希望精思入神,如运斤成风。他认为诗歌所表达的感情应该真率自然,不能虚假造作。《郑县刘少府兄宅月夜登台宴集序》记载了他和朋友诗酒相欢、把笔挥毫的盛况:

声同而形体相望,道契而机事不入,是以有会高远,危言浩歌,或心惬清机,寓兴于物;或语及陈迹,盱衡而笑。于是初筵而惠好修,中饮而意气接,既醉而是非遣。夫彭泽采菊,隐侯临风,谓之盛也矣。况高城古台,深夜朗月,芳樽良友,佳境胜事,今夕何夕,八者俱并,盍亦偕赋,于此视乎二三子之志。

不难看出,与尊重传统、学习他人的创作经验相比,李白更主张尊重诗人的创作个性,相信诗人的创作活力,认为只有真性情的诗歌才是真正的好诗。李白在评价别人的诗歌时,也是以此作为标准的:“览君荆山作,江鲍堪动色。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经乱离后天恩流夜郎忆旧游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 以致清人刘熙载《艺概·诗概》云:“学太白者,常曰‘天然去雕饰’足矣!”“天然”、“天真”、“清真”、“清”是相同、相近的美学范畴。李白也常常用这些范畴来评价自己钦佩的作家:“若谓楚人重,诗传谢朓清” (《送储邑之武昌》)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陪侍御叔华登楼歌》)。 历代论者多称赞谢朓诗歌清丽,李白虽“一生低首谢宣城” ④ ,但只言其清,不言其丽,也没有言其真,说明“真”在谢朓诗歌中还没有充分表现出来。

李白的天真无处不在,无时不在,始终如一,贯穿一生。天真扩展到李白的整个灵魂之中,渗透了所有的诗中的意象,他的情感在直白、回忆、联想、幻想的各种表现状态中都渗透了天真的本质特征。天真成为回响在李白诗作中的一个本质的音符。李白的作品任凭主体人格淋漓尽致地张扬而不人为地加以限制,展现出的是一颗赤子之心,天真烂漫,晶莹透明。李白在诗歌创作上可以说是广泛学习,然而诗至李白,所有的传统惯例都被他突破了,因为他要充分地表现自我真实的感情世界

歌德曾经说:“一个作家的风格是他的内心生活的准确标志。” ⑤ 李白的天真在创作上的独特表现如下:

首先是天才。天资出众与独特的恢宏的时代环境,成就了李白无与伦比的天才。李白的诗歌想落天外,完全超出人们的习惯思维之外,《梦游天姥吟留别》描绘梦境中的神奇境界,令人惊叹:“列缺霹雳,丘峦崩摧。洞天石扉,訇然中开。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写庐山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望庐山瀑布二首》其二) 浪漫飘逸,出人意料。明孙承恩《李翰林》诗云:“白也真天才,变化如神虬。” (《文简集》卷十四) 明李濂比较李白与杜甫云:“白天才纵逸,神秀难踪;甫学力闳深,准绳具在:此李杜之别也。” (《李杜诗集》卷首《唐李白诗序》) 当写实的意象难以表现情感时,李白就用气势磅礴的夸张来展现:“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 (《秋浦歌》其十五) 既有现实的感情基础,又横绝千古。在《北风行》中诗人以“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的夸张意象淋漓尽致地展现出边地凄冷严寒的环境,为表现思妇丧夫无比悲愤烘托浓烈的气氛,结尾又用“黄河捧土尚可塞,北风雨雪恨难裁”的奇幻夸张手法将思妇的悲痛感情升华到一个很高的境界。又如“狂风吹我心,西挂咸阳树” (《金乡送韦八之西京》) 、“月色醉远客,山花开欲燃。春风狂杀人,一日剧三年” (《寄韦南陵冰》) ,思维的奇妙超俗,令人叹服。李白在连接意象时纵横驰骋、自由挥洒,表现出天才的创造性光华:“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将进酒》) 李白还善于运用同一空间不同时间的意象组合,来抒发历史的感慨,如:“昔人豪贵信陵君,今人耕种信陵坟。” (《梁园吟》) “宫女如花满宫殿,只今唯有鹧鸪飞。” (《越中览古》) “只今惟有西江月,曾照吴王宫里人。” (《苏台览古》) 连天的衰草、荒芜的陈迹、永恒的明月……都是宇宙无限的时间意象,它们吞噬着多少风云人物。李白在无限的宇宙时间面前所袒露的这种悲凉而又崇高的审美感受,是现实忧患的纵深开掘和宇宙意识的升华,多么深邃博大。沈德潜《唐诗别裁集》卷六说李白的诗歌:“想落天外,局自变生,大江无风,波浪自涌,白云从空,随风变灭。此殆天授,非人可及。”可谓深入透彻。

李白的天真在诗歌创作中的另一表现就是天然率真。明胡应麟《诗薮》卷四云:“太白多率语。”李白在诗歌创作中,任凭感情潮水的自由奔涌,而不受传统思想和习惯思维的束缚。他毫不掩饰自己实现理想的自信心:“富贵吾自取” (《邺中赠王大劝入高凤石门山幽居》) ,“青云当自致” (《冬夜醉宿龙门觉起言志》) ,“天生我才必有用” (《将进酒》) 。他自视甚高,“君看我才能,何似鲁仲尼” (《书怀赠南陵常赞府》) ;自比大贤,“大贤有卷舒” (《赠刘都使》) ,“大贤虎变愚不测,当年颇似寻常人” (《梁甫吟》) 。他自比历史上的英雄豪杰,诸如吕望、管仲、苏秦、范蠡、张良、诸葛亮、谢安,在李白的眼中,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英雄,古人的英雄业迹自己都可以达到。明沈恺云:“李翰林诗如神仙得道,而一言一字,宛若天造,虽咳吐皆珠玑也。” (《环溪集》卷十八《诗话》) 诗人在诗歌的形式上,完全根据情感的需要来定字数、句式、篇章、音韵。正因为如此,诗人对于限制较多的律诗写得较少。在李白的千余首诗中,五律七十多首,七律只有十二首,二者相加,不足诗歌总数的十分之一。正当盛唐诗人热衷于律诗创作的时候,李白的绝大部分诗歌却用易于表达情感的古诗和乐府形式。因为律诗对他的天真性格、奔放豪迈的激情会形成一定程度的束缚。正如前人所评其诗“以自然为宗” (王世贞《艺苑卮言》) ,“自不屑束缚于格律、对偶与雕绘者争胜” (赵翼《瓯北诗话》) 。尽管前人曾经用清新、俊逸、豪放、旷达、飘逸、自然等许多词语来评价李白的诗歌,但都以天真作为其共同的本质表现,有天真的人格才有真率天然的诗风。殷璠评李白云:“志不拘检,常林栖数十载,故其为文章,率皆纵逸。” (《河岳英灵集》) 皮日休评李白诗云:“负逸气者,必有放,吾以李翰林为真放焉。” (《七爱诗序》)

李白的天真还突出表现在诗歌艺术上不受限制,不被传统所束缚,一任真情的自然流露。现在论到新题乐府诗,都把开创之功归于杜甫。其实李白应是新题乐府的最早实践者。宋朝郭茂倩《乐府诗集》确认李白有五十三首新题乐府,《峨眉山月歌》、《荆州歌》、《横江词》、《东山吟》、《襄阳曲》、《襄阳歌》、《江夏行》、《江上吟》等皆为新乐府的名篇。朱熹曰:“太白诗非无法度,乃从容于法度之中,盖圣于诗者也。” (《朱子语类》卷一百四十) 严羽说:“太白天才豪逸语,多率然而成者。” (《沧浪诗话·诗评》) 葛立方说:“杜诗思苦而语奇,李诗思疾而语豪。” (《韵语阳秋》卷一) 李白的诗如行云流水,千变万化,但都是他真性情的表现。为了抒发真实的感情,他不受诗歌形式的限制。《将进酒》、《行路难》、《陪侍御叔华登楼歌》、《远别离》、《梁甫吟》等皆纵横驰骋、自由挥洒。《蜀道难》长短错落地运用了三言、四言、五言、七言、九言、十一言,同时四次转韵,变化多端。在描写山川风景时多用整齐的七言、九言,抒发强烈的感情时用错落的长短句。在表达自己的担忧时用短促有力的四字句。或激昂、或愤慨、或急促、或舒缓,灵活多样,不拘一格,仿佛一首自由宣泄而又雄浑浪漫的交响乐。论者都在讨论韩愈的以文为诗时将源头上溯到杜甫,实际而言,有唐一代,李白早有以文为诗的创作探索,如:

“若使巢由桎梏于轩冕兮,亦奚异乎夔龙蹩躠于风尘。” (《鸣皋歌送岑征君》) “有长鲸白齿若雪山,公乎公乎挂罥于其间,箜篌所悲竟不还。” (《公无渡河》) “天子九九八十一万岁,长倾万岁杯。” (《上云乐》)


“中见愁猿吊影而危处兮,秋木而长吟。客有哀时失志而听者,泪淋浪而沾襟。” (《幽涧泉》)

“泪亦不能为之堕,心亦不能为之哀。……清风朗月不用一钱买,玉山自倒非人推。” (《襄阳歌》)

“匈奴以杀戮为耕作,古来惟见白骨黄沙田。” (《战城南》)

“载玉女,过紫皇,紫皇乃赐白兔所捣之药方。” (《飞龙引二首》其二)

诗歌的散文化倾向十分明显。艺术上纵横恣肆、雄奇奔放,结构跌荡起伏,无迹可寻。清毛先舒云:“太白天纵逸才,落笔惊挺,其歌行跌宕自喜,不闲整栗,唐初规制,扫地欲尽矣。” (《清诗话续编》本《诗辩坻》)


李白的一生无论从主观意识还是创作表现看,总是自始至终保持天真的本质。在唐宋文学史上,只有李贺、苏轼与李白有一定程度的相似之处。李贺的诗歌闪耀着天才的光芒:“云烟绵联,不足为其态也;水之迢迢,不足为其情也;春之盎盎,不足为其和也;秋之明洁,不足为其格也;风樯阵马,不足为其勇也;瓦棺篆鼎,不足为其古也;时花美女,不足为其色也;荒国陊殿,梗莽丘垄,不足为其恨怨悲愁也;鲸呿鳌掷,牛鬼蛇神,不足为其虚荒诞幻也,盖骚之苗裔,理虽不及,辞或过之。” ⑥ 李贺属于智商超常的诗人,成就功业、显亲扬名的紧迫感和仕途的彻底绝望,使他年少早衰,疾病缠身,形成抑郁躁动、苦闷悲愤的独特创作心态。他是天才的扭曲。由于生活经历的简单和人生理想的破灭,他的非凡的才华并没有得到自由充分发挥,但是他不屈的灵魂要在诗歌创作中实现自己的价值和才华。他呕心沥血,惨淡经营,开拓内心世界,在神话和鬼神境界中驰骋自己的非凡想象和幻想,宣泄精神和肉体的苦痛,形成艺术思维光怪陆离,意象朦胧奇险,色彩瑰诡冷艳,结构奇幻跳跃、变化莫测,语言瑰美奇峭、笔补造化,表现出石破天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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