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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90年代文学批评的一种描述

时间:2009-8-8 16:44:10  来源:不详

    对90年代中国大陆的文学批评,近几年文坛上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攻讦的、维护的,低调的、高调的,悲观的、乐观的,说什么的都有。攻讦者不在少数,几乎已成为一种时尚,其主要观点有三:一曰文学批评“缺席”说,指的是文学批评衰颓了,在真正需要批评的地方,却不见批评家的参与,学院派批评家“胜利大逃亡”了(注:此种意见从90年代初起就不绝于耳,延续至今。有的甚至极而言之曰:“其实与其说是‘缺席’,还不如说是‘退席’来得恰当。”见李振声《近年文学批评之评议》,《文艺争鸣》1997年5期,页62。 其他参见注4、注5诸文。);二曰文学批评的“商业化”,批评沾染了铜臭和陋习,学风、文风亟待端正(注:此种意见也时有所见,参见《文艺评论问题何在?》,《文学报·大众阅读》2000年1期。); 三曰文学批评“走向终结”说,它“改变了传统的存在方式”而向“文化学转向”,“文学批评事实上已经被文化批评所代替”(注:持此意见者,较有代表性的,近期如刘士林《文学批评的终结》,《文论报》2000年3月15日; 王世城、姚新勇《谁来进行文学批评?——关于文学批评文化化的分析》,《文艺争鸣》2000年2期,页19—26。)。维护者大多是文学批评营垒中人,举例而言,数年前有笔者和王干在《南方文坛》撰文(注:笔者《文学批评:从80年代到90年代》,王干《保卫90年代的文学批评》,《南方文坛》1997年5期,页10—13。), 今年有孟繁华等人在《钟山》集体对话(注:孟繁华、李洁非、徐坤、周瓒《90年代文学批评的回顾和检讨》,《钟山》2000年1期,页196—201。)。

    文学批评和文学创作不同,它夹在作家和读者之间,弄得不好极易为双方所诟病,因而向来攻讦者多。这几乎是一种世界性的现象。新中国成立以前少有专业批评家,真正著名的批评家大都是著名创作家或思想家、理论家,如鲁迅、茅盾、瞿秋白、周扬、冯雪峰、胡风、周作人、梁实秋、李健吾等人。建国以后,尤其是七八十年代以来,出现了数量可观的以文学批评为主业或副业的批评家,批评中所出现的问题确实不少。尤其是进入90年代,在市场化、世俗化的时潮中,整个文学滑向边缘,文学批评更在边缘的边缘,因而它面临着更大的生存困境,自然也就衍生出诸多问题。单纯的攻讦或单纯的赞美,均无济于事。笔者以下所做的,是企图从历史的发展中给90年代的文学批评勾勒出一个轮廓,并尽可能地贯彻一种反思的精神,提出一些有待继续探讨的命题。

            一条不平坦的路程

     新中国建立以后的文学批评, 大体经历了两个大的时期:一是从1949—1976的27年,一是从1976—1999的23年。前27年的文学批评又可以“文革”为界分为两个时段:前17年(1949—1966)为一个时段,“文革”十年(1966—1976)为另一个时段。前17年的文学批评基本上是被用作为政治服务、为贯彻宣传当时的文艺方针政策服务的,作为文学战线的“轻骑兵”和“哨兵”(周扬语),它的最突出的功能是充当阶级斗争的工具和武器。在大陆的历次政治运动中,文学批评都充当了先锋的角色。当然,不是说没有局部的建设成绩,特别是在不搞政治运动的时候或者批判的风潮过去以后,批评界则比较注重于建设工作,因而整个五六十年代,理论批评工作基本上呈批判和建设相交错的局面;也不是说没有出现过有成就的、具备着建设品格和深湛学养的理论批评家,这些理论批评家为了抑制“左”的文艺思潮和倾向,做了许多筚路蓝缕的工作,功不可没。但是,就整体而言,在五六十年代,确实是没有健全的文学批评的,至少,文学批评是没有自己独立的品格的。“文革”时期的文学批评则是前17年文学批评发展的一种“极化”(注:“极化”一说见杨鼎川《1967:狂乱的文学年代》(山东教育出版社,1999),《前言》页1—9;作者解释说,“极化”也就是“极端意识形态化”或“彻底意识形态化”。),实际上成了“大批判”的同义语,是江青一伙用来整人、打击文艺工作者的棍子,被充作“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

    “文革”以后,情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文学批评先是作为批判“四人帮”、“拨乱反正”、解放文艺生产力的“工具”(当然,这是另一种性质的工具,但依然是工具)。直到80年代,情况才发生了根本的变化。那时,理论批评界开始摆脱了“文艺为政治服务”的框架,首次提出了文学批评应具有独立品格、独立地位,应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来建设的意见(注:其时此类意见甚多。如朱寨在《历史转折中的文学批评》中说:“文学批评是科学,应该遵从文艺理论和社会科学理论原则。”(《文学评论》1984年第4期,页21)丹晨在《文艺理论批评甘苦谈》中说:“文艺理论批评是一门科学,是有它自己的研究对象和任务的。”(《人民日报》1985年3月18 日)白烨在《文艺批评的独立性及其他》中也提出了“文艺批评在文艺科学中的地位和独立性问题”(《文汇报》1984年10月28日)。等等。)。尽管文学批评是一门与社会政治、 与主流意识形态关系十分密切的学科,它无法摆脱与它们的联系;但是文学批评作为一门科学,它与社会政治、与主流意识形态的关系,不应该表现为依附和从属的关系,而是表现为主流意识形态对于文学批评的指导和制约的关系。文学批评的作用将不是表现在为社会政治、为主流意识形态承担某项具体的任务,而是表现在为社会的进步和文学的发展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从80年代开始的对西方文论包括弗洛伊德学说、存在主义、非理性主义、结构主义、解构主义等20世纪人文主义和科学主义思潮的译介,系统论、信息论、控制论等的引进,在80年代中期形成了高潮,遂引发了“新方法论”问题的讨论,“文学主体性”问题的讨论,等等。这些都有助于理论批评工作者思维空间的拓展,激起了他们建构一种具有现代文化品格、现代思维方式、现代知识结构的新的理论批评体系的热情,使一批富于生机的文艺新学科如文艺心理学、文艺社会学、文体学和比较文学等建立了起来;同时也使固有的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批评体系发生了嬗变,促成了多元的理论批评走向。与此同时,80年代也从国外引进了各种各样的批评观念和方法,在文学批评工作者面前开启了多种多样批评的窗口,大大拓宽了他们的视野。如今人们在回顾这一段历史时多有诟病,却没有充分估计到这种引进和译介对当时的理论批评界(包括文学批评界)所产生的强大的冲击。80年代以来大陆的文学理论批评所产生的发展和变化,不能说是与这场冲击无关的。

    按照《不列颠百科全书》的观点,“20世纪文学批评的一个重要迹象是它正转向科学理论和科学方法”(注:弗·克鲁斯《文学批评》,《不列颠百科全书》第10卷,1980年版,引自《外国现代文艺批评方法论》(江西人民出版社,1985),页566。), 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雷内·韦勒克才说,20世纪才其正当得起“批评的时代”这一称号,“不但数量可观的批评遗产已为我们所接受,而且文学批评也具有了某种新的自觉意识,并获得了远比从前重要的社会地位。”(注:雷·韦勒克《文学批评)》,《二十世纪世界文学百科全书》第2卷,1977年版,引自《外国现代文艺批评方法论》(江西人民出版社,1985),页570。)不过对于中国来说,这种自觉意识的获得却要迟至80年代以后(在8 0年代之前,由于文学批评通常被置于权力意志的统辖之下,因而难以获得自觉意识),其主要表现就是具有学科形态的文学批评的建立,文学批评摆脱了对于权力意志的依附,从而造成了一种相对独立的格局。就文学批评的种类来说,就有诸如社会—历史批评、文化批评、精神分析批评、结构主义批评、比较文学批评、文体形式批评、印象批评等等不同的形态,尽管还不能说已经形成了不同的批评学派,但至少已经造成了多元的批评格局。文学批评工作者的主体创造精神得到了极大的发扬,出现了自新中国建立以后文学批评最活跃、最有创造性的局面。

    当然,80年代的文学批评仍有不成熟的方面,仍存在着种种的弊端。这是跟当时整个文学理论批评所存在的问题密切相关的。例如,有些理论批评家过于匆忙建构自己的理论批评体系,而这种体系却没有坚实的基础,实际上如沙上建塔;有些理论批评家脱离了中国社会生活和中国人的文化心理实际,过分追逐超前性、超国界,唯外是从、唯新是从;有些理论批评家面对着多元并举、共存共荣的局面,还没有改变旧的斗争思路,还想以一种理论统一天下,吃掉对方,如此等等。一方面是由于西方各种理论批评流派的传入所带来的影响,另一方面则是理论批评界面对着各种思想观念的冲击,还没有形成自身的价值取向,从而造成了诸说林立、良莠并存的局面。这都是文学理论批评在回归自身、建构自身的过程中很难避免的问题。具体到文学批评,其主要问题表现为引进西方的观念和方法过快、过急、过杂,没有经过很好的消化,与此同时,又有忽视本民族的批评传统、忽视读者接受需求等问题,有些批评文章写得十分玄奥、艰涩,连一些专家学者都表示难以接受,更不要说一般的读者了。批评对读者的疏离,造成了读者对批评的冷淡。这虽然并不是80年代文学批评的主导倾向,但却是一种应予疏离的倾向。

            90年代的深刻变化

    到了90年代,由于整个社会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转型,市场经济的全面展开并获得体制上的合法性,在市场化、世俗化的潮流中,文学批评几乎找不到自己的生存空间,一下子变成了“灰姑娘”,批评界的思想一时调整不过来,锐气大减,大有前路茫茫、不知所向之感。如果说在商潮的冲击下整个文学跌入低谷这种说法未必确切的话,但是说文学批评跌入低谷却是再恰当不过的了。像80年代那样文学批评曾有过的热烈局面已经不复存在了。1993年,笔者在一篇文章中曾这样说过:“面对文学批评的低谷,我常常向自己发问:这难道仅仅是时势使然,而没有文学批评工作者自身的问题吗?譬如批评者使命感、目标感的失落,心态的浮躁,以及日薄西山的世纪末情绪,在我们身上不是都或多或少存在着吗?我还向自己发问:也许昔日文学批评的那种热闹、那种辉煌不过是非常态,而如今的这种寂寞、这种疏落才是正常态?也许中国从事文学批评的人确实是太多了,那狭窄的批评小道怎么能挤下这么多芸芸众生,非得要淘汰掉一批沙子,批评才会有再度辉煌的一天?……”(注:《在理论和创作之间——朱向前〈黑与白·序〉》,见笔者《文坛感应录》(解放军文艺出版社,1996),页228。 )这当然只是一种情绪化的表述,远不能代替对于90年代文学批评的科学评价。倘若我们以平常之心来看待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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