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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批评还有自己的读者市场吗? ——《上海新批评文丛》座谈会纪要

时间:2009-8-8 16:44:11  来源:不详

  花山文艺出版社推出上海青年批评家郜元宝、杨扬、葛红兵、张新颖和王宏图五人的 批评文集。2001年12月8日,出版社与上海作协联合举行座谈会,围绕市场经济条件下 文学批评的建设问题展开了

讨论。座谈会由上海作协副主席王纪人教授主持,出席会议 的有徐中玉、钱谷融、李子云、徐俊西、王文英、方克强、殷国明、杨文虎、吴炫、孙 甘露等40多位批评家、作家。

    市场经济条件下的文学批评应该继续讲真话,张扬批评个性

    主持人:五位青年批评家我都有所接触,他们都是90年代成长起来的,清一色的文学 博士。他们给我的印象是很有个性。他们在高校任教,自己也受到老一代学者治学方法 和传统文学的影响,同

时他们又是开创的一代。就我自己来说,是个性毁灭的一代,而 他们是个性重新张扬的一代,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研究的独特领域和个人写作风格,这 是新世纪文学批评应该具备的品格。

    徐中玉(华东师大中文系教授):上海的文艺理论研究一直有自己的传统,取得过一些 成绩。但改革开放以来,文学创作和文学批评又面临不少新的问题。如何来研究和解决 这些问题?我看这也是新

世纪提供给作家、批评家施展个人才华的一个机会。作家、批 评家要敢于显示自己的才华,但不要商业炒作。

    钱谷融(华东师大中文系教授):王纪人先生说自己那一代是个性毁灭的一代,事实上 ,文学艺术最应该尊重个性和自我。我看这五位青年朋友都很有个性。文学艺术的背后 都有一个作者存在,没

有了作者,没有了“我”,便不成其为创作。今天应该说是政通 人和,比较开放,这是一个好的开端,对文学创作和文学批评来说,是一个机遇。我希 望看到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写出好的作品和评论。

    张彦魁(花山文艺出版社社长、总编):我很荣幸能够参加这次座谈会,我也很高兴能 够为上海的五位青年批评家出版文集。上海活跃着一支在国内享有声誉的青年批评队伍 ,他们有思想,功底扎

实,理应得到关注。我们出版社为能够踏入上海的文化市场,能 够拥有上海的一批年轻学者的文化资源而感到高兴。作为出版单位,我们看好这批年轻 人,也相信他们的作品会拥有一定的市场空间。

    徐俊西(评论家):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文学现实的确与70、80年代不同,80年代的“ 方法论热”等基本上还是移用西方的理论,而今天从这五位年轻的批评家的文章中,我 看到有新的长进,他们

都尝试着将中外文学理论融合起来,力图建立自己的思考问题的 框架,那种浮现在表面的理论说教痕迹很少。新世纪的文学批评应该是年轻人的事业, 要勇于讲真话,有锐气和进取的思想锋芒。有一

段时间,我们的文学批评只有一个模式 ,只要看个别人的个别代表性文章就行了,读10篇和读100篇差不多。今天的情况就不 同了,整个文化的大环境都变化了,批评家的个人人格、个人学识开始得到

尊重,我想 这是新世纪文学批评最有希望的方面。

    李子云(评论家):近些年我很少参加各种讨论会了,但今天的会我一定要来。这五位 年轻人出版了这样一套文集,出版前他们还曾到我这儿来,希望得到帮助,想不到书这 么顺利就出来了,这种

工作精神让我感动。“文革”结束后,我获得的最大教训就是再 也不发违心之论了。但我发现,直到今天,讲真话还是很难,常常要讲究一点发言技巧 、讲究一点分寸。如果你对某一部作品谈了一点

个人的真实看法,往往会遇到麻烦。正 是这种环境气氛,使我近几年很少甚至不写评论了。这几位年轻人有思想,有见解,有 个性,大部分文章是由衷之言。讲真话与大环境有关,与个人也有关。假

如大家都创造 一些条件的话,环境也会变的。我想新世纪的文学批评慢慢会接近这个要求:要讲真话 。文学批评要讲真话,不要媚俗,不要去讨好什么人。媒体有热点,这是正常的,文学 批评和文学

研究要保持冷静。上海的评论界也有一些商业炒作,但在国内还不是最厉害 的。文学批评要保持个性,最忌哗众取宠。

            文学批评应该有一种现实感,应该有一种思想超越

    孙甘露(作家):谈点个人的感受。我发现今天20世纪80年代出道的那一拨人来得不多 。跟80年代的批评家相比,这五位青年批评家都有一个特色,这就是他们都在大学教书 ,做一些比较纯粹的学

术研究。譬如,郜元宝博士论文做的是海德格尔研究,杨扬做的 是现代文学研究。我读了杨扬一篇关于20世纪90年代文学批评的文章,有启发。他认为 90年代以来的文学批评不是追随某种思想主流,

而是偏重于对问题的研究,变成了一个 研究问题的时代。我感觉,“文革”结束后的70、80年代,大家好像都在致力于恢复文 学秩序,80年代中后期又转向语言实验,价值问题悬搁在一边。90年代以

来,隐隐约约 似乎在建立某种新的东西。从杨扬、郜元宝他们的文章中我注意到他们的关注范围有所 扩大,而且好像是在有意扩大,这是一种值得注意的动向。

    吴  炫(华东师大中文系教授):我不太用“新”这个词,我关心的是如何在新与旧、 传统与现代之外,建立一种具有独立品格的思想研究。这五位朋友的文学批评是很有代 表性的,他们对个性、

身体包括个人欲望等,都持一种理解的健康的亲和态度,而不是 做“烈士”的极端态度。这是我非常赞同的。有人说当今社会是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 这一判断没错,但我认为没有意义,甚至反映出

一些人对开放社会的某种隔膜。重义轻 利、重义轻欲的说法,事实上在价值观念和思想方法上都使利益与欲望的正常生命状态 遭到轻视。我赞成穿越欲望,而不是轻视欲望。同样是表现欲望,像《查

泰莱夫人的情 人》等作品,可以成为优秀的作品,看来欲望本身是没有过错的。今天一些文学作品和 文学批评对欲望问题给予了关注,但大都还停留在字面的书写阶段,而缺乏深厚的现实 基础,这是

文学研究应该探索的问题。另外,我赞同李子云老师谈到的“讲真话”的观 点。前几天我在华东师大参加了钱谷融先生散文集《散淡人生》的座谈会,大家一致认 为钱先生始终保持着独立的价值追求

和人格精神,这是难能可贵的。我们的文学批评也 应该保持这种品格,批评家对自己的写作要有一种要求,十年或几十年后再看看自己的 文章,要能没有悔意。

    梁永安(复旦大学中文系副教授):非常感谢花山文艺出版社,同时也为上海的文艺出 版单位的缺席而感到遗憾。上海曾经是中国新文学最活跃的地方,也曾是中国的出版传 媒的中心,希望上海的

文艺出版单位在这方面可以有些作为。20世纪90年代以来,一批 新的批评家登场,他们的确有不同于80年代批评家的特色和长处。我觉得新批评家的批 评,有一种无限接近纯粹文学的状态。70、80年

代的文学批评往往依赖于政治,而90年 代的新批评更趋于净化。这可能与这些新批评家的个人成长经历有很大关系。而且,新 批评保持着一种良好的对话性,不强求意志,不为流派而流派,而是个人

做自己的工作 ,对90年代文学的新现象、新因素,表现出惊人的敏感,这是他们的长处。新批评家按 他们的身份来说,都是上海高校中的教授、副教授,归属于社会精英,但他们不以精英 自居,排斥

大众文化和大众趣味,这与批评界一些人喜欢以精英自居的姿态是很不同的 。我很欣赏新批评家没有那种伪贵族的文化心态。但我觉得还有两个问题值得思考。一 是文学批评不能仅仅停留在文学经验

的总结和解读上,而是要建立起一种批评理性。现 在的文学批评原创性的概念几乎没有,大都是移用西方理论,这种状况在新批评中也没 有得到有效的解决,这可能也是一种表述上的无奈和语言的无

力症状;二是文学研究在 新世纪应该确立一种“大艺术”的观念,在新的审美基础上吸收音乐、绘画等艺术门类 的发展经验,充分展示审美批评的艺术个性,而现在的文学批评过于理念化。

    张  生(作家):上海是一个出产批评家的地方。在座的老一辈有徐中玉、钱谷融等先 生,20世纪70、80年代也出了不少,90年代以来,这种势头还在,如郜元宝、杨扬等20 世纪60年代出生的一批

批评家,在90年代中后期以来,产生重要的影响,有一种流派的 趋势。

            文学批评要与时俱进,确立新的审美坐标

    王文英(上海社科院文研所常务副所长、研究员):文学批评弄得不好容易落入理论和 创作脱节的毛病,也就是通常所说的隔膜。我读了这几位年轻人的文章,觉得他们都比 较注意理论与当前创作

实际的结合。这些年我常常在想,从20世纪90年代到新世纪,这 10年间文学创作有没有变化,文学批评有没有新的进展,如何对这些新变化进行理论上 的阐释?读了杨扬有关90年代文学批评的文章,还

看了张新颖关于30年代新感觉派的研 究文章,我感到他们对这些文学史的新变化的阐释是有道理的,并且达到了一个较高的 水平。80年代改革开放才刚刚起步,中国社会总体上还是计划经济的时代,

文化上也是 一个思想一元化的时代。作家该写什么,批评家该用什么标准来衡量作品,都还是比较 明确单一的。90年代以来,情况就有所不同。经济上的进一步开放,文化多元的局面初 显端倪,这一

切正在改变着我们看问题的方式方法以及由此而引来的评价标准问题。今 天大概没有人会对自己的价值判断做出百分之百的肯定,而是希望对照现实,以一种更 加开放宽容的态度来审视现实,保持与

时俱进的思想状态。另外,对知识分子的内心焦 虑也应持同情关怀的态度。张新颖文章中提到“伪士当去,迷信当存”,我觉得包含了 很多的涵义。

    张业松(复旦大学博士后):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文学现实,一言以蔽之,是大浪淘沙 。许多人在被淘汰,不少人又脱颖而出。从我自己的认知来说,90年代是一个成长的年 代,90年代的青年人面

临的文化生态环境与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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