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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批评还有自己的读者市场吗? ——《上海新批评文丛》座谈会纪要

时间:2009-8-8 16:44:11  来源:不详
0年代不同了。80年代主要是来自意识形态 方面的压力,而90年代是在双重或者说是多种的现实压力下学习、生活、思考、发言。 大家都想讲真话,但能够保留下去的到底有多少

呢?像我所熟悉的张新颖、杨扬、郜元 宝和王宏图,的确都是在90年代淘沙之后淘出来的。葛红兵是新到上海的,我跟他接触 不多,不好说。我非常强烈地感受到,时代可以困难,人心可以败坏,甚至

文化也会衰 退,但个人的东西不能不坚持。过一段时间再来回顾眼前的历史,或许会更清楚。90年 代与80年代的确是非常不同的,我相信新的批评流派、新的文化时代已经到来。

    殷国明(华东师大中文系教授):上海的文学批评有一个很好的传统,对新事物、新变 动非常敏感。这种传统今天还在。花山文艺出版社为这几位年轻的朋友出这套书,很值 得。郜元宝的文章我经

常读到,很有诗意。杨扬的文章敏感,但非常从容,从来不唱高 调。张新颖的行文洒脱,葛红兵敢做敢为,王宏图视野开阔。刚才几位的发言令我感动 ,我为什么感动呢?我想是大家对文学的诗意追求

,那种永恒的追求感动了我。对我来 说,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一直在研究文学,我感到,一个作家、批评家变固然重要,但 不变更难啊!我们需要持续不断的对美的追求。文学理论的最高境界就是对文

学理论中 最基本最原生的问题进行发现、解读和阐发。假如搞了一辈子研究,对一些文学理论的 基本问题都发现不了,我想这是一种悲哀。有时我会问自己,我做了这么多年研究,究 竟是为什么,究

竟能够留下些什么?我慢慢觉得对美的持续不断的追求和向往,这才是 文学的根啊。直到今天讲真话之所以还那么困难,我想其中的原因之一,就是不少人太 善于应变了,没有自己的定性。

    王光东(上海大学中文系教授):我感觉这五位朋友的评论都形成了自己的风格,而且 是相互独立,思想比较成熟。他们每个人有自己关注的基本问题和研究对象,如张新颖 的分析问题的角度,杨

扬对20世纪90年代文学批评及文学史上商务印书馆的研究,郜元 宝对评论的留意,葛红兵的批评姿态等,都是值得肯定的,我想他们的研究对90年代的 中国文学研究而言,是极有意义的。

            文学批评不会也不应缺乏自己的读者市场

    叶觉林(出版策划人):有一个现象我感到奇怪,我们上海不乏优秀的作家、批评家, 但上海本地的文艺出版单位好像对他们不怎么感兴趣,否则为什么上海本地的作家、批 评家的书大都在外地出

版,成为外地出版社的资源呢?我也听到上海的一些出版部门抱 怨没有读者市场,但我想这不是主要问题。外地的出版社就没有读者市场问题了吗?看 来上海的出版界还是缺乏一种长远的文化经营眼光

,对本地的作家、批评家缺乏包装意 识。作为上海本地的图书策划人,我觉得上海的作家、批评家的书是有市场竞争力的, 我们完全可以打出上海的文化品牌。就拿《上海新批评文丛》来说,我觉得

也可以有市 场卖点。这些批评家是目前国内最活跃的,他们的文章在读者中有很大的影响,提出的 不少问题也是普通文学爱好者关注的,而且他们的文章在国内的转载率也很高。为什么 不能为他们出

书,将他们推向前台呢?这几位批评家是目前上海高校中最年轻的教授、 副教授,拥有一批学生。作为促销手段,我甚至想,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在高校中边开讲 座,边推销他们的书呢?事实上,图书市

场有时是开发出来的。

    王鸿生(上海大学中文系教授):我觉得现在搞文学的人非常寂寞,坚守完全是因为对 文学抱有热诚。20世纪90年代以来一批年轻人加盟文学研究,这让我感动。这五位批评 家的文章我都细细地拜

读过。上海是出批评家的地方,如外地的《当代作家评论》的一 半版面都是上海批评家的文章,所以说文学批评的半壁江山在上海,一点都不为过。90 年代文学研究有一些新东西,关照的对象发生了

变化。但光结合社会生活,光对社会有 亲和力是否就够了呢?对他们的文章如果说有什么不满足的话,那就是80年代这一页你 们要掀过去,不是那么容易的。让我担忧的是,这新一代学人现在受到双重

的牵制:一 个是学院体制的制约,另一个是市场经济的制约。在这双重压力下而要有文化上的作为 ,我想我们应该坚持我们的文化信念,真正沉得住气。这些朋友的文章在许多方面让我 很有启发、有

新鲜感,但整体上震撼力还不够。

    杨文虎(上海师大中文系主任、教授):这几位批评家给我的总体印象是,当他们发出 他们的声音时,我知道,又一个新的文学时代开始了。20世纪80年代的文学,整个是要 从政治的战车上解脱下

来,给文学以自由。90年代新思想出来后,80年代过来的一些批 评家沉默了,并不是他们不写文章,而是不少人写出来的东西好像有些错位,跟90年代 的现实有些隔膜,依然在用80年代的标准要求90

年代。新批评的崛起大概也正是在这个 时候。我发现更年轻的一些批评家,如杨扬、张新颖,正是在这时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他们刚写文章时,还是依附在80年代的批评家后面。但90年代中期之后,

他们独立出来 ,成为一个完整的集合。他们的声音、他们的位置,在今天已经是不可替代了。80年代 这一页该不该掀过去?其实这由不得我们,该掀过去的时候还是会掀过去的。80年代有 许多教训倒

是值得今天吸取的。《上海新批评文丛》座谈会召开,我表示欢迎,而且我 觉得文学批评还应该不断保持个人的新的感受。

    西飏(作家):作为20世纪60年代人,我感到和这些批评家一样,面临共同 的问题和困惑:现在前几代的作家创作量在渐趋减少,新的作家、批评家在成长,这种 重要是因为排队轮到的,还是我们

的作品本身具备了这样的质量?在今天的条件下,这 个问题更值得我们关注。

    郝  雨(上海大学影视学院教授):我觉得可以从流派的角度来看待新批评家的出现。 在21世纪开始的时候,我想我们都应该有一种意识:这是21世纪了,20世纪固然重要, 但21世纪再也不可能完

全重复20世纪。这就要求我们在清理20世纪的文化经验的同时, 不应停留在原有的文化经验基础上,而是要越过去,建立自己的理论命题和文化意识, 这方面的市场空间和文化空间,应该说有很大的

潜力。

    王宏图(复旦大学中文系副教授):谢谢大家。我个人认为,批评家是作家的一面镜子 。作家的工作是呈现,而批评家的工作是阐释。批评家阐释作品的力度,得益于思想和 生活多方面的滋润。

    郜元宝(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鲁迅曾说,一切都是中间物。这意味着一切都将被超 越、被越过或被忽略。就目前的情况看,说出自己想说的话、说真话是困难的。我不赞 同商业化的行为,我想

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想真实地表达自己。然而,什么是应该思考 和言说的东西呢?这是值得人深思的。对不少人而言,说话是不成问题的。譬如像王蒙 那一代作家,始终希望社会来聆听他们的声音,“

知青”作家也是如此,表现出一种使 命感。而到了我们今天,时代似乎不需要、也不让我们这一代人说话,似乎还不到时候 ,有许多牵制。原有的语言淤积使我们无法超越、发不出自己的声音。至于

进入到价值 判断和立场领域,自我便很容易消失,立场也很容易淹没个人。以前我迷恋语言,现在 我放弃了这种迷恋,因为思想激发我朝更新的方向努力。

    杨  扬(华东师大中文系教授):20世纪90年代以来,对文学创作和文学批评有不少否 定性的意见。听多了之后我就在想,究竟是作家、批评家个人的问题,还是整个社会和 文化的结构发生了变化?

假如许多条件都发生了深刻的变化,而一些批评还在以既定的 价值标准来要求创作和批评,那当然会造成评价上的错位。我感觉90年代的社会和文化 正经历着深刻的变化,对当代文学和批评的评价,

应该摆在这样的变革过程中来看待。 我对以震撼性标准来要求当代文学持怀疑态度。在我看来,所谓震撼性也仅仅是文学史 上的一种标准而已,在今天的适合性如何,还有待检验。事实上,从世界

围看,今天 到底产生了多少震撼性的作品,很难说。从文学史来看,任何一种文学类型的成长都有 一个时间性。有的时代可能没有产生出多少伟大的作家作品,但从文学史角度看,还是 非常重要。如

晚清最后10年的情况就是如此。不能用一种历史标准来要求正在变化的文 学现实,更不能以此责难文学发展的多种可能性。创造多元化的文化空间在今天比任何 东西更重要。上海在文化多元化方面是

有历史传统的,30年代的上海是鲁迅的上海,也 是茅盾、巴金、施蛰存、邵洵美的上海,从来不是一枝独秀而压抑了其他作家、批评家 的发展可能性。

    葛红兵(上海大学中文系教授):批评是个残忍的职业,它需要借助分析文本来发出自 己的声音。有时批评家类似于阿Q,明知无意义,但仍然坚持要发出自己的声音。而且 ,在今天,批评家的声音

有时也要依赖好的策划和出版家。我这次将自己的书取名《轻 快的柔板》,意在说给自己听。应该有更多的人出版新书。

    王纪人:最后我想说,花山文艺出版社选择这五位上海青年批评家出书,是有眼光的 ,将来时间会证明。相比之下,上海的文艺出版单位就缺乏这种文化远见。文学批评并 不像一些出版社所想的

完全没有读者市场,上海的作家、批评家不断在外地出书,至少 说明读者市场是欢迎他们的。面向市场,不等于都要创作,而是需要我们更真诚地探讨 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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