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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文艺理论中出现的一个应当重视的新问题

时间:2009-8-8 16:44:43  来源:不详
认知’取代了心理学中的‘认识’”。在这里,还应补充说明的是,笔者为着全面地理解为什么在我国心理学领域中会出现用“认知”取代“认识”这种时髦倾向呢,曾经到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了解情况,与笔者在中国人工智能学会中有不少学术交往的陈永明同志(研究员)很幽默地对我解答说:“这是由于有些人认为,认识这个基本概念的哲学味儿太浓的缘故。”这个解答在笔者的脑海中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此外,还从其他一些心理学者那里听到不少与此相类似的关于心理学与哲学不再共同使用认识这个基本概念的说法。由些可见,心理学与哲学在认识这个基本概念的使用上分离,这是一些坚持用“认知”取代“认识”的心理学者所持的一个首要的基本的和最有代表性的论点。

  究竟应当如何正确地看待心理学与哲学在认识这个基本概念的使用上分离的问题呢?不少心理学者是这样认识的:

  说心理学与哲学共同使用认识这个基本概念有意义上的混乱,这是毫无科学根据的。因为心理学之所以与哲学共同使用认识这个基本概念取决于二者的研究对象,即认识(认识世界的认识)的同一性和统一性。心理学与哲学是从不同角度研究认识问题的。认识这个基本概念作为一种语言表达的工具是为所有从各个不同侧面研究认识问题的人们服务的。它能够表达各个不同学派的心理学和哲学对世界的认识提出的论点、作出的解释和规定的意义。正因为如此,从W·冯特开始, 心理学从哲学中分化出来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在这漫长的岁月中,世界各国的各个不同学派的心理学(包括信息加工心理学)与哲学都始终一贯地共同使用着认识这个基本概念,至今在世界心理学的所有的文献中还没发现过有任何一个心理学派的学者讲过:由于心理学与哲学共同使用认识这个基本概念而发生过意义上的混乱问题,因为这种现象是根本不存在的。

  认为心理学与哲学共同使用的认识这个基本概念原来是从哲学中继承下来的,便觉得它的“哲学味儿太浓”,所以就要把它从心理学中清除出去。这种说法是很不明智的。因为哲学——古希腊文是ψιλοσοψια,拉丁化为philosophia, 按其词的来源来说是爱智慧的意思。爱智慧、尚思辨、求真理的精神是哲学的基本特征。恩格斯讲过:“一个民族要站在科学的最高峰,就一刻也不能没有理性思维”〔11〕。须知,不重视智慧,不重视理性思维,即不重视哲学是不利于心理学向科学的最高峰发展的。还应当着重指出的是,有些坚持用“认知”取代“认识”的心理学者力图使心理学与哲学,首先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在认识这基本概念的使用上分离,以便研究与哲学不沾边的所谓纯粹的心理学,就更不明智了,因为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就整个心理学发展史来说,从以W ·冯特为主要代表的构造心理学到现代兴起的各个新的心理学派,始终都存在着与哲学的不可分割的联系。就以上所讲的司马贺的关于思维信息加工理论的著作来说,其中也还是谈到关于科学哲学的问题。因为这是由于心理学研究的问题与哲学研究的最基本的理论问题——物质和意识、存在和思维的问题有着不可分割的本质联系决定的。任何心理学派在关于认识问题的研究中总是要受一定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即哲学思想制约的。其差别只在于所接受的哲学与思想不同(好的或坏的)罢了。应当明确地理解,新中国成立后,我国心理学开始走上了一条在理论思想上有划时代意义的崭新的发展道路。其具体表现是把马克思主义哲学作为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和方法论指导原则,这在大方向上是正确的,无可非议的。而关键的问题则在于,我国心理学者是不是能够全面和准确地理解构成马克思主义哲学科学系统的一系列基本原理?是不是能够与具体国情、时代特征和心理学的规律性相结合,而科学地和创造性地使用和发展这些基本原理?马克思主义哲学是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它是随着时代、实践和科学的发展而不断发展、不断丰富、不断提高理论水平的严密的科学。它是我们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认识思维(认识)和改造思维(认识)的强大的和锐利的武器。试问:心理学与马克思主义哲学在认识这个基本概念的使用上分离,不用共同的语言说话,究竟有什么好处呢?

  何况,认识并不是一个心理学专门术语,它是心理学与哲学和其他各种科学、文学和艺术、社会生活和实践活动等各个方面共同使用的一个有普遍性的概念。认识这个基本概念的普遍性包括在人类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社会生活和实践活动所涉及到的各个领域中,并且渗透到与之有联系的每一个个别现象中,从这个基本概念与各个方面的普遍联系看,心理学(包括文艺心理学在内)如果不使用认识这个有普遍性的基本概念,而要用认知这个心理学专门术语取代它,那么所产生的严重后果必然是:在这个基本概念的使用上,心理学不仅存在着与哲学分离(分割、分裂)而失去原有的规范性、联系性和统一性的问题,而且同时也存在着与其他各种科学、文学和艺术、社会生活和实践活动等各个方面分离而失去原有的规范性、联系性和统一性的问题。在这样的场合下,心理学实质上是在语言文字(概念和术语)上为自己建立了一个用“认知”取代“认识”的“独立王国”,而与其他各个方面使用的认识这个基本概念割裂开来,对立起来,彼此不能相互接轨,实质上采取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从而使自己在这个基本概念的使用上孤立化,陷入自我封闭的误区。

  其二,为着说明用“认知”取代“认识的合理性,在给“认知”这术语作解释时,提出了“认知(cognition)旧译认识”〔12 〕的论点。这个论点与上述的论点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这也是用来说明为什么要用“认知”取代“认识”的原因的。把心理学与哲学,首先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与其他科学、文学和艺术、社会生活和实践活动等各个方面共同普遍使用的认识这个基本概念贬低为旧译,这就意味着认识这个基本概念是过时的、陈旧的、不宜再用的。因此必须用认知这个新译取代它。不少心理学者对这个论点是持否定态度的:

  认识这个有普遍性的基本概念扎根于人们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社会生活和实践活动的深厚的土壤中,扎根于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广大人民群众的意识和语言的结构中,它有强大的生命力。现在不论是在哲学和其他科学、文学和艺术中,还是在社会生活和实践生活中一直都在普遍地和经常地使用着它。一个很显著的例子是,在《人民日报》的每一天每一个版面上都可以看到认识这个基本概念的多次出现,怎能说是旧译?是过时的,不宜再用的呢?何况现在还有不少心理学者也还是在继续地使用着它。

  把认识这个基本概念贬低为旧译,不言而喻,相对地是把认知这个专门术语当作新译使用的,这是完全不符合于历史事实的。因为认知这个专门术语在我国心理学中是早已有之的,并且已使用过五六十年了,怎能说是新译?它只不过是从记忆心理学中挪用过来而加以曲解罢了。显而易见,在这种说法中关于什么是新和什么是旧,在观念上存在着是非不清的问题。

  心理学是一种历史科学,是研究关于人的心理(认识、感情、意志和个性的辩证统一的联系系统)的历史发展的科学。心理学中所使用的认识这个基本概念及其派生的一般术语是在与人类认识和改造世界的社会生活和实践活动相适应的文化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和固定下来的。它们有社会历史的继承性和延续性,以及与哲学和其他科学、文学和艺术、社会生活和实践活动等各方面的统一性和联系性。认识(认识过程)问题是心理学研究的最主要的、有决定性的和起核心作用的问题。在整个心理学发展历史进程中,认识这个基本概念及其派生的一般术语作为“社会记忆”的特殊表现形式,而承先启后地把所有关于认识过程(感觉、知觉、表象、记忆、想象、思维、研究、学习、创造等)的研究成果,所积累的知识财富保留和储存下来,并一代一代地传递下来。随意否定我国心理学基本概念和术语的形成和发展的优秀传统,把认识这个基本概念贬低为旧译,不再继续使用,而要用认知这个专门术语取代它。这种背离历史唯物主义的理论观点,给我国心理学中关于认识问题研究所造成的不良结局是:割断了认识这一基本概念和认知这一专门术语的社会历史的继承性和延续性,使它们失去了原有的规范性,而本末倒置地改变了二者原有的相互关系,从而使得它们在过去和现在的联系上相互脱轨,所产生的消极影响是相当严重的。

  总而言之,在一些坚持用“认知”取代“认识”的心理学者所建立的心理学理论系统中,认识这个基本概念被排除了,认知这个专门术语被曲解了。他们用认知这个失去本来意义的专门术语来说明一切认识活动。他们实质上是在脱离实际(心理学历史发展的实际和心理学与各方面联系的实际)地宣扬着这样的一种奇谈怪论:人们在世界中生活着,他们在改造世界的活动中不是认识世界——认识自然界、认识社会、认识自己和自己的思维(认识)。在这种理论系统中,使用着马克思主义哲学,首先是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能动的反映论)中所讲的人们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理论不统一的语言(概念)的表达方式。这是坚持以马克思主义哲学作为指导原则的文艺理论工作者(包括文艺心理理论工作者)不能认同的。

      三

  接着,就应当谈到文艺理论中出现的新问题了。近十多年来,用“认知”取代“认识”这种时髦倾向,由于得到心理学界某些怀有偏见的领导人的坚持、推行和控制,所以从信息加工心理学逐渐扩展到其他各个分支学科,占领了相当大的思想阵地。同时由于心理学是一门在哲学、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包括文艺学)交合点形成和发展起来的边缘科学,它与哲学和其他各种科学都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所以在学术交流的过程中用“认知”取代“认识”这种时髦倾向也在不同程度上渗透到哲学和其他各种科学领域中,在文艺理论领域中也不例外。在文艺理论领域中,特别是文艺心理学理论领域中,笔者看到,在近年来所发表的不少学术论文和出版的至少有二十多本著作中都在不同程度上存在着这一方面的问题。现在试列举最有代表性的一篇论文和两本著作作为例子,简要地作些说明:

  其一、在理论和思想方面出现的问题,是以各自不同的形式表现出来的。

  资民筠著:《论神话与科幻文学的认知功能》〔13〕。这篇论文,从题目上看,就存在着用“认知功能”取代“认识功能”的问题。这篇论文是从马克思主义认识论(反映论)的立场出发论述神话与科幻文学在人类认识活动中的作用问题的。作者在论述想象是客观世界的反映形式及其在人类认识活动中的作用时,写道:“想象……是对客观世界的一种特殊反映。这种反映体现了人类认知的一个重要属性——超前反映能力。正是在这个意义上,神话与科幻文学在人类认识活动中有其特殊作用。”在引证一系列具体事实用来说明神话的“认知功能”后,又接着写道:“上面的事实说明想象力是如何显示它的超前反映作用的,神话又是怎样借助于想象力的认知功能为人类对自然规律的认识作出自己的贡献。”从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观点讲,想象是认识过程的一个有机的组成部分。它是在人脑中以映象、表象或观念的形式创造客观现实中不存在的新的东西的表象的认识过程。想象的来源是客观现实,但是它在某种程度上能够不受时间和空间限制地超越客观现实。超前反映(超前反映能力、超前反映作用)是以想象(想象力)的形式表现的认识过程的重要属性,而并不是认知的重要属性或“认知功能”。用后者不能取代前者,而且也取代不了前者。认识过程中以想象的形式表现的超前性与创造性(创造性不仅存在于创造性想象中,而且也存在于创造性思维中)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如果认识过程中的超前反映性不与创造相结合,那么它是不能充分发挥自己的认识作用的。至于什么是认知的重要属性或“认知功能”呢?这是在前面已经讲过的:根据心理学传统规范概念和术语系统中对认知这一专门术语所作的解释,认知是认识过程的组成部分的记忆过程中的一个基本环节。它的重要的认识属性或“认识功能”是熟悉性,即对过去认识过的事物,以后再认识时有熟悉感。由此可见,想象的认识属性和记忆中认知的认识属性之间存在着本质上的差异。决不能把二者混为一谈。超前反映性(和创造性联系着的)并不是记忆中认知的重要属性或“认知功能”(熟悉性或熟悉感)。因此,神话和科幻文学并不是借助于认知的重要属性或“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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