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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学地理学导论

时间:2009-8-8 16:44:44  来源:不详

    文学地理学是一门有机融合文学与地理学研究、以文学为本位、以文学空间研究为重心的新兴交叉学科。当今时期,在源远流长、积淀丰厚而又背负着沉重历史包袱的中国文学研究不断面临学科交融、学术创新的严峻挑战之际,建立中国文学地理学这一新兴交叉学科,具有重要的理论与实践意义。

    学科意义

    建立中国文学地理学的尝试与探索,是基于对目前中国文学研究现状诸多缺失的反思以及如何构建一种时空并置交融的新型文学史研究范式的双重选择的结果。
    文学地理学,顾名思义,即是融合文学与地理学而成的跨学科研究,其学科定位可以有以下多向选择:1、从属于文学研究的一个分支学科;2、从属于地理学的一个分支学科;3、文学与地理学研究的交叉学科;4、相对独立的综合性学科;5、融合文学与地理学研究的跨学科研究方法。鉴于目前文学地理学学科尚处草创阶段,难免见智见仁,我想不妨先从中抽绎出若干核心要素,然后重新排列组合如下:
    1、文学地理学是文学与地理学的跨学科研究;
    2、文学地理学并不是文学与地理学研究的简单相加,而是彼此有机的交融;
    3、文学地理学之文学与地理学研究的地位并非对等关系,而是以文学为本位;
    4、文学地理学研究主要是为文学提供空间定位,其重心落点在文学空间形态研究;
    5、文学地理学既是一种跨学科研究方法,也可以发展为一门新兴交叉学科,乃至成为相对独立的综合性学科。
    据此,大致可以将文学地理学扼要概括为:“融合文学与地理学研究、以文学为本位、以文学空间研究为重心的新兴交叉学科或跨学科研究方法,其发展方向是成长为相对独立的综合性学科”。
    文学地理学中的“地理”,依次包括:1、作家籍贯地理;2、作家活动地理;3、作品描写地理;4、作品传播地理等四个层序,通过对这四个层序动态的、立体的、综合的分析研究,不仅可以使我们更真切地了解文学家的生态环境,复原经过文学家重构的时空场景,揭示隐含于文学家意识深层的心灵图景,而且还可以由此探究文学传播与接受的特殊规律。这里,需要特别关注一下文学地理学中“地理”之于“文学”的“价值内化”作用,所谓价值内化,就是经过文学家主体的审美观照,作为客体的地理空间形态逐步积淀、升华为文学世界的精神家园、精神原型以及精神动力。有感于《红楼梦》又名为《金陵十二钗》,且反复出现“金陵”意象,我曾作过一次粗略的统计,结果发现《红楼梦》一书中出现“金陵”(或南京)竟达42次之多,足以表明“金陵”在曹雪芹精神世界中非同寻常的重要地位,因童年时代居于金陵,于是金陵便附丽着美好的童年生活在与曹雷芹坎坷一生的强烈对比中,不断内化、升华为具有精神原型意义的理想世界,积淀为具有精神原动力作用的“金陵情结”。再如鲁迅先生的系列“故乡”小说,则为我们提供了由地理上的“故乡”价值内化为“故乡情结”的另一经典案例,也同样具有普遍性的启示意义。
    文学地理学以文学空间研究为重心,其目的首先在于重新发现长期以来被忽视的文学空间,其次是从文学空间的视境重释与互释文学时间,最后则是重新构建一种时空并置交融的新型文学史研究范式,这对于推动中国文学研究的学术创新——无论在个案研究的微观方面,还是在文学史研究的宏观方面,都有重要意义与价值。正如一切物质都是时间与空间的同时存在一样,文学的存在也离不开时间与空间两种形态,而文学的研究也同样离不开时间与空间这两个维度。文学史,只有当其还原为时空并置交融的立体图景时,才有可能充分重现其相对完整的总体风貌,因此,文学地理学对于文学空间研究形态的拓展与深化,既在理论层面上更符合构建一种时空并置交融的新型文学史研究范式的内在需要,同时也可以在现实层面上反思与补救当前中国文学研究现状的明显缺失。
    现代意义上的中国文学史研究,是19至20世纪之交在中国文学变革与西方文学理论传入的双重作用下兴起的。尔后,经过代代学人持续不懈的努力,中国文学史——无论是通代文学史还是更为精细的分类专题史研究,都取得了令人瞩目的进展与成果,成为中国学术史研究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然而,纵观百年以来不断涌现的中国文学史研究著作,其中最为流行的是注重时间一维的单向度的线性范式——姑且称之为“藤瓜范式”,即文学史的时间进程为“藤”,作家作品犹如结在“藤”上的“瓜”,大家大“瓜”,小家小“瓜”,然后依次排列,循时而进。这种“藤瓜范式”看似提纲挈领,脉络清晰,实则往往是对文学史研究范式的单向度的片面构型,其根本偏失就在于过于注重时间一维的线性演进,而普遍忽视空间形态及其与时间形态内在交融的立体图景,结果不能不以牺牲文学史本身的多元性、丰富性为代价。
    今天,当我们面对百年以来中国文学史研究的巨大成就与不足,面对学术界关于“重写文学史”的学术争鸣与期待,我认为有必要重温一下陈寅恪先生在《元白诗笺证稿》中所提出的意见:“苟今世之编著文学史者,能尽取当时诸文人之作品,考定时间先后,空间离合,而总汇于一书,如史家长编之所为,则其间必有启发。”这里,陈寅恪先生特别强调编著文学史应做到“时间先后”与“空间离合”的两相融合,的确很有预见,也很中肯,对于克服长期流行的“藤瓜范式”之弊、重构一种时空并置交融的理想的新型文学史范式颇有借鉴意义。
    文学地理学注重从文学空间的崭新视境,从一个新兴交叉学科的崭新平台,重新审视一切文学现象、形态与规律,其意义远不止停留于文学的空间研究,它将直接或间接地催化中国文学研究视野、理论与方法的重大变革,为其注入新的精神养液与活力。

    理论创新

    中国文学地理学的建立与进展,首先有赖诸多具体研究成果的累积,但最重要、最核心的是需要具有原创性意义的理论创新的支撑。
    追溯中国文学地理的研究实践,可谓源远流长,比如东汉班固《汉书·地理志下》所论《诗经·国风》的地域特点,注重以风俗为中介探讨地理环境与文学作品的关系,堪称早期地理与文学交叉研究的典范表述。此后,关于文学地理或区域文学的论述,在历代的文集、诗话、笔记等中屡屡出现,但多随感而发,缺少必要的逻辑推绎与理论阐述。到了20世纪,在首尾两次略为相似的“文化热”的激发下,传统的文学地理研究先是在世纪初伴随西方文化地理学理论与方法的传入而发生近代转型,其代表性成果主要有刘师培《南北文学不同论》、汪辟疆《近代诗派与地域》等;继之则在世纪末再现复兴局面,除了日益增多的单篇论文之外,还陆续出现了以曾大兴先生《中国历代文学家之地理分布》,胡阿祥先生《魏晋本土文学地理研究》,李浩先生《唐代三大地域文学士族研究》《唐代关中士族与文学》等为代表的一批学术专著。袁行霈先生《中国文学概论》也曾列专章《中国文学的地域性与文学家的地理分布》予以讨论。此外,杨义先生新近出版的《中国古典文学图志》,虽然不属于纯粹的文学地理研究著作,但在文学与民族学、地理学研究的结合上有新的拓展之功。这些都对中国文学地理研究的成果累积作出了重要贡献。
    然而,从建立中国文学地理学的学科要求衡量之,学术界对此还须付出更多的努力。概而言之,目前的相关研究普遍存在着两大根本缺陷:一是理论创新;二是体系建构,需要同时加以重点突破。其中理论创新是文学地理学学科得以建立和发展的生命与灵魂,但严格地说,迄今为止尚无具有原创性意义的理论建树,因此,这方面的重点突破,最为迫切,但难度也最大。鉴此,本文率先提出了“场景还原”与“版图复原”的“二原”说,作为建立中国文学地理学的两大理论支柱。

   “场景还原”说的要义,就是从文学概念或对某种文学现象的概括向具体鲜活、丰富多彩的特定时空场景还原,向更接近于文学存在本真的原始样态还原。真正的文学研究如同文学创作,切不可舍弃那些具体可感的特定文学时空场景,更不可舍弃发之于那些生动鲜活而蕴义深远的特定文学场景的真情感动。兹举两例:一是南宋淳熙十五年(1188)冬,陈亮自东阳赴上饶拜访退闲在家的辛弃疾,二人同游鹅湖,共饮瓢泉,长歌相答,极论世事;陈亮小住十天后,两人又同去紫溪拜会朱熹,未见,陈亮先行东归。别后第二天,辛弃疾为挽留陈亮,一路追去,至鹭鸶林,雪深泥滑,独饮小村,夜宿吴氏泉湖四望楼,忽闻邻笛凄凉,不能成眠,感慨系之,作《贺新郎》词(把酒长亭说)。五天后,陈亮奉原韵赋词《贺新郎》(老去凭谁说)以答。别后,辛弃疾又作《破阵子》(醉里挑灯看剑)寄之。两人都在词中寄寓壮志难酬的悲愤和一致主战的心愿。二是清代顺治十五年(1658)四月,吴兆骞因丁酉科场案为仇家所诬,长流宁古塔后,顾贞观、徐乾学、徐元文等多方奔走,终以文才打动纳兰容若,援手相救。康熙二十年(1681)十一月中旬,吴兆骞在历经长达二十四年的流放之后,自宁古塔返还京都,徐乾学大设宴席,亲朋纷纷前来相贺。酒过数巡,徐乾学起身赋诗一首,徐元文、纳兰容若、潘耒、冯溥、陈其牟、王士祯、吴树臣、尤侗、毛奇龄等次韵奉和,吴兆骞本人也当场赋作《奉酬徐健庵见赠之作次原韵》诗:“金灯帘幕款清关,把臂翻疑梦寐间。一去塞垣空别泪,重来京洛是衰颜。脱骖深愧胥靡赎,裂帛谁怜属国还?酒半却嗟行戍日,鸦青江畔度潺湲。”……此景此情,的确令人感叹不已,感奋不已,它不仅留给我们一幅幅具体可感、形象生动的文人生活图景,而且也一同赋予我们一种震撼心魂的信念与力量。所以,所谓“场景还原”说,既是对一种鲜活生动、多彩多姿的原初文学样态的回归,同时也是对浸透其中的人文精神的回归。
    然而,就文学发展演变的历史进程来看,特定的具体的文学场景毕竟仅仅是其中一个小小的单元,无数个文学场景的组合与演进,才能构成整体的文学时空图景。鉴此,我认为有必要在“场景还原”说的基础上,再提出“版图复原”说,版图之“版”,意为户籍,《周礼·夏官·司士》有“掌群臣之版”云云,即为户籍之意;版图之“图”,意为地图。版与图组合为版图,既可通指一国的疆域,同时又可分指经济、政治、文化的地域分布状态,如政治版图、经济版图、文化版图,等等。文学地理的核心关系是文学家与地理的关系,其中文学家是主体,是灵魂;地理是客体,是舞台。文学家的“户籍”之所在,也就是文学活动空间与舞台的中心之所在;而文学家的“户籍”又非凝固不变,而是始终处于活动之中的,因此以文学家为主体与灵魂、以地理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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