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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期文艺理论界四“癖”之反思

时间:2009-8-8 16:44:57  来源:不详

【内容提要】
新时期文艺理论界存在四种“癖好”:第一种癖好表现为“言必审美”,其主要症结是注意了区别而忽略了联系;第二种癖好表现为“言必危机”,其实,危机是文艺理论的正常状态;第三种癖好表现为“以追求新奇为荣”,显然,这是一种误区,前沿的东西无法与文艺学的建构划上等号;第四种癖好表现为“以呼吁为本”,即文艺学在口号中、呼吁中过日子,研究者动辄得咎。
 
【关键词】 新时期文艺理论界 “审美”之癖 “危机”之癖 “求新”之癖 “呼吁”之癖

        新时期以来,中国的文艺理论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但也存在一些不尽人意的地方。这30年先后形成了“言必审美”、“言必危机”、“以新奇为荣”、“以呼吁为本”等四大情结。学者们谈“审美”、谈“危机”、追求“新奇”、注重“呼吁”,本来是无可厚非的,但过度了,形成了“癖好”,就值得反思。这种反思对当下文艺理论的发展无疑是有裨益的。
        “审美”之癖及其反思         
        如果说建国后30年文坛到处飘飞的字眼是“阶级”、“政治”的话,那么,新时期大肆泛滥的字眼便是“审美”,以致形成了“审美之癖”。
        “审美之癖”表现在内容和形式两个方面。先看形式方面,翻开新时期文艺理论论著和教材,满眼都是与审美有关的术语,如:审美意识、审美活动、审美理想、审美感受、审美教育、审美情感、审美意蕴,等等,不胜枚举。更有趣的是,常常把“审美”作修饰词,动不动就挂上“审美”二字。比如:过去是“文学的特征”,现在变为“文学的审美特征”;过去是“风格的类型”,现在变为“风格的审美类型”;过去称“文学的表现对象”,现在称“文学的审美对象”。另外,还把过去常用的术语、词语进行“审美”的改造,如:把“作者”、“读者”称为“审美主体”,把“艺术创作”称为“审美实践”或“审美创造”,把“创作经验”称为“审美经验”,把“创作冲动”称为“审美冲动”,把“作品效果”称为“审美效果”,把“读者需求”、“欣赏需求”称为“审美需求”,等等,更是举不胜举。当然,这并不是说,上述诸术语提法都不确切或使用不当,而是说今天的文艺理论已经到了“言必审美”的地步。
        “审美之癖”主要体现在内容上。在内容上,“审美之癖”主要表现为突出论述文学艺术的内部规律,而文学艺术的外部规律被置于无足轻重的地位,好像文学艺术除了审美就没有其它内容了。比如,在文艺本质问题上,关于文艺的社会本质逐年被人淡忘,甚至不断听到那些以新潮理论自居的人的嘲笑:今天如果谁还讲“文学的意识形态性”、“文学是社会生活的反映”、“文学的社会属性”,他简直就是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显然,这些学者存在着一种鄙视“外部研究”的心理,似乎只有“内部研究”才是“正宗”的文艺学研究。还有的学者认为,“审美”是文学艺术自身所具有的唯一的特质。作者创作目的是为了“审美”,作者立场是“审美立场”,作者创作过程是“审美创造”过程,对于文学艺术来说,“审美”就是一切,这真可谓是“审美唯一论”。又如,在文艺的功能与价值问题上,很多学者过于强调文艺的无功利性,认为文艺的本质就是审美的、娱乐的、休息的、消闲的,广大读者欣赏艺术作品,就是为了追求刺激,填补空虚,缓和工作带来的紧张与压力。似乎文艺仅仅只是人们“休闲”的一种方式。再如,在文学艺术的发生发展问题上,文学艺术与经济、政治、道德、宗教、哲学等的关系,或者回避,或者一笔带过,等等。
        如何看待这种“审美之癖”呢?
        极左时期,人们把文艺与政治、文艺与经济等关系简单化、绝对化,甚至把文艺仅仅当作“阶级斗争的工具”、政治的“奴仆”,并独守社会学而排斥了其它理论话语方式,对文艺自身的内在结构、文体、语言、修辞学问题,文艺的叙述学问题,文艺创作心理问题等等,不关注,不重视,从而造成了文艺的贫瘠与理论的匮乏。那时,我们没有文艺心理学、文艺形态学,既没有文学语言学或文学言语学,也没有文学修辞学、文学文体学、文学体裁学、文学叙事学,不敢放手去研究灵感、潜意识、非理性、形象思维等问题。作为反拨和“为文艺正名”,新时期的文艺理论主要强调文艺自身的审美性质和区别于政治、哲学、道德等的独特性和独立性,突出论述文艺的自律性,并由此对许多概念和术语进行了“审美”的改造,这都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对建构中国当代文艺学,文艺“回归自身”起了推动和完善作用,功不可没。它标志着中国当代文艺学在文艺观念、方法、文体、语言、思维方式等,向前发展和跃进了一大步。但是,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是多元组合体,人们在考察它们时,强调的重点会不一致,但不能抓住一点不计其余。任何一面过分强调或强调到绝对化的程度,都会走向片面或谬误。与此相连,对任何问题的纠偏都有个度,超过这个度,就容易走向另一个极端。
        “审美”之癖的主要症结是注意了区别而忽略了联系,即对文艺与政治、经济、时代、伦理、宗教、社会结构、思维方式、价值准则、文化背景、民族心理等的关系和联系注意得不够。笔者认为,以往的文艺学关注和研究文学的“外部关系”、“外部规律”并没有错,只是进行了不正确、不科学的研究。文艺作品说到底是社会生活的反映,其中蕴含了艺术家、作家对历史、社会生活的理解、体验、分析和评判,因而它是与各种各样的历史事件、社会问题密切联系的。一切时代的优秀的文艺作品中总是包含着深厚的社会内容,总是揭示出一定的社会问题。因此,文学艺术不仅是一种美学现象和心理现象,亦是一种社会现象。研究文学艺术的规律、特点,不能仅仅只顾及“内部关系”,“外部关系”应同样予以重视。可以这样说,对文艺学科的“外部关系”、“外部规律”,至今我们研究得还不够。我们还应该大力发展和加强科学的文艺社会学、文艺认识论、文艺政治学、文艺伦理学、文艺文化学、文艺人类学等的研究,正确和科学地把握文艺与经济、政治、道德、宗教、哲学、现实生活以及其它各种文化现象的关系,包括文艺与其它各种与之密切相关的所有事物的关系。
        “危机”之癖及其反思
        关于文艺理论的危机问题,20世纪90年代初就有人提出了,特别是2000年至2006年,可以说是“言必危机”的年代,从“意识形态的终结”、“历史的终结”、“哲学的终结”直到“文学的死亡”和“文艺学的危机”。一些文艺理论工作者终日忧心仲仲,似乎文艺学的末日已经到来。
        笔者认为,从整体上看,任何民族的文艺理论都永远处于不间断的危机之中,不是出现这样的危机,就是出现那样的危机;旧的危机还没有结束,新的危机就又产生了;经过努力,有可能消减危机,但不可能完全结束危机;危机,是文艺理论的正常状态,危机的消除,便意味着文艺理论的真正死亡。从这个角度上看,危机是文艺理论生命的组成部分,是它的一种独特的品格。其具体理由如下:
        第一,从文艺理论与艺术实践的关系看,文艺理论永远是滞后的,永远处于未决状态,在一定程度上与艺术实践脱节。
        从发生学上看,文艺理论是对既有艺术经验的解释和抽象概括,概念、术语、命题的发生、演化、淘汰过程都顺应着文学艺术实践。一种艺术经验消亡,它所支持的文艺理论便也随之枯萎;一种艺术经验有生命力,它所支持的文艺理论也相应活跃。文学艺术的历史长河奔腾不息,从过去、现在走向未来,它常常处于日新月异的变化之中,中国新时期艺术实践的发展,就说明了这个问题。如这几年出现的艺术的界限问题、影像文化问题、纸介质文学出版物与网络文学关系问题等,都需要文论加以面对。而这些问题正处于变动之中,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对它的理论概括还需要假以时日。而当理论概括成熟的时候,上述的问题又会出现新的情况,这时文论又会显得捉襟见肘。艺术实践的不断发展,就意味着由此而伴生的文艺理论永远是面向未来的,永远在危机中生存。
        所以,文艺理论在一定程度上脱离具体艺术实践,完全是正常的。文艺理论对眼前丰富多样的“图像世界”、文化审美现象等,不能及时做出科学的解释,文艺理论的某些概念、范畴、方法,一时不能适应文艺创作实践,不能直接培养作家、读者、批评家,有的不能直接运用于文本的分析和评判等,这并不是文艺学的“死亡”,而只是表明它的局限性。
        第二,从特点上看,任何文艺理论都是在某种领域和某种角度对文学的思考,其结果是“顾此失彼”。
        从表面看,文艺理论的研究对象具有统一性。一般讲来有三个方面。一方面是本民族的文学史研究,另一方面是比较文学和比较诗学研究,最后是研究现实的艺术创作经验。列宁指出:“人不能完全把握——  反映——  描绘全部自然性、它的‘直接的整体’,人在创立抽象、概念、规律、科学的世界图画等等时,只能永远地接近于这一点。”[1]上述三方面涉及到2000多年中外数以百计的民族文学艺术史、数以万计的艺术家、作家的创作经验、数不清的艺术文本,又涉及到复杂的社会制度、意识形态等。因此,从实际看,任何文艺理论都做不到对上述对象进行全面的观照,它“只能永远地接近于这一点”,从某些方面或领域切入来建构自身。正是从这个意义上,伊格尔顿说:“文学有特定的研究对象吗?也没有,各种文论关注内容也是不一样的”,所以“任何理论”只能“从它研究对象这一角度来界定自己”。[2]20世纪西方许多文艺理论形态如接受理论、女权主义文论等都是从某些研究对象出发来构建理论体系的。既然不可能有统一的研究对象,就不可能有统一的文艺理论,由此就必然出现“适此而不适彼”的现象,对“彼”来说,文艺理论就是出现“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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