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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派文学与现代媒体:先锋杂志、通俗画刊及小报

时间:2009-8-8 16:45:28  来源:不详

    与现代媒体之一的报刊共生共长,是中国文学现代性的题中应有之义。从某种角度看,现代报刊是现代文学的催生剂。谁都知道《新青年》与“新青年作家群体”与“五四”文学的密切关系。近代以来,著名小说在出版单行本以前就先期在报刊上出现。《官场现形记》1903年起在作者李伯元自办的《世界繁华报》连载了两年。《孽海花》先由曾朴的友人写出前两回发表于《江苏》杂志,续写的部分就曾在《小说林》和《真美善》两种刊物上分别连载过,这已经是横跨“五四”运动前后的事了。文学作品一经报刊流传,与仅仅出书的区别十分明显。由于报刊的定价低廉、读者众多,便立即扩大了文学的传播面并加快传播速度;加上可以边写边发,随时了解读者好恶而进行修改,就为进一步的定稿打下基础;另外的单独一份稿费对养成一代职业作家的功用,也不能小觑,等等,都是文学依靠现代技术进步得到的好处。传统的藏之名山、晚年刻制一生文章,到身后才流传作品的作家,这时依靠了报刊终于蜕化成为现代作家。《世界繁华报》是海上小报源头之一,《真美善》是早期的著名海派刊物,我们隐隐地可以感觉到海派与现代报刊所结的不解之缘。因为,究竟商业气息浓厚的海派文学是更能经过报刊进入读书市场的。而现代报刊在与海派文学结盟的过程中,也得到了走向前卫、走向通俗,甚至两相融合的有力启示。
    本文涉及的海派文学,根据我在拙著《都市漩流中的海派小说》所界定的是指上世纪二十年代末期开始出现于上海现代都市文化环境里的一个文学流派,它不包括与海派具有一定关系的鸳鸯蝴蝶派[1] (P2-6)。虽然鸳鸯蝴蝶派与报刊关联的话题更古老,也饶有趣味,在本文只能是海派论述的一个侧面。
        新潮、流行色和同人刊物性质的消长
    海派从新文学内部分离出来,刚开始办的刊物几乎都有强烈的同人性质。《苔莉》之后,张资平自己大量写出商业化的三角、多角的性恋作品,同时办乐群书店和《乐群》杂志。作家、编者、书店老板三者集于一身,是一部分海派的特点。它造成对一种文学流风的推波助澜的势头。张资平造的就是自办刊物推销自己性爱情爱小说的风气。与此类似的,如曾朴、曾虚白写新旧掺和(旧言情小说与法国爱情小说的结合)的作品,同时创办真美善书店,从1927年到1931年自办《真美善》杂志。《真美善》就是曾家父子发表他们小说的地方,它也帮助孕育了一种海派内部的唯美主义文学风气。唯美主义的代表作家之一邵洵美,则一边写王尔德和英国杂志《黄面志》似的世纪末风格诗文,一边集中了章克标这样一批文人在1928年开办金屋书店,前后主持了《狮吼》月刊(1927年)、半月刊(1928年)、《金屋月刊》(1929年至1930年)等期刊。[2] 从《真美善》到《狮吼》、《金屋月刊》这些早期海派刊物的编辑发行情况来看,商业性与同人性的纠缠是一大特色,但同人性在一时之间似乎还占上风。为了要在中国掀起一股唯美——颓废主义的先锋文学潮流,他们宁愿承担海派读者对他们的疏离。因为市民大众没有欣赏唯美——颓废主义文学的雅兴。即便有了用书店养刊物这样的市场机制,《真美善》由半月刊到月刊到季刊,还是一步步地萎缩;《狮吼》和《金屋月刊》的影响都不算小,且有邵洵美巨大财力(包括妻子的财产)作背景,但也不过各维持了12期便终刊了。如有人回忆的:“金屋书店所出的刊物如《金屋》月刊、《狮吼》半月刊等,较之《新月》还要不行,这因他们所拥有的作者都不是读者所欢迎的,所以到后来新月书店无法维持,金屋书店更无法维持。邵洵美一看形势不对,连忙改弦易辙,把金屋书店改为时代图书公司,仿良友图书公司的样,出版《时代图书》半月刊,又代林语堂提倡幽默,出版《论语》,才得苟延生命至数年之久。”[3]
    同人性刊物能够形成新锐的潮流,但如不与商业性结合就难以为继。海派很快摸索出其中的规律,懂得没有永远的流行色。性恋文学、唯美主义文学、新感觉主义文学,流行总归是一阵一阵的。邵洵美就这样变化着,海派后来兴起的施蛰存一派人也是如此。以施蛰存为办刊核心的这个流派,依托了刘呐鸥及所办的第一线书店、水沫书店的资助,经历了《文学工场》、《璎珞》、《无轨列车》、《新文艺》等无数的挫折,开初是坚持同人性压倒商业性,要在左翼文学、京派文学、新月文学之外走出先锋的中国现代派文学的路子来,结果出出停停,有的胎死腹中,有的只出了几期便夭折了。一直到 1932年施蛰存主编的大型文学刊物《现代》上场,他们才寻找到了在商业性报刊运作之下同人刊物痕迹要抹得越淡越好的途径。为什么三年总共出版了6卷34期的《现代》,明明造成了戴望舒的象征诗派、穆时英的新感觉小说派和杜衡挑起的关于“第三种人”的文艺论争,但施蛰存始终声明,他办的不是同人刊物。他在1932年当年便说:《现代》“不是狭义的同人杂志”,“本志并不预备造成任何一种文学上的思潮,主义,或党派。”[4] 五十多年过去了,施蛰存在重印《现代》时仍念念不忘否定这个杂志的“同人性质”,说:“许多人一向看惯了同人杂志,似乎不能理解文艺刊物可以是一个综合性的、百家争鸣的万花镜”[5]。他强调了《现代》要为现代书局老板赚钱的根本宗旨,如果违背这个宗旨,书局就会撤消他这个主编的编辑权。所以他编这个刊物,在周围已经有了一个稳固的作者队伍之外,他还要将约稿的范围扩大再扩大,以至于我们今天评价《现代》的得失,不管如何,都能将它的全面的先锋性(包括海派的先锋性和左翼的先锋性)和保证书局的商业利益(大型刊物维持那么多年)这两点,深刻记住了。
    这个经验实际上一直延续下去,并得到变形和发展。到上世纪四十年代上海的《万象》创刊时期 (1941年7月),海派抛弃了它一味追求的文学先锋性,而在大众文化的商业操作下,团结新旧市民文学的大批作者来给它写作。《万象》的编者就很具象征意义,前两年是鸳鸯蝴蝶派作家陈蝶衣,后两年却由新文学作家柯灵担任主编,新旧互相调和,成了一个雅俗共赏的综合性的市民文学文化刊物。那时类似的海派通俗型刊物很多,如《杂志》(吕怀成等编)、《小说月报》(顾冷观编)、《大众》(钱须弥编)、《春秋》(陈蝶衣、文宗山编)、《幸福》(汪波即沈寂编)、《万岁》(危月燕即周楞伽编)等。这些刊物首要的是争夺市民读者,所以商业性的考虑是第一位的。但它们也有自己的圈子,纯文学的作者不会往里面挤,原来的鸳鸯蝴蝶派作家、现在的通俗流行作家或有志于普及大众的新文学作家,三者不妨都可汇聚,形成新市民文学的海派刊物作者队伍。我们能感受到在尽量争取读书市场的效益之中,一种隐隐约约的大的“同人”圈子仍然是存在的。
        画报的文学化和杂志的画报化
    今天书报的日益图文并茂,使人不禁回忆起往日海派的两种刊物:梁得所革新后的《良友》画报和叶灵凤、穆时英合编的《文艺画报》。它们分别代表了海派画报的市民文学化倾向,与海派文学杂志的画报化倾向。
    《良友》存在的时间极长,自1926年创刊,至 1945年停刊,后又在香港复刊,是一个老牌的以图片为主的画报,在中国和东南亚一带深具影响。《良友》能执中国现代画报之牛耳,首先应归功于创办人伍联德不拘资历起用梁得所,是梁得所大胆改革将《良友》带入“现代”的轨道。《良友》最初由伍联得自编4期,然后从5期至12期改由鸳蝴作家周瘦鹃执编,这时期的画报充满了旧文学的习气,是小报加图片的编辑方法。图片以风景、电影、戏剧、体育、服装、民俗、儿童照片为主。每期塞入鸳蝴长篇连载。封面也按当时鸳蝴杂志惯例,登载电影女明星胡蝶、黎明晖等的近影(最早的鸳蝴杂志封面是登名妓照片的)。到了梁得所手中,他从13期(1927年3月)一气编到78期(1933年8月),大量增加时事信息和世界科技奇闻,照片之外添加美术图片,改一般照片为艺术摄影(已经能看到摄影家的作品,如63期郎静山的上海工厂摄影《繁嚣》)。完全排斥了鸳蝴文学,代之于海派文学和新文学。25期上便介绍了刚从广州来上海的鲁迅,有自传、司徒乔的画像、梁得所的摄影和所写随笔《关于鲁迅先生》,详述访问经过。新文学作家进入《良友》的,先后还有赵家璧、郑伯奇、赵景深、茅盾、郁达夫、丁玲、老舍、巴金、张天翼等人。封面改用名女人或大中学校的校花皇后,如19期封面的徐志摩夫人陆小曼,34期载上海中西女塾女皇陈皓明、崇德女中女皇苏梅影的照片(因此沈从文讽刺《良友》是“新海派”,可以“一面看《良友》上女校皇后一面谈论电影接吻方法”,“制造上海的口胃”[6] (P143)。并且从25期始,画报图片的说明文字附了英文,以适应南洋华侨的阅读。1930年后,《良友》带头把图片的铜版印制改为影写版印制。由此,《良友》的销量直线上升。据伍联德自述:在上海北四川路鸿庆坊口办良友印刷所期间,《良友》画报创刊,初印三千,加印四千,一直是一万以内。迁到北四川路蓬路口新址以后,便销到二万。37期起改用铜版纸,已发行三万。45期始改为影写版,画报印数每期飙升为四万二千份。(注:见伍联德的《良友一百期之回顾与前瞻》,载1934年12月《良友》100期。《良友》从1933年9月的79期至1938年6月的138期,为马国亮编辑,中间改月刊为半月刊,但不久又恢复。139期后至在大陆终刊,为张沅恒编辑。马、张大体上执行的仍是梁得所的方针。)能取得如此骄人的商业成功,就在于梁得所增强了画报的现代性质,满足了正在日益成长的都市海派读者群体包括源源不断的青年学生和新一代市民的心理需求。在时间上,《良友》的改革得风气之先,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末到三十年代初是上海现代转型的重要时刻,一份平常的鸳鸯蝴蝶派画报本来走的是老路,却及时地转化成一本新型的海派画报,于是成了大器。
    成功原因还可补充说明的是《良友》与海派的联姻。《良友》从来不呈一种单纯的图片加说明的模样,它的文学性历来充沛,特别是海派特性的充沛。比如对于反映上海现代文明形成的驳杂历史过程,它不遗余力。不论是一组摄影作品,或连环漫画,从题目到前后安排,都很精心。22期表现日常平民生活,有点心铺、馄饨担、代人写信摊子、剃头挑子、小菜场等多幅写真照片,题目是“上海十字街头”。58期在总题为“现代文明的象征”之下,所载照片有烟囱林立、无线电台天线高耸入云、都市建筑曲线与直线合奏、钢架和铁桥远望、铸造钢铁刹那间的热与力、爵士音乐流行的狂歌醉舞、大教堂管风琴的参差美。其他如88期的照片栏目题为“上海之高阔大”,62期有上海影戏院种种,50期有新式旅馆布置与住宅陈设摄影,26期和35期载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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