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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儒学案》与《四库全书总目》对明儒评论之比较(一)

时间:2009-8-8 16:46:11  来源:不详
,至争斗赋役诸事,以至寄庄人户纳粮当差,皆约长主之,盖欲以约长代周官比长党正之法。然古法亦未必尽宜于今也。”不过,《总目》在其他学者的著作提要中,却屡屡提及王阳明。如季本《诗说解颐》提要谓:“存此一编,使知姚江立教之初,其高足弟子研求经传、考究训诂乃如此,亦何尝执六经注我之说,不立语言文字哉。”季本《读礼疑图》提要又谓:“盖本传姚江之学,故高明之过,其流至于如斯也。”张夏《洛闽源流录》提要谓:“自明以来,讲学者酿为朋党,百计相倾。王守仁作《朱子晚年定论》,程敏政作《道一编》,欲援朱子以附陆氏,论者讥其舞文。”综合《总目》言及王阳明各处,可以看出,《总目》对于王阳明本人,有所肯定,认为其立教之初尚未过于玄虚;但对于王氏后学,却严加批评,且认为王学之所以产生极大流弊,与王氏立教之旨大有关系。

1.对浙中王门之评论

浙中王门是指浙江一带的王学传人,黄宗羲对其评价不高。《浙中王门学案序》云:“姚江之教,自近而远,其最初学者,不过郡邑之士耳。龙场而后,四方弟子始益进焉。郡邑之以学鸣者,亦仅仅绪山(钱德洪)、龙溪(王畿),此外则椎轮积水耳。”也就是说,浙中王门只有钱德洪、王畿二人可称杰出学者,余皆平平。

《学案》“钱德洪传”指出,江右王门的邹守益、罗洪先“真阳明之的传也”,而钱德洪与王畿“亲炙阳明最久,习闻其过重之言”,“俱以见在知觉而言,于圣贤凝聚处,尽与扫除,在师门之旨,不能无毫厘之差”。尽管二人都稍稍偏离了师门之旨,但在程度上有所不同:“龙溪从见在悟其变动不居之体,先生(钱德洪)只于事物上实心磨炼,故先生之彻悟不如龙溪,龙溪之修持不如先生。乃龙溪竟入于禅,而先生不失儒者之矩矱。”在“王畿传”中,黄宗羲一方面批评王畿偏离师门,近于佛老,另一方面又肯定王畿对王阳明学说多有发明:“然先生亲承阳明末命,其微言往往而在。象山(陆九渊)之后不能无慈湖(杨简),文成之后不能无龙溪。以为学术之盛衰因之,慈湖决象山之澜,而先生疏河导源,于文成之学,固多所发明也。”《总目》于钱德洪《绪山会语》提要,只从《明史·儒林传》转引了几句评语,而这几句话实来自《学案》。对于王畿,两家之批评亦颇有相近处,只是《学案》对王畿有所肯定,而《总目》对王畿几乎是全盘否定。《龙溪全集》提要云:“畿传王守仁良知之学,而渐失其本旨。如谓虚寂微密是千圣相传之秘,从此悟入,乃范围三教之宗。又谓佛氏所说,本是吾儒大路,是不止阳儒而阴释矣。故史称其杂以禅机,亦不自讳。史又载畿尝言学当致知见性而已,应事有小过,不足累。故在官不免干请,以不谨斥。盖王学末流之恣肆,实自畿始。《明史》虽收入《儒林传》,而称士之浮诞不逞者,率自名龙溪弟子云云。深著其弊,盖有由也。”

浙中王门弟子中,季本以博学称。《学案》谓其学“贵主宰而恶自然”,对其所谓“理者阳之主宰”、“气者阴之流行”之语有所批驳,但同时又认为季氏此说有其现实意义,因为“其时同门诸君子单以流行为本体,玩弄光影,而其升其降之归于画一者无所事,此则先生主宰一言,其关系学术非轻也”。《学案》称誉季氏“闵学者之空疏,只以讲说为事,故苦力穷经”,著书多达百二十卷,同时又点出其书舛误处,谓“此皆先生信心好异之过也”。《总目》对季氏《诗说解颐》颇加肯定:“大抵多出新意,不肯剽袭前人,而征引该洽,亦颇足以自申其说。……虽间伤穿凿,而语率有征,尚非王学末流以狂禅解经者比也。”但于季氏他书,虽亦小有肯定,然以批弹为主。如《易学四同》提要云:“亦间有阐发。然其大旨乃主于发明杨简之易,以标心学之宗,则仍不免墮于虚渺。”《读礼疑图》提要云:“大旨主于轻徭薄赋,其意未始不善,其说亦辨而可听。然古今时势各殊,制度亦异,有不得尽以后世情形推论前代者,……盖本传姚江之学,故高明之过,其流至于如斯也。”《春秋私考》提要云:“夫孙复诸人之弃传,特不从其褒贬义例而已。程端学诸人之疑传,不过以所记为不实而已。未有于二千余年之后,杜撰事迹,以改易旧文者。盖讲学家之恣横,至明代而极矣。”《乐律纂要》提要云:“本承姚江之学派,其持论务欲扫涤旧文,独标心得。至于论礼论乐,亦皆自出新裁,一知半解,虽不无可取,而大致不根于古义。”

浙中王门,亦有注重躬行或沾染朱学者。如阳明弟子程文德,初学于章懋,后改学于阳明。《学案》谓其“以真心为学之要,虽所得浅深不可知,然用功有实地也”。所谓“所得浅深不可知”,实暗示其未能深入师门宗旨。而《总目》却正因此点,对其有所肯定。《松溪集》提要云:“考文德自述,谓私淑王子,盖亦讲良知之学者。如寄诸生书,称‘古今圣贤之道,不违其心’。复王畿书,谓‘全真返初,以求放心’。跋阳明文录,谓‘明德新民,无外无内之疑于禅者,非是’。皆不免于回护。至其论学云:‘学问之道,必先立志,志既立,则行有定适,格致诚正,戒惧慎独,别其涂辙,学问思辨,自不容己。’是尚知以躬行实践为归。史称文德初从章懋游,后乃从王守仁,故与王畿辈之涉于禅悦者,差少异耳。”再如钱德洪弟子徐用检,《学案》称其“师事钱绪山,然其为学不以良知,而以志学”。《总目》于徐氏《三儒类要》提要,谓“是书汇录薛瑄、陈献章、王守仁语录,……其大旨亦与魏时亮同”。所说魏时亮之大旨,据魏氏《大儒学粹》提要,乃是调停朱、陆,谓“道无二,学无二,所至亦无二也”。又如王畿弟子张元忭,《学案》称其“从龙溪得其绪论,故笃信阳明四有教法”,“谈文成(王阳明)之学,而究竟不出于朱子,恐于本体终未有所发明也”。《总目》于《不二斋文选》提要,对张氏特加称誉,谓其“与邓以讚从王畿游,传良知之学,然皆励志潜修,躬行实践,以讚品端志洁,元忭亦秬矱俨然,无蹈入禅寂之病,与畿之恣肆迥异”。

2.对江右王门之评论

江右王门是指江西一带的王学传人。黄宗羲视江右王门为王学嫡派,《江右王门学案》小序云:“姚江之学,惟江右为得其传,东廓(邹守益)、念庵(罗洪先)、两峰(刘文敏)、双江(聂豹)其选也。再传而为塘南(王时槐)、思默(万廷言),皆能推原阳明未尽之旨。是时越中流弊错出,挟师说以杜学者之口,而江右独能破之,阳明之道赖以不坠。盖阳明一生精神,俱在江右,亦其感应之理宜也。”

江右王门中曾承王阳明面教者,有邹守益、欧阳德、聂豹。其中邹守益受业最早,《学案》对其评价甚高,谓其学“得力于敬”,“夫子之后,源远而流分,阳明之没,不失其传者,不得不以先生为宗子也”。欧阳德受业亦较早,《学案》谓其“以讲学为事,当是时,士咸知诵“致良知”之说,而称南野门人者半天下”,并谓“先生之所谓良知,以知是知非之独知为据,其体无时不发,非未感以前别有未发之时”。聂豹于王阳明晚年曾向其请教,王阳明殁后,始称门生。黄宗羲在《学案》“欧阳德传”中指出,聂豹与其他王门弟子为学宗旨颇有差异:“当时同门之言良知者,虽有浅深详略之不同,而绪山(钱德洪)、龙溪(王畿)、东廓(邹守益)、洛村(黄弘纲)、明水(陈九川)皆守‘已发未发非有二候,致和即所以致中’,独聂双江以‘归寂为宗,功夫在于致中,而和即应之’。故同门环起难端,双江往复良苦。”在“聂豹传”中,黄宗羲指出聂氏“看释氏尚未透”,而对其致良知之旨则力加辩护:“先生亦何背乎师门?乃当时群起而难之哉!”对于上述三人,《总目》之评论均极简略。邹氏《东廓集》提要云:“守益传王守仁之学,诗文皆阐发心性之语。”欧阳氏《欧阳南野集》提要云:“德之学,宗法姚江,故惟以提唱良知者为内,而余则外之别之云。”聂氏《困辨录》提要云:“豹之学出于姚江。”《总目》对王门后学多有批评,而对此三人不加褒贬,或其意略存肯定。

王阳明的私淑弟子罗洪先,深得黄宗羲称许。《学案》指出,“聂双江(豹)以归寂之说,号于同志,惟先生独心契之”。《学案》认为,罗氏颇得王学之真:“先生于阳明之学,始而慕之,已见其门下承领本体太易,亦遂疑之。及至功夫纯熟,而阳明进学次第,洞然无间。天下学者,亦遂因先生之言,而后得之真。其哓哓以师说鼓动天下者,反不与焉。”罗氏未及王阳明之门,然于所作《阳明年谱》中自称门人,《学案》对此加以解释,谓原本自称后学,后从钱德洪之言,改称门人。《总目》对罗氏之人品学问,亦略加称许,但对其为学宗旨却颇予指斥。《冬游记》提要云:“洪先宗姚江良知之说。是书乃其赴诏时取道金陵,与王守仁弟子王畿、王艮辈讲学语。所言性命学问,浸淫佛氏,沦于虚寂,并守仁本旨而失之。李贽诸人,沿而不返,遂至累及守仁,为儒者诟厉,其所从来者渐矣。”《念庵集》提要云:“洪先不及见王守仁,而受学于其乡人李中,中之学出于杨珠,故其说仍以良知为宗。后作守仁年谱,乃自称曰门人,不免讲学家门户之习。其学惟静观本体,亦究不免于入禅。然人品高洁,严嵩欲荐之而不得,则可谓凤翔千仞者矣。”

胡直是王阳明的再传弟子,曾先后师事欧阳德及罗洪先。《学案》称其著书“专明学的大意,以理在心,不在天地万物,疏通文成(王阳明)之旨”,并认为“人心之理,即天地万物之理,非二也”,因此胡氏之言“与文成一气相通之旨,不能相似矣”。胡氏曾分辨儒释之别,认为两者的区别是:“释氏虽知天地万物不外乎心,而主在出世,故其学止于明心,明心则虽照乎天地万物,而终归于无有;吾儒主在经世,故其学尽心,尽心则能察乎天地万物,而常处于有。”对于此说,黄宗羲“以为不然”,他认为“世儒之求理,与释氏之不求理,学术虽殊,其视理在天地万物则一也”。《总目》在《胡子衡齐》提要中也指出,胡氏“大要以理在心而不在天地万物,意在疏通守仁之言。然守仁本谓我与天地万物一气流通,无有碍隔,故人心之理即天地万物之理,而直乃谓吾心所以造天地万物,匪是则黝没荒忽而天地万物熄矣。是竟指天地万物为无理,与守仁亦不相合,未免太失之高远”。此点看法与《学案》相同。但对于胡氏辨别儒释之言,《总目》似表赞同,《衡庐精舍藏稿》提要在称引之后,谓“故其文章亦颇笃实近理,未至王学末流之诞放”。

江右王门后学,气节最著者,为邹元标,《学案》对其建首善书院讲学予以肯定,谓其学“以识心体为入手,以行恕于人伦事物之间、与愚夫愚妇同体为功夫,以不起意、空空为要致”。《学案》还指出,邹氏“于禅学亦所不讳”,“其所谓恕,亦非孔门之恕,乃佛氏之事事无碍也”,但又称其“摧刚为柔,融严毅方正之气,而与世推移,其一规一矩,必合当然之天则,而介然有所不可者,仍是儒家本色,不从佛氏来也”。《总目》对邹氏,是褒扬其气节,批评其讲学,对其学术亦有微词。《邹南皋语义合编》提要云:“元标以气节重一时,其立首善书院,卒酿门户之争,功不补过。其学亦源出姚江,不能一一淳实,然其人则不愧于儒者,故仍存其目于儒家焉。”《愿学集》提要云:“元标有祭诸儒文,自称甲戌闻道,盖是时年方弱冠,即从泰和胡直游也。其学亦阳明支派,而规矩准绳持之甚严,不墮二王流弊。”

邓元锡虽属于江右王门学派,然喜读书著述,而不喜心学。《学案》谓邓氏“就学于邹东廓(守益)、刘三五(阳),得其要旨”。邓氏“辨儒释,自以为发先儒之所未发”,《学案》认为其言“不过谓本同而末异”,与先儒之说并无不同。《总目》对于邓氏所著诸书,颇多讥贬,《三礼编绎》提要谓此书“非惟乱其部帙,并割裂经文,移甲入乙,别为标目分属之,甚至采掇他书,臆为窜入,古经于是乎荡尽矣”。《五经绎》提要谓“其所诠释,多属空谈”。《函史》提要谓“其所叙述,亦仅类书策略之陈言,毫无所发明考订”。但对于其排斥心学,则加以赞扬。《明书》提要谓“考元锡之学渊源于王守仁,而不尽宗其说,当心学盛行之时,皆谓学惟求觉,不必致力群书,元锡力排其说,别心学于道学之外,其说固是”。《潜学稿》提要谓“其语录力辟心学,在当时尚为笃实”。

3.对南中王门之评论

南中王门是指南直隶一带的王学传人。王阳明生前及殁后,南中宣讲王学之风甚盛,王门弟子人数亦不少,但除另创泰州学派的王艮外,南中王门学者鲜有理论建树。

黄省曾是王阳明的及门弟子,曾作《会稽问道录》,其中数十条被采入《传习后录》,《学案》谓黄氏所记“往往失阳明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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