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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初经学的守旧与开新

时间:2009-8-8 16:46:47  来源:不详
语正义》收进去时,曾写下一段评语:“今观其书,大抵翦皇氏之枝蔓而稍傅以义理,汉学宋学,兹其转关。是疏出而皇疏微,迨伊洛之说出而是疏又微。故《中兴书目》曰:‘其书于章句训诂名物之际详矣。’盖微言其未造精微也。然先有是疏而后讲学诸儒,得沿溯以窥其奥。祭先河而后海,亦何可以后来居上,遂尽废其功乎?”《四库全书总目》这段话,是公允的,也是发人深思的。邢@①的经学著作,比如《论语正义》,确系接受了前人的研究成果。它无疑染上了汉唐经学中的某些色泽。详于章句名物训诂,这就是对汉唐以来传统经学的一方面因袭。但是,邢@①经学也有超越,并不能用“因袭”两字来概括。他因了皇侃的义疏,但对皇疏支蔓部分是有所剪除的。他详于名物训诂,但也“稍傅以义理”。以义理说经,是宋代经学的一大特点,并逐步蔚为一个大气候。但是,考镜源流,它跟邢@①的经学不无关系。邢@①经学实开了宋学以义理说经的先河。虽未造精微,但毕竟“汉学宋学,兹其转关”,他在经学史上所处的承前启后的位置终究不容忽视。 

    在《论语正义》中,以义理说经的例子是不少的。《论语·公冶长》记录了子贡的一个说法:“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对此,《论语正义》作了这样的疏解:“‘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者,章明也。子贡言夫子之述作威仪礼法,有文彩形质著明,可以耳听目视,依循学习,故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者,天之所命,人所受以生是性也。自然化育,元亨日新,是天道也。……其理深微,故不可得而闻也。”在这里,邢@①解释“性”与“天道”,已上升到了理论高度,这就是义理之学。值得注意的是,后来朱熹作《论语注》,对这段话他是这样解释的:“文章,德之见乎外者,礼仪文辞是也。性者,人所受之天理。天道者,天理自然之本体,其实一理也。言夫子之文章,日见乎外,固学者所共闻;至于性与天道,则夫子罕言之,而学者有不得闻者。”事实很清楚,邢@①和朱熹对这段话的解释,不完全相同,但也不是迥然有别。两者在理论体系上的相承,仍有蛛丝马迹可寻。 

    在《论语正义》中,邢@①谈“天”谈得很多。而他的“天”论也明显地具有二重色彩。《论语·季氏》有一段说教:“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邢@①对“天命”作了如下解释:“畏天命者,谓作善降之百祥,作不善降之百殃。顺吉逆凶,天之命也,故君子畏之。”邢@①的解释大体上继承了何晏和皇侃的观点,宣扬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任何人逃不脱天命的惩处。这是十分明显的客观唯心主义。但在许多段落,邢@①对“天”又作了另一种解释。在《论语·公冶长》解释“天道”时,他阐发了何晏“天道者元亨日新之道”的理论,指出:“天本无心,岂造元亨利贞之德也;天本无心,岂造元亨利贞之名也。但圣人以人事托之,谓此自然之功,为天之四德也。……天之道,生生相续,新新不停,故日日新也。以其自然而然,故谓之道。”在《论语·子罕》解释“子罕言利与命与仁”时,邢@①进一步阐发了何晏“命者天之命”的理论,指出:“天本无体,亦无言语之命。但人感自然而生,有贤愚、吉凶、穷通、夭寿,若天之付命遣使之然,故云天之命也。”在为《论语·泰伯》“巍巍乎唯天为大,唯尧则之”疏解时,邢@①说:“巍巍乎有形之中,唯天为大,万物资始,四时行焉。唯尧能法此天道而行其化焉。”在如上众多说教中,可见邢@①笔下的“天”,又往往是自然的天。“天本无体”、“天本无心”的理论,是跟天有意志的理论针锋相对的。邢@①从事政治和理论活动的时期是北宋初期,这时,赵氏集团刚刚取得了政权。一方面,统治集团急于宣扬政权神授的理论;另方面,又要打击敌对阶级和阶层借助“天命无常”的理论从事颠覆现实政权的活动。这就是赵宋政权在“天命”问题上的双重标准,这也就是邢@①“天论”具有双重色彩的由来。 

    《论语·为政》说到“攻乎异端,斯害也巳。”对此,《论语正义》作了这样的疏释:“此章禁人杂学乱政也。异端谓诸子百家之书也,言人若不学正经善道,而治乎异端之书,斯则为害之源也。”这段话明白无误地表明了统治阶级重建统治思想的企图。在邢@①看来,所谓“异端”,就是“诸子百家之书”。而所谓“正经”,当然就是五经、九经一类。在他看来,只有这些经书所阐明的“道”,才是“善道”,不然就是邪道。邢@①借助《论语》,倡导“攻乎异端”,是不是意味着新的一轮排斥诸子百家的运动正在酝酿?这个问题显然很复杂,不能简单作答。但是,在重建统治思想过程中,各家学说要受到甄别受到检验,有所吸收,有所扬弃,这一点却是肯定无疑的。 

             

四、义理之学的复兴与胡瑗、孙复、石介的经学 

 

    在治学形态上,经学有义理之学,也有训诂之学。近二千年来经学发展的历史,就是义理之学与训诂之学相互斗争而又相互渗透的历史。 

    义理之学比训诂之学来得古老。自孔子删定六经、创立儒家开始,就非常重视义理之学。比如,孔子删《诗》的原则是“取可施于礼义”。孔子修《春秋》,也是突出“义”,他说:“其事则齐桓、晋文,其文则史,其义则丘窃取之矣。”六艺删修而成后,人们对六艺的社会功能也有很高的评价,如《庄子·天下篇》说:“《诗》以道志,《书》以道事,《礼》以道行,《乐》以道和,《易》以道阴阳,《春秋》以道名分。”《史记·太史公自序》也说:“《易》著天地阴阳五行,故长于变;《礼》经纪人伦,故长于行;《书》记先王之事,故长于政;《诗》记山川溪谷禽兽草木牝牡雌雄,故长于风;《乐》乐所以立,故长于和;《春秋》辨是非,故长于治人。” 

    从经学发展史的角度考察,经学中的义理之学,其发展经历过四个高潮:一是西汉时期,以董仲舒为代表的经学家,阐发经学中的义理,提高儒家经典的价值,使儒学摇身一变,变为经学。二是魏晋南北朝时期,以何晏、王弼为代表的经学家,阐发《易经》中的义理,一纠东汉以来训诂之学的流弊,使经学从理论上再次得到升华。三是两宋时期,以程朱为代表的经学家,为适应封建社会后期统治阶级的需要,一方面挖掘传统经学的理论,另方面又吸收佛学中的理论营养,使经学变为理学。四是晚清时期,以康有为、梁启超为代表的经学家,着眼于维新变法,再次挖掘传统经学的意蕴,使义理之学进一步发扬光大。有的学者把经学中的义理之学,说成是魏晋以后,甚至说成是两宋以后才有的事,这并不符合历史事实。 

    变革儒学是宋代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而变革儒学是以复兴义理之学为先导,为着眼点的。两宋义理之学的复兴,存在两个相互衔接的历史阶段:一是北宋初期的准备阶段;一是北宋中期以后的理论建树阶段。 

    北宋初期的经学,是以守旧为其特征的。所谓“守旧”,就是守唐代官学之旧,就是守唐代《五经正义》、《九经正义》之旧。学者的治学与朝廷的明经取士,都存在着守旧的明显特征。但守旧并不是一成不变。事实是,在守旧的掩盖下,存在着立新思潮的逐步涌动。宋初经学中的官学,以经学家邢@①、孙shì@②为代表。他们的经学无疑具有二重色彩。他们都是由汉学而宋学发展的“转关”人物。邢@①、孙shì@②后,这种学术转折进一步发展,传统的训诂之学进一步衰微,而义理之学则强化了发展势头。其代表人物就是“宋初三先生”,也就是胡瑗、孙复、石介三位经学家。 

    胡瑗(993—1095年)字翼之,泰州如皋人。他的经学著作, 有《春秋要义》三十卷、《春秋口义》五卷、《中庸义》一卷、《洪范口义》二卷、《尚书全解》二十八卷。其中《尚书全解》,《宋史·艺文志》有载录,但朱熹认为是伪作,可以存疑。孙复(992—1057年)字明复,晋州平阴人。他的经学著作,有《春秋尊王发微》十二卷、《春秋总论》三卷、《易说》六十四篇。石介(1005—1045年)字守道,号徂徕,兖州奉符人。他的经学著作,有《易解》五卷、《易口义》十卷。 

    黄宗羲《宋元学案·泰山学案》有个说法:“宋兴八十年,安定胡先生、泰山孙先生、徂徕石先生始以师道明正学,继而濂洛兴矣。故本朝理学虽至伊洛而精,实自三先生而始,故晦庵有伊川不敢忘三先生之语。”这段话表达了明清时期许多学者们对宋初三先生学术地位的评判。宋初三先生是宋代理学的先行者,他们实开了宋代理学的先河,这种历史地位是毋庸置疑的。 

    宋初三先生都出身于社会的中下层。史载,胡瑗“家贫无以自给”,青年往泰山求学时,“攻苦食淡,终夜不寝,一坐十年不归”。(注:《宋元学案·安定学案》。)“景yòu@⑤初,更定雅乐,诏求知音者。范仲淹荐瑗,白衣对崇政殿。”(注:《宋史·儒林传》。)孙复家亦“贫贱”(注:《宋史·儒林传》。)。石介更贫,“妻子几冻馁”。由于三个人都出身于社会的中下层,他们的处世态度敢说敢为,比如石介,史称他“笃学有志向,乐善疾恶,喜声名,遇事奋然敢为。”又称他“著《唐鉴》以戒奸臣、宦官、宫女,指切当时,无所讳忌”。(注:《宋史·儒林传》。)反映在经学上,也相互形成了反传统、反守旧的经学色彩。 

    宋初三先生的经学各具特色,深浅有别,立意也不尽相同,如《宋史·儒林传》就谈到胡瑗“治经”不如孙复的问题。但是,三先生在如下四个问题上是一致或雷同的: 

    第一,宋初三先生都重视和褒扬经学中的义理之学。朱熹说:“安定胡先生只据他所知,说得义理平正明白,无一些玄妙。”(注:朱熹:《朱子语类》卷一百二十九。)这主要是就胡瑗的《易》学说的。胡瑗有《易学口义》十二卷,今存《四库全书》中。陈振孙评价说:胡瑗的《易》学继承了王弼以来以义理说《易》的传统,对象数之学进行了一次大扫除。这个评价是公允的。《宋史》本传说,孙复的经学,“其讲说多异先儒”。又说,孙复的《尊王发微》十二篇,“大约本于陆淳,而增新意。”可见孙复的经学,有个标新立异的问题。“新”在哪里?新在义理,用义理说经,从而开辟了经学的新局面。《尊王发微》是《春秋》之学中的典型的义理之学。他对“元年春王正月”的解释,提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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