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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清间耶稣会士译著提要》看中西学术交流

时间:2009-8-8 16:48:04  来源:不详

  自明末耶稣会士利玛窦泛海东来以后,就以传播西学作为传教的手
段来结交中国的士大夫阶层。从1582—1773年间,来华的耶稣会士多达
478人。而耶稣会士素以博学著称,他们将“欧洲文艺复兴时期发展起
来的科学文化源源不断地介绍给中国,而且来到中国后,他们学汉语,
写汉文,研究儒家经典,向西方介绍中国的古代文明。这期间传入中国
的西方书籍不可胜数,仅明末就有7000到10000部书传到中国,有关中
国的著述和中文书籍也不断传入欧洲,西方传教士和中国学者合作译著
了大量宗教和科学书籍,可以说,耶稣会士不愧为“西洋文明的伟大传
播者[1]”,中西文化交流的特殊使者。

    1949年,中华书局出版了徐宗泽编著的《明清间耶稣会士译著提要》
一书,可以说是明末清初近200年来西学在中国传播的一次较为全面的
总结。它全面搜集、介绍了明末清初(1584—约1758年)西方传教士在
华著译之书,其收录范围,只录存上海徐家汇藏书楼(今上海图书馆)
所藏之书,而大量的保存在巴黎国立图书馆和罗马梵谛冈图书馆的书稿
和刻本,因条件所限,只将书目附录于后,以备参考。虽有诸多遗憾,
但在国家多事,典籍散佚严重的近代,能将人们不太注意的西方传教士
著译之书多方搜集,详加著录,编写成提要性书目,筚路蓝缕之功,可
谓大矣。特别是在改革开放的今天,当我们重新审视明末清初西学在中
国的传播,而有关西学传播的原始史料又极端匮乏之时,这部书就显得
尤为珍贵。

    从书中录存的大量序跋中,我们能从中窥探当时人们的心态和思想;
从著录的书目中,我们能了解当时西学传播的重点所在;从著译者传略
中,我们能较全面地了解传播西学的人物和生平事迹;从附录的著译书
名表中。我们大致可了解西学传播的年代顺序。可知什么时期是西学传
播的高潮或低谷。从而可以历史发展的角度来理顺西学传播的轨迹。总
之,认真研究这部著译提要,对我们研究中外图书交流史和西学在中国
的传播史,是大有裨益的。

    下面我们就以《明清间耶稣会士译著提要》为基础,从著译图书的
学科类型来分析西学在中国的翻译、传播情况。

    明清耶稣会士著译图书所涉及的学科相当广泛,详情如下表所示:

    资料来源:以徐宗泽《明清间耶稣会士著译提要》,肖一山《清代
通史》,樊洪业《耶稣会士与中国科学》及有关资料整理加工而成。
    从表中我们可以看出:
    ①耶稣会士当时著译的书籍,主要以宣扬天主教教义、教规、仪式
及耶稣会活动的书籍为主,所占比例最大,占42.9%,还不包括一些零
散的祷文等小册子。这也和来华传教士的宗旨、目的相一致。利玛窦曾
经说过:“易于宣传福音的方法,就是用书籍宣传圣教,书籍可以在中
国各处畅行无阻[2]。”同时,明清时中国国力还较为强盛,当时的西
方殖民国家还没有力量来征服中国,所以他们更加懂得借助书籍传播来
宣扬上帝的福音,他们认识到:“到中国来传教,决不是强大的舰队、
声势浩大的军队,或是其它人类的武力所能奏效的……,要传扬圣道,
总得凭书籍才行[3]。”这也和鸦片战争后传教士在大炮掩护下的传教
活动有本质的区别。
    结合《明清间耶稣会士译著书名表》(见《明清间耶稣会士译著提
要》附录),我们可以看出,最初的著译书籍是宣传天主教基本知识的
书籍,为了让中国的士大夫相信,天主教和儒家学说并没有矛盾,他们
拚命从儒家经典中寻章摘句,竭尽全力揉合天主教教义和儒家思想,论
述天主教的“合儒”、“补儒”、“超儒”,利玛窦的《天主实义》为
其创始之作。之后艾儒略的《三山论学记》、汤若望的《主制群征》,
无一不体现了这种天儒合一的思想。尔后“有许多辟邪崇正之书”[4]。
如《畸人十篇》、《辨学遗牍》等书。随着传教事业的发展,一些浅显
易懂的旨在介绍天主教知识、仪式等方面的小册子已不能满足需要,就
有《七克》、《修成神务》等提高天主教修养的书籍出现,而圣经、圣
传为教徒必学之书、必学之人,所以有译述,且版本众多。到清初禁教
以后,传教事业日益没落,教徒中“信教之摇动,间或有背教者,西士
为助勉冷淡教友之热心,或劝亡羊之归栈,亦著有此类之书籍,如《莫
居凶恶劝》、《策怠警喻》等等[5]”。从传教士著译宗教书籍的顺序
来看,大致可窥天主教在华传教之一斑。

   ②明末清初的西学之风,基本上未超出传统科学的学科范围,集中
在天文、数学、地理学上,特别是天文数学方面的著作,高达89种,占
总数的23.5%。其原因有二:一是自古以来,中国即重视历算之学,不
仅因历法与农业生产息息相关,而且更重要的是皇权受命于天,颁布历
法被看着是皇权的统治象征,所以观天象知人事就成为皇家天文机构的
职责和专利。明代严禁民间私测天象,但不禁研习历法,清代取消禁令,
康熙更是鼓励民间研习,因而历算之学大盛。加上明清两代改历的需要,
中国士大夫急需从西洋之学中吸纳较为先进的天文数学知识,使得这一
古老的学科焕发了青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次西学的传播,可以说
是中国古典学术传统的复归,是古代经典学说的重新发现。
    二是利玛窦及来华传教士所处的时代,正是近代科学开始酝酿,逐
渐形成、完善的时期,当时欧洲的地理大发现,哥白尼的日心说,都给
地理学、绘图学、天文学带来重大的革命。尽管利玛窦等人带给中国人
的科学知识,本质上是属于中世纪的科学,如天文学上是托勒密——第
谷体系,哲学上是亚里士多德的宗教神学,但却是当时最有权威、最好
的知识,如地圆之说,五大洲之概念、几何学、代数学、三角学等及其
从地心说到日心说,传教士源源不断地从欧洲来,科学知识也源源不断
地传播,并越来越近地接近近代科学的实质。而且在这场中西文化交流
中,西方传教士们或多或少、或自觉自愿、或不知不觉中迎合了中国士
大夫的某种需要,利玛窦等人就将帮助明朝修订历法作为敲开皇宫大门
的敲门砖,并取得了极大的成功。因而传教士们也积极编译撰写天文历
法之类的著作,借以站稳脚跟,博得士大夫的好感,进行学术传教。中
西双方的共同需要,就使得历算之学成为当时的热门学科,所译书籍,
在明清中外图书交流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
    ③1644年以前的西学介译较为全面、完整,译书所涉及的学科范围
广泛,1644年以后学科范围较为单一,这当然与修订历法有关、但也反
映了明清两代不同的译书背景和特点。
    清初西学的传播主要在宫廷内部,利用传教士的科技知识来为皇帝
自己服务,这样就使西学的传播,完全以皇帝的兴趣为转移,如康熙对
数学、天文、医学较有兴趣,这方面的译著就多一些,一旦皇帝本人对
西学失去兴趣,传播就会受到挫折,雍正、乾隆对西学不感兴趣,也一
无所知,西学译著就少得可怜,几成绝响。所以清初的西学译著主要集
中在宗教、天文、医学范围,特别以数学成绩最大。传教士们曾将已传
入中国的西方数学,如笔算、筹算、几何、三角、三角函数表、对数等,
翻译编辑成《几何原本》(七卷,附算法原本一卷,1690年张诚满汉文
译稿,现存故宫博物院)、《算术纂要总纲》、《比例规解》、《测量
高远仪器用法》、《八线表根》、《勾股相求之法》、《借根方算法节
要》等十几部满、汉文数学书籍。这和康熙个人的学科兴趣有关,因而
这时的西学传播有很大的局限性,译书范围相对狭窄、单一。
    而明末西学传播,特别是1629年历局成立以前的西学传播更为全面
和广泛。当时的中国知识分子是把西学当作一个整体来加以学习研究的。
早在1607年,徐光启在《刻〈几何原本〉序》中,开始把西学分为三种:
一为“修身事天”。即天主教教义;二为“格物穷理”,即为自然哲学;
三为“象数”之学,即天文历算等自然科学。到1623年,艾儒略在《西
学凡》中,将西学进一步全面系统化为六大学科,即文科、理科、医科、
法科、教科、道科,也即今天的修辞学、哲学、医学、法学、教规学和
神学,使中国学者对西学的认识更向前迈进了一步,李之藻、杨廷筠、
艾儒略、金尼阁等人,还设想过将金尼阁携来的7000部西书“开局演译”
,以期于光大实学。徐光启也在主持历局期间,提出了除翻译天文历法
书籍之外,更为长远、宏大的译书计划,称之为“度数旁通十事”,涉
及气象、水利、音乐、军事、财务会计、建筑设计、机械制造、大地测
量、医药、钟表制造等,尽管这些美好的计划未能一一实现,但这时的
中国学者和传教士还是尽自己的努力,身体力行,只要有利于实学,有
利于经世致用,都可以译出刊印,而很少有所顾忌,著译了天文、数学、
物理、水利、地理、地质、冶金、医学、哲学、伦理、教育、语言、文
字、宗教神学等方面的书籍,除天文、数学、物理、哲学、宗教书籍种
数较多外,其余各科数量很少,但作为介绍西学整体来说,却是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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