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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诗性文化”的五大特征

时间:2009-8-8 16:48:44  来源:不详
文学家了,他的《人间喜剧》包括了96部长篇小说和中、短篇小说,分为“风俗研究”、“哲学研究”和“分析研究”,可谓“研究”得到家了。对此,恩格斯曾有过高度评价:“他在《人间喜剧》中为我们提供了一部法国‘社会’特别是巴黎‘上流社会’的卓越的历史,他用编年史的方式几乎逐年地把上升的资产阶级在一八一六年至一八四八年这一时期对贵族社会日甚一日的冲击描写出来……。在这幅中心图画的四周,他汇集了法国社会的全部历史,我从这里,甚至在经济细节方面(如革命以后动产和不动产的重新分配)所学到的东西,也要比从当时所有职业的历史学家、经济学家和统计学家那里学到的全部东西还要多。”(《致玛·哈克奈斯》,《马克思恩格斯论文学与艺术》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版,第189—190页。)无论这部“历史”如何卓越,无论这其中所体现的“知识”如何丰富,然而历史只不过是历史,知识只不过是知识,“文学”毕竟不是“经济学”或“统计学”,它所包含的历史和知识与其所应该具备的美学价值完全是两个范畴的东西。 在这种将文学变成“百科全书”的科学化倾向的同时,西方人的理性冲动还有着用艺术进行“形而上思考”的宗教化、哲学化的倾向。如果我们对但丁的《神曲》、歌德的《浮士德》,甚至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这些被西方人所称道的文学名著加以分析的话,我们就会发现,它们与其说是艺术上的成功,不如说是哲理上的胜利。不要以为这是个别的、暂时的问题,随着时间的发展,这种现象竟变得日益严重起来。难怪黑格尔曾发出艺术最终将让位于哲学的慨叹,现代博物馆里那琳琅满目的“观念艺术”已足以证明了这位哲学巨匠的预见能力。 如果说科学精神、哲学精神这两种缘自阿波罗崇拜的理性因素支配并扭曲着传统的西方艺术的话,那么到了现当代以后,一种缘自狄俄尼索斯崇拜的感性迷狂又乘火打劫地闯入了西方艺术的殿堂。打开电视,我们随时都可以看到那些所谓“大投入”、“大制作”的好莱坞式的“巨片”。那种以性爱、警匪为内容,以追车、枪战为模式的用金钱堆积起来的作品,不惜调动高科技手段,并通过大量的惊险动作和破坏性镜头来刺激人们的感官、满足人们的欲望。难怪马尔库塞在去世前的一次谈话中会愤然地指出,现代西方的艺术已经变成了一种智力上的自淫!除此之外,当然还有那些声嘶力竭的“摇滚乐”和几近疯狂的“霹雳舞”……。如果说前一种误区是将艺术引向科学,那么这后一种误区则是将艺术引向体育。事实上,服用兴奋剂是摇滚歌手和体育名星们常犯的错误,而这一错误则刚好表现了一种文化的误区。 研究者们可以并且常常笼统地讲,西方艺术已经完成了由古代的“再现”向现代的“表现”相过渡的历史性转折。然而细加分析,我们也许会发现,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西方艺术在感性与理性的统一上总是显得那么的生硬和艰难,这一切甚至在所谓的“现代派”的艺术“精品”中也暴露得一清二楚。面对着毕加索那幅怪模怪样的《格尔尼卡》,翻阅着乔伊斯那本人欲横流的《尤利西斯》,我们不禁要问:深刻而又狂放的西方人,这难道就是你们所要追求的艺术理想吗? 与西方相反,在具有“诗性文化”的古代中国,无论是自发的艺术创作,还是自觉的艺术理论,都没有将感性和理性割裂开来,也没有使艺术沦为科学或体育。在雕塑和绘画方面,中国人一开始就不以纯粹科学的手法来摹仿自然,而懂得如何在一种“似与不似之间”而获得“气韵生动”的美学效果。在诗歌和小说方面,中国人一开始就不以纯粹客观的态度来再现生活,而懂得如何“想象以为事,惝恍以为情”,以达到一种“登山而情满于山,观海而意溢于海”的精神境界。在戏曲艺术方面,中国人一开始就不去追求舞台时空的真实幻觉,而懂得如何利用程式化的规则和虚拟化的手段将舞台和道具都变成表演活动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以获得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情感体验。在园林艺术方面,中国人一开始就不追求简单的对称和机械的构图,而是懂得如何处理阴阳、动静、虚实之间的辩证关系,以实现一种“神与物游”、“物我两忘”的审美理想。甚至,在书法写作之中,中国人都懂得如何发挥自己的想象,如何孕育自己的情感,从而在“意在笔先”、“得意忘言”的创作中将单纯的笔墨线条演绎成为一种登峰造极的艺术形式……。漫步雕林,我们当然也会赞叹古希腊《掷铁饼者》那精确的骨骼和隆起的肌肉,然而如若将其与汉将霍去病墓前那几座稍加斧凿便浑然天成的动物雕塑加以比较的话,我们就会发现,究竟哪个民族更懂得“艺术”。漫步园林,我们自然也会赞美凡尔赛宫前那对称的喷泉、整洁的道路,以及被切割成几何图案的花卉与草坪,然而如若将其与苏州拙政园那山重水复、柳暗花明,直至将天地自然融为一体的园林艺术加以比较的话,我们就会发现,究竟哪个民族更富有“天才”……。正因如此,与巴尔扎克将文学著作写成“编年史”的努力刚好相反,司马迁却使一部真正的史书具有了“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美学价值。正因如此,即使是《红楼梦》那样洞彻古今、勘破生死的作品,也绝不会像《哈姆雷特》那样,摆出一副哲人的面孔,与读者讨论什么“to be or not to be”之类的玄学问题。 在“诗性文化”的土壤中生长起来的中国艺术,很少陷入一种纯粹感性的欲望宣泄,也很少进入一种纯粹理性的思辨误区。这不仅是出于“发乎情,止乎礼义”的政治需要,而且是由于中国人的精神状态很容易将感性与理性的东西亲密无间地融合在一起。因此,无论是一篇短文,还是一首小诗,都可能给人以咀嚼不完、回味无尽的余地。因此,在阅读中国古代的文学作品时,除了文字上的障碍之外,人们很少会遇到费解或难懂的现象,有的只是能否体验或产生共鸣的问题。因为说到底,“懂”与“不懂”的问题,是一种知识问题、哲理问题,而体验和共鸣的问题,才真正属于艺术和审美的问题。从这一意义上讲,我们不能说中国艺术比西方艺术更为深刻,但却比其更加符合美学规律。   三   不幸的是,近代以来,由于理论和实践上的双重原因,这种“更加符合美学规律”的“诗性文化”却中断或扭曲了。在理论上,我们常常有一种误解,认为一种文化较之另一种文化或者具有全面的优势,或者具有全面的劣势。按照这一思路,不少人以为,既然船坚炮利的西方科学比中国发达,西方的艺术也毫无疑问地应当成为我们效法的对象。于是,从“以旧风格含新意境”(梁启超《饮冰室诗话》)并“竭力输入欧洲之精神思想,以供来者诗料”(梁启超《夏威夷游记》)的“诗界革命”、“小说界革命”,到具有“全盘西化”色彩的“五四新文化运动”,及至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以后我们从前苏联引进的那一套以“反映论”为基础的“文艺理论”体系,我们便一步一步地引进和确立了西方的艺术观念,并用它来评价和批判我们的传统艺术,用它来指导和规范我们的现实创作。在实践上,由于近现代以来,中国反帝、反封建的历史任务过于沉重,致使文学艺术不得不承担起其美学使命之外的思想启蒙任务,因而上述理论的转向也恰恰符合了实践的需要。于是,从“谴责小说”到“普罗文学”,从“白话新诗”到“抗战戏剧”,艺术的理性内容日渐突出了,艺术的政治观念愈发明确了,艺术越来越变得更像匕首、更像投枪了;与此同时,艺术的美学价值也就越来越淡薄了。 由于政治和经济的诸多原因,我们当然不能脱离这一阶段的社会背景来简单地否定“诗性文化”的上述转型。但是,当我们从启蒙主义的政治立场上充分肯定近代以来上述“革命”之重大成就的同时,我们是不是也应考虑一下它在文化和美学上的缺失呢?当然,我们没有权力简单地责备前人,如果我们处在他们的历史背景下,我们也会义无反顾地将文学艺术投身于更为重要的社会变革;然而处在今天的历史条件下,我们是否有权力沿袭并发展前人所无法克服的历史局限,并将其导向更为极端的误区呢? 反思是必要的,反思又是艰难的。在思想原则上,我们必须勇敢地打破那套习以为常的整体文化观念;在理论操作上,我们必须谨慎地把握好以下尺度:第一,人类的共同性是绝对的,而文化的差异性则是相对的。无论是“古典的古代”,还是“亚细亚的古代”,都是人类的古代。因此,我们切不可将中国与西方文化结构上的差异绝对化。正如感性与理性分裂得不够彻底的中国人也有自己的体育与科学一样,感性与理性彻底分裂的西方人在艺术和工艺方面依然留下了杰出的成果。第二,文化结构的差异导致了艺术观念的差异,但艺术观念的差异并不简单地等同于艺术成就的高低。必须看到,在对具体艺术作品的评价中,我们不仅要考虑其审美价值,还必须考虑其再现社会生活、表达人生理想等政治、历史影响,以及材料、工艺、技法等多重因素。所有这一切,并不是一个单纯的艺术观念所能决定的。但是,正如康德在承认“依存美”比“纯粹美”更为普遍前提下还要探讨“单纯美”一样,我们也必须充分地意识到,探讨文学艺术的文化本质是何等的重要。其重要性并不要论证中国古代的艺术成就高于西方,而在于论证我们传统的艺术观念更具有美学价值,因此可以沿着这条道路为人类文化做出新的贡献,而没有必要舍本逐末地效法西方。第三,由于审美活动与意识形态以及整个社会生活之间的复杂关系,我们很难用“革命”与“保守”等标准来简单地评价一个民族、一个时期的艺术实践和文化转型,我们也很难用“进步”与“落后”等尺度来简单地判断一股思潮、一部作品的文化价值和美学意义。 在澄清上述界限之后,我们便可以对过去、现在和未来的诸多问题进行重新的思考。如,我们是否应该重新审视中西文化中已被公认的艺术经典?我们应该如何评估中国近代以来为启蒙事业所付出的美学代价?白话文运动在何种意义上是成功的,在何种意义上又是失败的?自由体新诗在什么地方突破了格律体旧诗的束缚,又是什么原因而未能留下唐诗、宋词式的经典作品?以及我们是否应该以争取诺贝尔奖作为严肃文学发展的方向?我们是否应该以美国“大片”作为通俗艺术学习的楷模?如何评价艺术作品中的科技含量?怎样看待艺术作品中的理性内容?最重要的是:在世界一体化的今天,中国的文学艺术究竟应该如何保持自己的民族个性并为人类做出独特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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