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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于时空更迁中的文化思索——论黄修己《我的“三角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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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1-01-15 15:25:21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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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最高学府集结了众多的文化精英,他们代表了中国文化在新时代境遇下选择的路径。首先在于北大传统拥有的的丰厚遗产的继承性质。作为五四运动的发源地,有物质的建筑“一塔西湖”的留存,更重要的是精神性的承接,是对“游国恩、魏建功、林庚、吴组湘、王瑶、王力”各家各派的学术成果的光大,而这些名师更是接连了前人的衣钵:“老北大的老师,如游国恩、魏建功、周祖漠等,作风严谨,有胡适的实证主义方法的流风,而清华来的吴组湘、王瑶等治学跟现实结合较紧,让人感到清新活泼,还有闻一多、朱自清的余韵。”这些大师取得的成就是衔接着不中断的文化传统,五四的启蒙正是复活了古老文明的生机。文明是在环环相扣中延续和充实,北大学统象征着当中华文化从历史的深处沉重地走向一个崭新的年代时所应该展示的身姿。其次便是独立人格的风范。杨晦虽遭批判,却“决不放弃自己的意见”,林庚拒绝为江青当“国师”。这种人格的力量是正直知识分子的傲骨,与上的传承是中国历史中阮籍、祛康式的不依附权势的知识分子群体,往后是与“我”同辈的温小饪“较强自我意识”的“真性情”,杨天石在“个人主义”批判面前的沉默。这是一种知识分子的良知托付,在这方面传统中的精华并未遗失,北大的学统延续了它,或者说,不单是北大的,也是有责任承担的中国人的代表,作者将我们一代与新中国相联系:a 5s级有成绩,55级也犯错误,都和时代血脉相连,难分难解。我们和新生的共和国一同成长,一同快乐,也一同受难”,在这点上,北大是作为时代的中国良心来表怔的,我们正是“肩负火尽薪传的一代”。 北大的光芒在于它的“一脉血统”,中国文化的辉煌同样要在展望中回首过往,福州和北大燕园间的交错在于文化精神的承继,这是还要“继续讲下去”的承担,是“精神上越来越亲近”的认同。当历史不可避免地进入另一次转折点,市场化的商业文化撞击传统的观念形态,在又一次的抉择面前,我们是否能像北大的学人一样作出合理有效的接续?空间的转变跟随着时代的变更,中国的文化建设如何接着进行,这是作者提出的锐利问题。 文化建设的寻索—“路转岭南” 当福州、北大燕园的步迹迈进了今日商品化浪潮席卷“和全民族一样地古老”的岭南,广东与福州相似,和年代久远的中国大地一同披散了历史厚沉的尘埃,但广东又有它特殊之处:“过去被视为南蛮之地,相对年轻些,必然少受旧文化的缠绕和羁绊”,因此有“蛮气”,这和北大学统的独立独为又有某些的相通之处。广东,也即岭南地区成为作者对中国新的文化建设出路所在的象征,这种新文化,是建筑在中华故地坚实的土壤上,带有芳郁的启蒙和批判气息,并是能适应新的时代背景下的茁壮发育,这正是福州—燕园—广州所带来的启示意义。 岭南有自己的弱点,“文化不发达”,岭南的缺憾是具体地域的,但也是中国文化弱处的局部表达。作者寻求着可能调整的方式,这便是与北大传统一脉相承的精神路线。先是作者给予重注的关键词“承继”在新语境下的阐释。第一是文化的示范品质。这是文化风格的树立—《呼唤广州的“老舍”》,为“后辈作家准备可供站立的肩膀,让他们可以在高起点上继续攀登;”第二是对文化规范的构建,是“针贬社会风气,匡正世道人心”,以合理的规范作为正确的承传楷模。 其二是主体性的强调。这是当代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精神生产得以健全化的选择,是对于北大为代表的五四新文化的根本内核。承继与主体性互为联合,坚持主体性才能对承继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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